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总理直气壮地做一些不知道结果的事。“你要达索死,我能理解,毕竟他做得不对。但如果他死了,代价你付不起,那该怎么办?”何英晓皱着眉提醒道。“没有我付不起的代价!”田子咬牙切齿,那是一副想要撕碎仇人的模样。那很恨了。尽管这件事在道德上不对,但何英晓觉得田子勇气可嘉,心里有点开心,最起码田子没和她以前那样内耗。何英晓学生时代也是被背刺过的,但那些事情,在她这个年纪来讲已经不算什么了。当时的女孩子嘛,会在背后说点坏话,嚼嚼舌根,除此之外她就没遇到过其他不好的事。那种被背叛的感觉的确让人印象深刻,但看了很多社会新闻后,发现那不算什么。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就会变成别人的裤衩,天天兜着他屎一样的思想。只不过她的笑容在田子的心里变了个味,她有点恼怒:“你是在嘲讽我吗?你根本不知道达索是怎么对我的!真让人越想越气!真想把他的肉一块块咬下来!”何英晓不知为什么笑得更开心了,她觉得田子好可爱,这种可爱不是外貌上的或者是卖萌的行为,这是一种敢于直抒性情的可爱,值得为人所爱的可爱。“我知道啦。”何英晓勉强止住笑,顶着一水田子那看精神病的眼神,怎么办又想笑了,何英晓抿了抿唇,“但你还是把愿望撤回去吧。”“为什么!你少来这里装什么好人,那种家伙不死掉以后祸害其他女生怎么办!我也是为了学校的未来做考量!达索家里还做了——不太好的事,这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说。总之,他死了对谁都没有损失!”一水田子扯着自己的袖子大声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那凤凰的尾处都皱了起来,看起来断尾了。何英晓拍拍她的肩,指了指她那挂在树上的愿望。“一水田子,如果你想做,那就去做,而不是许愿。”何英晓看着那条子悠悠地摆着,好不惬意,它恍若一个上位者在看两只蚂蚁互相讨论着太阳,“如果愿望成真了,你以为你能摘得很干净吗?”这样的话让田子想起安吉妮卡的父亲,她是处理监控的人,完全目睹了妮卡父亲是怎么口吐黑血而死的。“事在人为。”何英晓按着她的肩,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平齐,那样锐利的光切进了一水田子的脑里。“校长……难道你没有愿望吗?”如此理智的话,促使她冒出了一个疑问,那几近算得上是个是想将何英晓拉下水的问题。何英晓沉默,眼帘微微下垂,典型思考的样子。她怎么可能没有愿望。她比她们所有人都更为固执、疯狂、不顾一切,那都是医生和余温对她的评价。能够实现的才叫愿望,无法实现的——那叫妄想啊。“没有。”她声音细小,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个谎言,但此情此景,她需要这个谎话。“去摘下。快点。”一水田子感觉何英晓忽然变了一个人,从刚才还算可亲的同学或是姐姐辈的人,变成了一个冷漠、不顾人情的高位者。她畏惧着这样的变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违抗何英晓的命令,所以哪怕嘴上她还不饶人,嘟嘟嚷嚷地说何英晓干嘛插手她的事、让她一点自由都没有之类叛逆的话,但还是老老实实上树了。她不需要像何英晓那样翻找自己的条子,因为她记得自己挂哪了。许久。久到何英晓以为田子在上面睡着了。那时,一水田子面色苍白、手指颤抖地下来了。“怎么了?”“条子…不见了……”那是个极度惶恐的声音。达索之死2344慢慢地把罪行和字一……“什么意思?”何英晓不确定地再次问道。“我的愿望条子……不见了……”一水田子的声音抖得厉害,面皮也在抖。这是愿望实现了吗?愿望实现得居然那么快吗?她死死攥着自己的袖子,出了一身冷汗。“没关系,说不定是你记错了。去找找达索就知道了。”何英晓冷静地安慰她,拉着她的手。一水田子知道自己没记错,就是那个位置。而且她刚刚也把许愿树上挂着的条子翻了个遍,不然不可能那么久才下来。她们收拾好东西,很快就走下楼。达索不是补习班的人,现在晚自习也还没结束,他肯定会在教室。她们在夜空下狂奔,何英晓知道一水田子现在肯定很害怕,她理解,所以跑得更厉害了,希望耳边呼啸的风能冲散那些未知的恐惧。月光洒在她们身上,像是流光的冠冕披风,丝绸般的质感,好似古老的戏剧里,上演着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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