火焰瞬间暴涨三尺,映得整个主棺室亮如白昼。巨物仿佛获得了新的力量,十丈宽的巨掌再次抬起,这次的目标不再是石台,而是赵文海和牛爱花藏身的盘龙石柱。掌风里夹杂着牛兰山最后的嘶吼:“一起死吧!”“防护罩撑不了多久!”赵文海看着头顶鳞片光影的淡去,突然想起母亲腐尸掌心的绿汁——那是唯一能净化血毒的东西。他摸了摸怀里的还魂草花瓣,那是母亲消散前塞给他的,花瓣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绿痕,“妞妞,你奶奶的桃木簪带在身上吗?”牛爱花立刻从发髻里拔出桃木簪,簪头的“茅”字在幽蓝火焰的映照下泛着红光:“带了!奶奶说这簪子能破邪祟!”“用簪尖刺破我的手指!”赵文海伸出左手,掌心朝上,“母亲的绿汁是净化血毒的关键,我的血里有她的血脉,或许能暂时压制‘它’!”牛爱花的手抖得厉害,簪尖在他指尖悬了半寸,迟迟不敢落下。她能看到赵文海手背上的青筋,那是和父亲一样的脉络,是她发誓要保护的人。“快!”赵文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巨掌已经离防护罩只有丈远,掌风掀起的碎石已经开始砸裂防护罩的边缘,“这是唯一的办法!”桃木簪刺破指尖的瞬间,赵文海疼得闷哼一声。鲜红的血珠刚涌出来,就被他甩向防护罩的裂痕。血珠接触到裂痕的刹那,突然化作道淡绿色的光纹,顺着鳞片雕刻蔓延,将即将崩裂的防护罩重新粘合起来。巨掌拍在防护罩上时,光纹剧烈震颤,却没有再次开裂——母亲的血脉之力,真的起作用了!“它怕这个!”牛爱花的眼睛亮了,阴阳眼的蓝光突然变得极盛,穿透巨物的躯干,照亮了金色骨架的内部,“文海,你看骨架的尾椎骨!那里有块黑斑,是血毒没蔓延到的地方——是弱点!”赵文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金色骨架的尾椎处,有块巴掌大的灰斑,与其他部位的金光格格不入。灰斑周围的肋骨纹路异常密集,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保护着,仔细看去,竟能辨认出是道细小的桃木钉痕迹——是南越王下葬时,被人钉进去的镇邪物!“是母亲!”赵文海的心脏猛地一跳,“只有她知道桃木能镇血毒!这是她留给我们的破绽!”巨物似乎察觉到他们发现了弱点,嘶吼着再次抬起巨掌。这次的掌风里夹杂着无数细小的骨屑,是被它吞噬的水粽子和活俑的残骸,像柄柄微型飞刀,朝着防护罩的光纹处射来。“我们得出去!”赵文海拽着牛爱花,沿着盘龙石柱的阴影往侧面移动,“防护罩撑不了第三次攻击,我们要绕到它的背后,用桃木簪刺向尾椎!”牛爱花点点头,从怀里掏出最后半包驱瘴粉,紧紧攥在手心。粉末里的海盐和菖蒲在刚才的震动中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这气味让巨物的触须微微退缩——它果然怕这些净化物。两人刚移动到第二根盘龙石柱后,身后的防护罩突然发出“咔嚓”的脆响。第一根石柱的防护罩彻底崩裂,碎石如暴雨般落下,砸在石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巨物的幽蓝火焰转向他们的方向,显然已经锁定了新的目标。“它看到我们了!”牛爱花的声音发紧,她能感觉到巨物的触须正在往侧面延伸,像张即将收紧的网,“触须的速度比巨掌快,我们绕不过去!”赵文海突然将玄铁刀塞给她,自己则掏出母亲的玉佩,紧紧攥在手心:“你用刀劈开触须,我去引开它的注意力。玉佩能感应殷家血脉,它肯定会优先攻击我。”“不行!”牛爱花死死抓住他的手腕,“你的腐尸伤痕对它的血毒最敏感,靠近了会被感染!”“这是唯一的办法!”赵文海掰开她的手指,将玄铁刀强行塞进她手里,“记住,尾椎的黑斑,用簪尖刺进去,要快!”他不等牛爱花反驳,突然冲出石柱的阴影,朝着与巨物背后相反的方向跑去。奔跑时,他将母亲的玉佩高高举起,玉佩在幽蓝火焰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与金色骨架产生了强烈的共鸣——骨架的肋骨突然剧烈震颤,像是在回应血脉的召唤。巨物果然被吸引,嘶吼着调转方向,十丈宽的巨掌放弃了石柱,朝着赵文海的方向拍下来。掌风掀起的气浪几乎要将他掀翻,他能闻到掌心里传来的浓烈尸臭味,那是无数亡魂被吞噬前的最后气息。“往这边来!”赵文海故意朝着石台的方向跑去,那里的灵核还在剧烈震动,核身的金光虽然黯淡,却始终没有熄灭——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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