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谕如预想的那样,田安安不敢发火一直认真,脸色铁青。还一边赔笑,“你放心肯定是好东西。”姜伶躲开了她想挽上来的手,“我怕脏,别碰我。”说完大步迈出去,眼里露出些许笑意。“嗯……我不挽。”从这简简单单四个字就能听出一丝隐忍的意味。但姜伶和林家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她逼到一定程度,不至于她中途有任何改变,毁了今天布下的一盘棋子。两人就这一前一后的走向田安安家,这边的房屋紧凑,中间几乎都是够三四个人并排走的小路。走到一半,田安安突然开口,“哎呀!小伶你先去我家门口等我,我忘了钥匙在我大哥那儿。”姜伶一脸不耐,“烦死了,跑快点,不然我可不等了。”“唉!我马上来你先过去。”见姜伶转身往那边走,她才奋力朝另一条路跑。她得给自己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果然等田安安走远了,姜伶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重重的脚步身。她不由得加快速度,但并没有往田安安家的方向走,往小河边走。对于姜伶突然调转方向,花钱很是不解,但换了方向又如何,不妨碍他一棍子下去,就不省人事。察觉到姜伶好像发现了自己的存在,花钱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姜伶听到他跑起来的动静也不再装了,立刻跑到转弯的地方,进入另一条巷子。花钱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机敏,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发力开始追。不过就在他到了刚刚姜伶转弯的那个路口时,路上的稀泥里突然蹦出一条直直的绳子,他没反应过来时脚已经被绊住,下一秒就摔在了路中央的泥坑里,摔了个狗吃屎。“哎哟,那个不长眼的敢整蛊你花爷爷?”他好不容易从满是泥浆的坑里爬起来,撇掉脸上的泥水,睁眼就见到了姜来站在前面,阴恻恻地看着他。想起小时候被姜来支配的恐惧,花钱凑近乎道:“姜来哥?这么说你?”姜来并没有说话,接着就是一声闷哼,手起棍落,陆延将人敲晕过去。陆延斟酌了很久最后还是将这个活儿揽到自己身上,万一姜俊下手每个轻重,把人打死了,那就不简单了。太久没动手,陆延丝毫没有手生。将人敲晕之后快速绑到麻袋中,从小河边的芦苇荡中一路穿行,到了谷仓后面。姜伶则是跟着陆延回了打谷场,不过两人并没有直接过去,在不远处的大榕树下站了好一会儿,眼看祭祀的队伍要起程去大河边,他们才慢吞吞走到队伍的末尾。不知道计划全盘皆输的田安安早早在队伍出发前一会儿早早跑到了谷仓门口。见队伍上来了,便哭哭啼啼地找上了其中一位有话语权的长者。不过人家哪能理她,现在祭祀的路上她出来拦路在别人看来无非是打不敬。不过田安安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有这样整个队伍的人才能把目光放到她这边。装作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拿石头使劲儿砸门,拍了又拍。终于有人问她发生什么了。田安安直接哭了出来,“里面有个姑娘在叫救命,好像是被人糟蹋了。”她这话一出,终于队伍里有人站了出来一角上去就踹开了没锁的门。这不看不要紧,刚刚见义勇为踹门的陈大勇都后悔了,恨不得现在立刻去洗眼睛。“我的老天爷喂!”他捂着眼睛跑开了,一旁的田安安露出一瞬得逞的笑。“怎么了大勇哥?”林大勇摇摇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真是活久见啊,活这么些年了,还能看到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怪不得两个都不娶媳妇儿,他爹的都是好男色的玩意儿,我的眼睛可遭大罪了。”后面的人听他这么说,实在好奇,有几人脱离队伍跑到谷仓门口,一个个看完之后跟吃了屎一样。当场掀桌子谷仓年久失修,没有几个能落脚的地方,但开门就能看见两个脱得光秃秃的大男人叠在一起。那画面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去看的人都这幅表情回来,但好奇心实在是太磨人了。即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多手里没活儿刚刚还跟在送神队伍后面的人这会都离开队伍扒开门看。有眼尖的人说了声,“这不是花钱和二赖子吗?还以为他俩走得近是臭味相投没想到这两人有这意思,啧啧啧……”看得人都唏嘘不已,只有田安安不可置信地呆愣在门口。抬眼间,队伍末尾的姜伶笑靥如花地朝她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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