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业的帮助下,袁晴顺利进入宁沅芷家中。宁沅芷租住的公寓比霍静玉的宽敞许多,面积足有两倍之大。这套两室两卫的居所还带有一个宽敞的阳台。作为美术生的她始终保持着对绘画的热忱,特意将其中一间卧室改造成了画室。画室的灰色墙面上错落有致地悬挂着多幅画作,从落款来看都是宁沅芷本人的作品。这些以风景为主题的油画中,唯独一幅女性肖像画格外引人注目——在“沅芷”的签名旁,还特别标注了画作名称“母亲”。墙角处堆叠着若干未完成的半成品画作,而画室中央的木质画架上,一幅尚未完成的花瓶油画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继续创作。整个空间弥漫着松节油与颜料特有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主人对艺术的执着追求。袁晴站在画架前,凝视着画中的花瓶,花瓶的色彩浓郁而富有层次,笔触细腻却不失张力,仿佛每一笔都倾注了画者的情感与灵魂。袁晴不禁轻声赞叹:“她画得真好啊!原来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绘画啊!”无名点头:“但靠作画谋生可能不容易,我们开始找蛇吧。”袁晴和无名从画室开始,将所有堆放在墙角和堆叠在桌子上的画作逐一查看,但都没有发现与蛇有关的绘画作品。除了画室,客厅和另一间卧室的墙上也挂了几幅画,但也都是风景画。这时,袁晴看到了宁沅芷放在客厅茶几上的苹果手提电脑。宁沅芷在搬来这里之前一定还有许多画作,那些画作不方便随身携带,但扫描下来留存电子档就不一样了。于是她打开苹果电脑查看,但在开机这一关就卡住了。袁晴首先尝试输入宁沅芷的生日——她翻开随身携带的探案笔记本,上面清晰地记录着这个日期——但不出所料,密码错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生日来做开机密码了。”无名在一旁调侃道。“少说风凉话……”袁晴轻哼一声,继续翻阅笔记本,直到停在记录凌渝豪相关信息的那一页。虽然不确定是否有效,但她推测凌渝豪或许会知道些什么。正要给凌渝豪打电话,袁晴盯着凌渝豪的生日犹豫三秒,然后不死心地输入凌渝豪的生日,一个熟悉的系统开机声响起。袁晴顿时得意地说:“看来宁沅芷是少数人。”无名正想回应,他的脑子里突然飘过一串数字,他闭上眼,用他手指的肌肉记忆在空气中按键,然后记下这串数字:19980618。“有了!”袁晴的声音将无名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只见苹果电脑屏幕上罗列着大量绘画扫描图,每张图片都清晰可辨。部分作品留有宁沅芷的亲笔落款,其余则未署名。这些画作都按创作时间被细致地分类存放。袁晴揉了揉太阳穴,双手用力搓了搓,像是给自己打气般低喝一声:“开工!”随即点开了首个文件夹。一人一魂就这样全神贯注地检视起宁沅芷电脑中浩如烟海的画作。时间在专注的翻阅中悄然流逝,半小时后,他们终于看到了最后一个文件夹——宁沅芷大四毕业那年的作品合集。然而经过又十几分钟的仔细查看,令人失望的是,所有画作中都未见任何与蛇相关的蛛丝马迹。“是我们找错方向了?”袁晴陷入自我怀疑,“其实一切都很简单,蛇就是指生肖?凶手不是黄宗伟就是虞丞?难道真的像小涛所说,两个男人之中的一个因为暗恋宁沅芷,求而不得泄愤杀人?”这时,无名看到了文件夹中的最后一个word文档,根据文档名猜测,这是宁沅芷的毕业论文,无名指着文档道:“她竟然连毕业论文都还留着,你点开看看。”袁晴照做。一份八十多页的毕业论文被打开,袁晴看了几行文字,这是一篇分析奥地利象征主义维也纳分离派画家作品的论文。光是读“奥地利象征主义维也纳分离派画家”这几个字就把袁晴整懵了,她知道西方绘画史流派众多,她也听说过象征主义,但分离派画家是什么玩意?她一头雾水,论文内容对她来说过于晦涩。不过,这是一篇图文并茂的论文。这是自然,毕竟论文内容是分析各种画作。袁晴逐页仔细翻阅,目光始终聚焦在文字间穿插的绘画作品上。当翻到第四十三页时,一幅女性肖像画骤然抓住了她的视线——画中女子的颈项上,赫然缠绕着一条吐信的蛇。这是一幅由维也纳分离派画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于一九八九年画下的画作,画作的名字叫《theenvy》。“theenvy,嫉妒。”无名翻译道。袁晴读出画作旁边宁沅芷的论文文字,上面写道:克林姆特画作另一特色为画中主角大部分都是女人,主题则为爱、性、生与死的轮回宿命。而在这幅名为《嫉妒》的画作中,克林姆特添加了蛇这一意象,用蛇比喻女人心中暗藏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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