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原来也有存在喜欢的啊。空气中传来焦糊的味道。她猛的回过神。眼睛一眨,泪珠顺着长长的眼睫滚落,都没有沾湿脸颊。【琼花别哭,对不起,别哭好不好】“…嗯。”她声音很小很艰涩,从喉咙里挤出来,在齿缝中溢出,几不可闻。不是跟之前一样在脑海里回答。【好乖啊】琼花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个生涩的笑,紧接着她想到自己脸上大面积丑陋吓人的疤痕,那抹生疏青涩的笑又即刻就消失了。她垂眸,动作麻利的菜盛出来,又取了两碗饭,然后解开围裙,打开反锁的厨房门,端着饭出去。客厅的灯是亮着的,餐桌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看上去三十多接近四十岁的样子,并没有同龄人百分之九十都会有大肚腩,头发微长,有些凌乱的搭在眉眼上,正仰头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看过来,双眼皮褶皱很深,薄唇,清瘦的脸。他脸色发红,眼神略有浑浊的看着走近的琼花。走近了,琼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儿。他喝酒了。琼花意识到这件事之后,血管里钻进细细密密的虫子一样瘙痒难受。她克制不住想到了几周前,他也是喝了酒。把她认错成了别的女人,死死抱着她不放,舔着她的耳朵哄她,热气都喷在她的侧脸上。他禁锢着她,还想摸她。她死命的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拽开,才获得了自由。那种滚烫黏腻的感觉,再加上身份上的错位,让她从心底里翻涌着厌恶。这是事发几周后她一反常态没过来的原因,直到她被爸妈骂着没良心,受不了,这才过来了。可是他又喝酒了。她把菜放到他面前的时候,心突突的跳,跳的她难受。很幸运,这次对方没做什么。【琼花,有我在,别害怕】琼花神经高度紧张,完全听不清脑海里的珍珠在说什么。她快步回到厨房,提着自己的包出来就往门口走。她太害怕了。连把厨房里的饭端出来都忘记了。“市政,给我分了房子,九十平。”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逐渐靠近,“杨琼花,都这么多年了,我们,就这么将就过吧。”琼花脊背寒毛直竖,她一言不发,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内部反锁上的门往出跑。也许是觉得没意思,也许是觉得不体面,身后的人并没有跟上吓得手指都要僵直的她。她飞快的跑下楼梯,中间碰到了路人,在昏暗的夜色里,路灯偶尔照亮她伤痕累累的脸。看清她的脸后,绝大部分路人都吓得面色变了,好像她是什么瘟疫一样跟她拉开距离。可能这算是她毁容之后的一点点儿好处?在不得不晚归时,经常会有精虫上脑的人跟着她。这时候她只要故意披头散发,露出脸上狰狞的疤,用不灵便的腿脚一瘸一拐朝他们走上两步,他们就会或走或跑的离开了。她加快脚步朝公交站点走去。很幸运,赶上了末班车,她坐车从市里到了市周围的村镇。进村。出来散步的邻居偶尔会对她报以一个友善的笑,问她吃了没。琼花虽然总是不习惯这种带着怜悯跟包容的友善,但还是会尽力的去微笑,点头,说自己吃了,闲聊两句后分开。回到家。她家里在四五年前,在她自己的存款跟姐夫的支援下,终于把瓦房土屋重建成了一个小二层的房子。客厅的灯亮着,她推了推,门是锁着的,就干脆用钥匙开了。一开门,她的父母就坐在她为了省钱,买材料自己做的沙发上。他们看着他,表情诧异又不高兴。“你回来干什么?你侄女还要你照顾,你回来干什么!”“就是!我也没叫你回来,赶紧去市里去!”琼花站在门口,嗫嚅着,小声说:“…爸,妈,我之前跟你们说过,姐夫不太对劲儿,他今天……”“能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就算真不对劲!你脸都成那样了,这辈子能有个人要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她的母亲急切的打断她的话。“你妈说的对!退一万步说,你姐夫说不准就是因着你侄女才看中的你,要不是你是我们家的女人,人家现在那地位,你以为你能入眼?没脑子的东西,这点儿事都想不通!”这是她的父亲。他们义正言辞。仿佛她是什么垃圾,能被人看一眼,都应该对看她的人感恩戴德。【老秃驴!老巫婆!气死我了!】脑海里响起珍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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