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乐悠气短,回怼:“你头臭,臭鸡蛋味。”车内落针可闻,现世报虽迟但到。大少爷气急败坏,“熏死你得了!”为了见女朋友,大清早起床洗得香香的,被翻绿头牌的妃子等着皇上招幸。结果那昏君连个眼神都不递给他。他骂完立马后悔,可他现在是受害方唉。沈澈又怕女朋友真的生气,长臂一捞把人一提,按坐在他的腿上。池乐悠蹬腿想跑,奈何臭男人极不要脸地伸出小腿,插销般横挡住她的膝盖,彻底封死所有退路。她犯天条了?有一种五花大绑送到菜市口游街的既视感。“升堂,你老实交代,”沈澈梆硬的语气,他是受害人,喊冤控诉,“你为什么冤枉我,嗯?”左右不过用刑,池乐悠坦白从宽:“主要是你长得好看。”沈澈揪起一束她的头发,绕指玩,“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我吧,从小学、初中、高中到现在,没丑过。”“排除小学。”对他的臭不要脸,池乐悠嗤之以鼻,“你小学胖得像铅球,比现在的我还沉。”“咳……”精准戳到痛处,沈澈想堵上小姑奶的嘴,“加害方请注意用词。”池乐悠被他圈坐着,天然人形靠垫挺舒服,起初绷紧的后背,没几分钟倒戈投降。她犯懒斜倚窝他怀里,“我以为你生活所迫,从了姐……”这话说出来简直大逆不道,她识趣地闭嘴。沈澈穿着一件二番流行起来的烟白粗针套头衫,廓形软塌,被他平直的肩膀撑出形状,人形衣架不过如此。他圈抱住他的姑娘,嬉闹间露出内搭的白t,清爽如天上的薄纱云网。池乐悠的供词,像支见底的牙膏,挤一下,交代一句。“都赖你,谁让你不告诉我。”她拧他袖口的毛线,套头衫是做旧款,设计师加入破洞元素,只要不硬扯,衣服坏不了。池乐悠扯出一截毛线头,她一拉——抽丝剥茧一般,袖口散出一个洞。“……”她一动不动,眼尾悄掠斜后方,逼供的大少爷还有闲情逸致,勾她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把玩。哼,玩玩玩,她也玩。她胆儿肥,把他袖口的线头抽长。“造我黄谣。”沈澈总结陈词,“说我是鸭。”“别说那个词。”池乐悠别开脸,视线躲避他的臭脸,舌头捋不直,“duck是chick的好朋友。”“哈。”笑音猝不及防地溢出来——肃静!脑海里的法槌敲击,虚幻的法官声音磁沉:“原告笑场,你俩调解算了。离婚官司,本庭劝和不劝分的。”沈澈强行控住失控的嘴角,故作深沉:“那你说,这事儿怎么算?”庭审进入到后半程,原告跳过法官,直接向被告索要精神损失费。“赔礼道歉?”沈澈心躁:“谁要你道歉?”手中拧出的纱线越来越长,池乐悠心虚地团成一个绒球,“赔你钱。”她心里清账,飞速算好积蓄,“多了我也没有,要是和你心理价位有一定差距,我打工凑一下。”“……”沈澈被扎了一刀,“我要我女朋友的钱?那我成什么了?”池乐悠嘟囔:“反正不是鸡的朋友。”谁家女朋友那么幽默?气早就烟消云散,犹如三伏天吃到一杯可乐绵绵冰,沁凉的甜意滑进喉间,压掉心口的躁。她搞不懂沈澈要干嘛,手里的绒球越团越大。耐心全给了手里那团绒球,池乐悠破罐破摔:“那你说吧,到底怎么赔。”被告甚至主动呈上新的犯罪证据——虎牙切断纱线,茸茸的小球塞进男人掌心。沈澈捏起绒球,眼神虚晃到左边袖子。好家伙,长袖变七分袖。他花三秒钟确定女朋友的杰作。被告比法官派头更大,宁死不屈,“你爸爸不是局长么,抓我进看守所。”“他敢。”“我要走绿色通道。”“……”他的温度隔着不厚的衣料渡过来,池乐悠脸热热的,几欲挣开他的桎梏,起身的瞬间,脑袋撞到车顶。嗵,响声惊到沈澈。她傻乎乎地佝着身子,脑袋经历一场小型地震。沈澈把人捞回来,心疼地揉她脑袋:“这儿?”“嘶……”眼角痛出泪花。“真能耐,这包肿得,”落在发间的手放轻,他又说,“和你团的球儿一样大。”痛是其次,主要是丢人,现眼的她忙埋进他的怀里,纤细的胳膊像晨光中的牵牛藤蔓,缱绻地缠住他的后颈。“还疼吗?”“疼。”声音混着潮湿的泪,借由相贴的皮肤传进他的耳朵。“不会脑震荡吧?我们去医院做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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