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运气好。”大林总结道。“对,就是运气好!”袁晴立刻笑着接话,松了口气,“我们聊回案子,不出意外,这个被赵乐炜看到的人就是凶手。”大家都赞同袁晴的这个观点,技术队将精液和赵乐炜的dna做了比对,证实那就是赵乐炜留下的精液。调查又回到原点,但排除了奸杀的可能。话说在潘阳和袁晴前往青藤传媒调查的同时,小涛、阿锋和大林也展开了对郑小曼住所及其背景的调查。然而,在郑小曼的出租屋内,他们并未找到任何能指向其神秘男友的线索。郑小曼的家庭背景较为复杂:母亲早逝,父亲两度再婚。她自幼学业不佳,高中毕业后便步入社会,先后在工厂车间、商场柜台工作过,也曾摆过地摊,但都未能长久。命运的转折出现在她在网络发布的一段舞蹈视频后,青藤传媒相中了她。经过公司的包装打造,曾经的普通女孩蜕变成了如今小有名气的网红“曼珠沙华”。根据阿锋的现场记录,郑民洋在得知女儿死讯时的反应令人侧目。这位父亲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即脱口而出:“她没成家没孩子,那财产……”话未说完,眉梢已不受控制地上扬,连嘴角都微微抽动。当被问及郑小曼的社交关系时,郑民洋摆摆手表示一无所知,转而开始历数女儿的“劣迹”:从小叛逆难管教、学业荒废、与社会闲杂人员往来。他特别提到一个细节——高中时郑小曼曾满身红油漆回家,面对质问却始终沉默。说到这里,郑民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暴怒的时刻。最终他承认,在女儿高中毕业后就将其逐出家门,此后甚少往来。郑民洋越说越激动,脸色阴沉地抱怨道:“本想让她自生自灭,谁知她倒成了网红。有钱后就翻脸不认人,完全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咬牙切齿地补充,“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她却连孝敬父亲都舍不得,每次要钱都推三阻四。”说到激动处,郑民洋更是满脸鄙夷:“她那点下作手段谁不知道?靠卖弄风骚赚来的脏钱,把我们老郑家的脸都丢尽了!”阿锋顺势追问:“她一般给你多少钱?”“有时七八千,有时一两万。”郑民洋脱口而出,随即又嫌恶地撇嘴,“这点钱够干什么用的?”袁晴听完阿锋的汇报,胸口剧烈起伏,指节捏得发白——这分明是个吸血虫般的父亲:动辄打骂却从不自省,将不成器的女儿扫地出门,待其发达后又恬不知耻地索要钱财。最讽刺的是,他一边唾弃女儿的“脏钱”,一边又对每月近万的赡养费嫌少。当听到“红油漆”细节时,袁晴突然想起网友“小小猫”的爆料贴:小小猫说郑小曼曾经在学校用油漆泼她,用污秽的言词辱骂她,是一个经常霸凌外地女同学的坏种。现在想来却疑点重重——有没有可能,满身红油漆的郑小曼才是受害者?袁晴太熟悉这种扭曲的成长轨迹:在家饱受虐待的孩子,往往会在外界演变成两种极端。他们要么将压抑的怒火转嫁给更弱者,成为施暴者;要么因长期压抑形成懦弱气质,沦为被欺凌的对象。郑小曼的人生剧本,究竟属于哪一种?此刻的证词与爆料,就像两面相对的哈哈镜,将真相扭曲成截然相反的影像。这时,大林评价道:“郑小曼身世有点可怜,摊上这么一个父亲。但我也能理解这个父亲的部分言论,如果我知道我女儿在拍这种视频,我一定打断她的腿!所以郑小曼虽然可怜,但再可怜也不能抵消一个事实,她确实擦边了。”“但如果她并非出于自愿呢?是她公司非要她这样呢?”袁晴回了一句。“又没人用刀架着她的脖子逼她穿成那样跳舞,这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大林也回了一句。“有时候并不需要人架着脖子才算强迫,当一个人做任何事都以失败告终,被家庭唾弃、抛弃,被社会不断否定,甚至连生计都无法维持,他们很容易误入歧途。”“你说的我都同意,我没否认她很可怜,我也很同情她。但是,人还是要有道德底线,弱不能成为违反公序良俗或犯法的理由,要按你这么说,这个世界上哪还有坏人?”“好了。”潘阳及时叫停,“我觉得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你们一个偏感性,一个偏理性,没有必要争对错。”“还是老大看得明白,一针见血。”大林一副心悦臣服的样子。袁晴刚要开口反驳,无名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深吸一口气,将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无名说得对,有些根深蒂固的偏见,不是几句争辩就能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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