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从香案上抓起一把香灰,往空中一撒,"你看,这不就破了?”香灰落地,竟凝成个笑脸的形状。老道得意地捋了捋胡子:“贫道这手绝活,可是练了五十年。”他忽然凑近阿玄,压低声音,"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声张,贫道还得留着这手去恶人村耍耍呢。”阿玄还能怎么?只能点头。月色如水,李道长和阿玄猫着腰溜进恶人村。老道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边走边小声嘀咕:“这村子风水不好,连桂花糕都不香了。”两人躲在一棵老槐树后,李道长忽然扯了扯阿玄的袖子:“嘘——"他指了指不远处巡逻的村民,"你看那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像不像瘸腿猫?”阿玄惦记着花娘,心里着急,本来自己也是顽劣的性子,此时却毫无心思了:“道长,咱们是来查案的。”“知道知道,"李道长摆摆手,从袖子里摸出颗蜜饯塞进嘴里,"贫道这不是活跃气氛嘛。”他吃到一半,忽然眯起眼睛,盯着阿玄因为紧张而泛红的脸,"咦,你这孩子,怎么心神不宁的?莫不是……心里有人了?”阿玄一愣,耳根瞬间红了:“道长你胡说什么?”阿玄红着脸,连冷风也吹不散的热度。李道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嘿嘿一笑,拂尘轻轻点了点阿玄的胸口:“贫道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看不出来?你眼神飘忽,嘴角带笑,分明是动了春心。”他仔细一想,眼珠子咕噜一转:“你不告诉老道,是不是怕我去你师父跟前说?”“不怕。”李道长压低声音:“你和我说,是哪家的姑娘,我保证不和你师父说。”阿玄支支吾吾,硬是没说出一个名字来。连李道长都为他气馁:“你看你这锯嘴葫芦,这样的没用,那姑娘还能喜欢你吗?”阿玄红着脸不说话。李道长没办法,拍了拍阿玄的肩膀,又从袖子里摸出颗蜜饯递过去:“来,吃颗蜜饯,压压惊。”阿玄匆匆忙忙吞下蜜饯,只品出囫囵吞枣的甜味。月色朦胧,恶人村的石板路上泛起一层薄雾。李道长刚刚惹了阿玄害羞,说什么阿玄也不理他了。李道长只好蹲在屋顶上,手里捏着块桂花糕,边啃边嘀咕:“这村子晚上比白天还热闹,真是稀奇。”阿玄趴在他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村口。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溜出巷子,肩上扛着沉甸甸的麻袋。“道长,你看!"阿玄压低声音,指了指那几人,"他们背的是什么?”李道长眯起眼睛,咬了一口桂花糕:“唔,看着像是……兵器?"他忽然拍了拍阿玄的肩膀,"玄侄,跟上去瞧瞧。”两人轻巧地跃下屋顶,像两只夜行的猫。阿玄的脚尖点地无声,李道长则像个老顽童似的,一边跟一边往嘴里塞蜜饯:“这村子的人,晚上不睡觉,倒是挺勤快。”那几个黑影拐进一条小巷,阿玄和李道长躲在墙角,探头一看——巷子里堆满了木箱,箱子上盖着油布,隐约露出金属的寒光。“哎呀,这可不得了。"李道长压低声音,小声说。这可是武器。黑影鬼鬼祟祟,偷偷回头看。李道长和阿玄躲得轻而易举。“没想到。”李道长摸着胡子,有些担忧:“这恶人村真的有这可怕的大事。”有人想造反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不能扼杀在摇篮里,只会生灵涂炭,不死不休。魏王在皇帝面前很得脸,平时又累计了一些威望,手里还攥着兵符。这一旦真的被发现,真的没有回头路。等他们走远,阿玄和李道长溜到木箱旁。阿玄掀开油布一角——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弩机,机括上刻着突厥狼图腾。果不其然。阿玄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和他最坏的打算一样,这恶人村,是和王亲国戚造反有关。只是虽然他猜测是魏王,却也不能在此刻断然判断。“怎么办?”阿玄小声说。“走。”李道长拉起阿玄的手:“咱们一起去再探探。”村长家。李道长蹲在村长家的雕花木床前,手里捏着半块桂花糕,鼻子都快贴到地砖上了:“玄侄,你说这床底下会不会藏着好吃的?”阿玄眨眨眼,想也没想:“不可能。”“那可不一定。”李道长嘀咕。两人找找停停,阿玄掀开垂地的锦缎床帷,不小心碰到什么,扬起的灰尘呛得老道直打喷嚏。“什么东西?”李道长捂着鼻子痛骂:“这不爱干净的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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