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两个老人孤零零的挺可怜,但到底双方都不亲近。还是算了。君安余光里都是她。她沾染了大雪的眼睫跟眉毛,透着洒脱跟干净的眼底。还有没被帽子包裹住的几缕发丝。两人手拉着手回了家,到家门口的时候两个小孩儿已经推开木门跑到屋檐下躲雪了,被冻的完全没有刚开始看到雪的兴奋。琼花晃了晃手,在身旁男人看过来的时候说:“都到家了,松开。”君安抿了抿唇,松开了。两人各自把身上的雪拍了,琼花去开厨房门,打算弄点儿水到炉子上烧着。君安则开了这边儿屋子的门,带着两个娃进去,把他们沾了雪的外套换了。承承举着手让他换,佑佑在旁边儿抿着嘴,抿的很用力,把酒窝都抿出来了,等脱他帽子的时候他说:“爸爸跟妈妈和好了吗?”君安一顿,低头看过来。佑佑两只手抓在一块儿,示范一样,“握手代表和好了。”承承已经坐在小炉子旁边儿了,晃着脚看这边儿,“我也看到了,拉手了!”君安:“…小孩子嘴里不要胡说。”他耳根发烫,眉头皱着,心里不太自在。也许等夏天的时候,可以多攒一些泥砖,给他们隔一个小屋子出来了。他严肃又认真的想。晚上睡觉的时候,君安提议换位置。琼花脚刚落进热乎乎的水里,冰凉的脚被热水包裹,舒服的头皮都麻了,她闻言看向坐在自己对面,同样脚放在洗脚盆里的君安,“为什么?”“换一换可以睡的更好。”君安没看她,“不过承承跟佑佑还是睡中间,中间更暖和。”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换个位置,孩子依旧当夹心饼干。不过这有什么意义?琼花想了两秒,就随便他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那边儿不臭吧?”君安抿了抿唇,“不臭!”琼花看到他耳根到脸颊的部分都气红了,就不问了。害怕再多问两句,以后离婚的时候君安会给她少补贴东西。晚上躺到君安躺过的位置,被子盖的是自己的。确实没有臭味儿,就是有一股淡淡的树木的味道,还有点闷。感觉不太好,还是明天换回来好了——琼花想。年代文的沉默农妇6比起琼花来说,君安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并不只是因为后背就是土靠,很暖和,还因为他躺着的地方带着淡淡的香气。很淡很淡的那种,很好闻。是一种完全不腻人的清冷香气,跟雨夜低垂的茉莉一样,带着一股冰冷的甜。这是她身上的味道。以前她身上是没有这种味道的。难怪承承跟佑佑喜欢往她被窝里钻了。君安枕着丝丝缕缕的香气,很突然的做了一个跟冬日毫不相干的梦。晚上,雨很大。他还住在小红楼中,珐琅彩镶嵌工艺拼接出的玻璃把灯光折射成了彩色。他从柔软的床上站起来来到了飘窗那里,雨水裹着青白的,被浇的半透明,可怜可爱的花落进来。窗外原本差点儿伸进窗户,艳丽又霸道的三角梅不知道时候变成了纷纷白白的冷香茉莉。他站在床边,心跳鼓动的莫名,仿佛窥到了一点儿女儿香,不属于他的存在,那是另一种柔软神秘又让人向往渴望的存在。他看到脚下的红色波斯毯子被打湿成暗红色,落上花瓣。身体里仿佛也鼓起了什么不该出现的存在。他恍然想起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一句直白露骨的对于花的形容。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只有在春天,植物繁衍的时候,花才会盛开。他想到这个,抬头就看到铺天盖地的茉莉花朝自己落下来。纷纷扬扬满世界都是花香,以及隐晦又直白的意欲。不等他想明白,他就激动到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房顶。视野里亮堂堂的,天已经亮了。他是侧躺着的,脊背靠着墙,身体有些弓着,身上盖着被子,炕上已经没其他人了,就他一个睡过头了。他刚想起来,动作的时候感觉到什么,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缓缓的躺回去,抬手捂住红有些过分的脸。厨房里热腾腾的。琼花一口气把剩下的杂粮馒头都热了。今天天气好,赶大集肯定是行的。赶集以后就是蒸新的馒头之类的,这些旧得吃完。昨天给君家父母拿了几个,剩下的也就六七个,够吃两天,能续上新的吃食。她把馒头蒸好,打了一个鸡蛋汤,把鸡蛋搅的特别散,放了一点儿炒好的葱花,喷香喷香的,俩小孩儿贴在灶台上,虽然没有灶台高,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深深呼吸,把香气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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