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两个问题。”恶魔小声嘟囔了一句。天使只盯着她。恶魔眼神飘忽了一下,倒打一靶说:“怎么,你不想和我这个恶魔做朋友?”天使追问:“我想就是吗?”恶魔耳朵更红了,语焉不详地哼了声:“也许吧。”明明四百年来,她已经交过数不清的朋友了,但这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天使了然:“所以,你还想跟我待在一起。”恶魔这下连哼都不哼了,再次生硬地转移话题:“所以舞会那具女尸到底怎么回事?”天使见恶魔从耳根到后颈红成了一片,终于放过了她:“这些天我一直会去苏格兰场跟进调查进度。”怪不得恶魔几次感应,她都在英国威斯敏斯特市。“警察目前已经结案,将此事定性为‘意外’。”恶魔嗤笑一声。天使夹了下指缝里的手指,她脸上的讥笑顿时一僵。天使继续说:“但我在他们收集到患者的遗物中,发现了一样东西。”恶魔眯了眯眼,将注意力从十指相扣的手移到正事上。她想到了那女人身上奇怪的愿力:“什么东西?”“塔罗牌。”许愿第四十天◎变化◎“塔罗牌?”爱彼该尔闻言,有些惊讶。塔罗牌,本是一种卡牌游戏,中世纪起流行于欧洲,但具体的起源地一直是个谜。法国神秘学家埃特拉在18世纪末首次系统地将塔罗与占卜联系在一起。自此以后,塔罗牌逐渐脱离单纯的纸牌游戏功能,被欧洲神秘学团体如□□、金色黎明赋予象征意义,成为了占卜和灵性修习的工具。“对,就是塔罗牌。”天使说着,空着的手一翻,一张卡牌凭空出现在手心里。恶魔拿起来一看,卡牌上面画着一男一女,两人隔着一座山遥遥相望,含情脉脉。“是大阿卡纳牌中的情人牌(thelovers)。”爱彼该尔对塔罗牌并不算陌生,毕竟这种诡异神秘的东西总是会和恶魔联系在一起。十四世纪时,罗马教廷曾对塔罗牌加以禁止,将其定性为魔鬼的图册、异教徒的物品。现在欧洲最最流行的塔罗牌是马赛塔罗牌。马赛塔罗共78张牌,其中大阿卡纳牌22张,小阿卡纳牌56张。大阿卡纳代表生命中的重大主题和灵性旅程,小阿卡纳则反映日常生活的具体情境与经验。而恶魔现在手中的这张“情人牌”一般象征着“爱情、关系、选择、和谐”。这倒是和那个女人身上跟爱i欲有关的愿力吻合上了。爱彼该尔危险地眯了眯眼,正欲将手里的塔罗牌举起来闻一下,就被以利亚拦住。“怎么了?”恶魔抬眼看她,眼带询问。天使眉眼冷淡:“臭。”好吧,确实挺臭的。这张卡牌上的愿力比她那天在那个女人身上闻到的更重、更臭。实在是古怪。爱彼该尔倒也不是非闻不可,只不过那样可以让她更好分辨。她将魔力注入卡牌中,让后从中将那股恶臭的愿力抽取、包裹起来,然后从空间里翻出一个玻璃瓶,将其封了进去。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又转头看向以利亚,微微向前倾身,鼻尖几乎要挨上鼻尖。她伸出手,指尖卷起一缕金发,魔力凝成黑雾缠绕在上面:“小天使,那你觉得,我的魔力闻起来——”“臭吗?”恶魔说这话时,紫色的眼眸半抬着,因为离得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天使只能看到她唇角浅淡的笑意,这笑终于不再是讥讽,而是比自己熟悉的明媚笑容更柔和一点的笑。“不臭。”天使摇头,另一只手又握住她那只手,将她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的鼻下。天使轻轻嗅了嗅,鼻尖温热的气息抚过恶魔柔软的指腹,带起细微的痒意:“很好闻。”恶魔耳根后颈好不容易消退的红又漫了上来,她倏地抬眼,震惊地看着对方。等等,这是什么情况,之前那个清冷疏离的小天使跑哪去了!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以前她们之间的亲近不都是她单方面逗趣吗,小天使基本从来不接招的啊!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恶魔急忙将两只手都从天使的手里挣脱出来,身体往后倒,躺回了椅子上:“知道这张卡牌是谁给她的吗?”天使瞥了她耳后一眼,摇头道:“不知道,但应该跟她学校有关。”“学校?”爱彼该尔问,“为什么这么说?”天使解释道:“那个女人叫昂蕾克,出生于法国里昂,家庭普通,今年就读于巴黎的丰德纳高等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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