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王强满脸是血,嘴里吐出两颗带着血丝的牙齿,他吓得赶紧闭嘴,抱着头蜷缩在墙角,再也不敢吭声。“自己交代,还是要我动手?”路景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人,身上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没一会儿,空气中就弥漫起一股尿骚味,原来是王强被吓得尿裤子了。他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是……是彪子出的主意,他说要帮我把温寒烟弄到手,给我出这馊主意。药……药是他放进温寒烟杯子里的,我真没干啥啊!”听到“药”这个字,路景心里一紧。与此同时,屋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还夹杂着温寒烟痛苦的喘息声。“什么药?放了多少?”路景声色俱厉地问道。王强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用手比划着说:“是镇上兽医给牲口配种用的药,就这么一小把……彪子说这是给马用的剂量,他怕少了没效果。”几百斤大马用的配种药,用在不到一百斤的温寒烟身上,这简直就是在杀人!路景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挥起拳头朝着这两个混蛋狠狠砸去。那一刻,他满心满眼都是愤怒,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想把这两人就地解决。就在路景的拳头即将再次落下的时候,一只湿漉漉的手抓住了他。“别冲动,不能杀人!”是温寒烟,她整个人摇摇欲坠,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姣好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即便在大剂量兽药的作用下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她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阻止路景冲动行事。不值得啊,真的不值得!为了她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怎么能毁了路景大好的前程呢!路景呆呆地看着温寒烟,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女人,自己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一心想着保护他,真是个傻姑娘!“路景,把我绑起来吧,我怕我一会儿又控制不住……”温寒烟的脸颊绯红,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她看着面前的路景,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怂恿她,让她去亲吻路景的嘴唇。她忍不住朝着路景的唇边凑过去,可最后关头,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偏过头,将滚烫的额头抵在了路景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透过路景单薄的衣衫传了过去。路景想起小时候在村里,看到兽医给牛配种。那次出了意外没配上,那头被喂了药的牛惨叫了一整夜,最后活生生憋死了。连强壮的牲口都扛不住兽药的药力,更何况是柔弱的温寒烟呢?想到这儿,路景找来绳子,把已经吓得昏过去的王强和彪子捆起来,扔到了门外。他转身插好木门的锁,走向温寒烟时,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路景弯腰,用最轻柔、最虔诚的动作抱起温寒烟,他的脸颊轻轻蹭着温寒烟滚烫的额头。此时的温寒烟,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紧紧缠在路景的怀里,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摸索,不知不觉钻进了路景的衬衣里……西屋是温寒烟的闺房,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单,却收拾得井井有条。那张落满补丁的粗布床单,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当路景和温寒烟一起倒在床上时,单薄的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窗外,树梢上那清冷的圆月似乎也被这声音惊扰,洒下的月光变得有些凌乱。那一整夜,西屋的动静就没停过。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小院才渐渐安静下来。屋内一片旖旎,空气中弥漫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息,床上更是凌乱不堪。紧靠着土墙的木板床摇摇欲坠,土墙上被床板撞出了一个不小的坑。路景撑着头,侧身躺在床外侧,静静地注视着伏在自己怀中熟睡的温寒烟。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路景轻轻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唇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是昨夜温寒烟情难自禁时咬破的。此刻,路景的心里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满。他知道温寒烟已经累得沉沉睡去,听不见他说话,但他还是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又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廓,许下了一个军人一生的承诺。“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爱你,对你好,永远都不会变。”来势汹汹的王家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满树的梨花如雪般纷纷飘落,原本宁静而美丽的小山村,此刻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喧闹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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