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闻言,带着莫名的笑意道:“她这是在试探呢!试探本福晋,也同样试探爷…”“我当然要试探了,否则怎么知道自己如今在爷心里算什么呢?”李氏眼神凄然的叹了口气。她今日故意等到散场了才派人去告假,为的就是等待福晋接下来的反应。因为在她心里,福晋乌拉那拉氏就是个奴颜屈膝,善于挖空心思讨好四爷的小人。若对她今日的行为出手惩戒,或是申饬,那就代表在四爷心里,她没什么位置了,以后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了。身旁秋玫懂了其中深意,便劝慰道:“侧福晋也别太过于伤感了,您这到底也是几个阿哥的额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二阿哥、三阿哥以及二格格得份上,该有的体面与尊重,不论是福晋亦或者主子爷,都会给您的,那些个格格侍妾更不用说,想必也没那个没眼色的凑上来。”“呵,本侧福晋如今…”李氏苦涩一笑:“也只剩下个体面了。”“侧福晋…”秋玫欲言又止。“你不用再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李氏摇头:“我只是气不过,为什么好端端的偏偏来个姜氏?昨儿你也亲眼看见了,四爷为了那小贱人,竟当着众人落我的面皮,丝毫没有考虑在座的弘时与怀恪。而且…”说着她眉心的怨恨与复杂愈发交织,恨声道:“我问你,神情那样温暖、那般耐心的四爷,你可曾见过?”想起昨日散场时那如胶似漆、又卿卿我我的两人,她那颗本就充满嫉妒的内心,更加怨毒,若非存有理智,几乎要亲自下场一剑将她捅死才能解恨。秋玫微不可察的吐了口气,余光瞧着远处的秋纹、钱福贵两人,暗暗摇头,轻声道:“您也要想开些才是,就算没有姜格格,后面也有王格格,赵格格…这是避免不了的。”在她看来,这源头还是在宫里与四爷身上。明玉阁不过是这其中的产物罢了。以前也没有姜格格,不也有伊格格吗?说到底…是自家主子不琢磨怎么笼络住主子爷,反而经整日想着打压那些个有威胁的,谁冒头就针对。之前伊氏冒头厉害,虽被压下去了,可换来的不是四爷重新宠爱…反倒是渐渐的疏远了…“这道理本侧福晋自然知道。”李氏斜了秋玫一眼,又看向钱福贵与秋纹:“站那么远做什么?还不快滚过来。”两人心里抖了抖,忙急步走过来跪下。李氏端起茶盏,复又放下,淡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同乡在后厨当掌勺的是不是?”“回侧福晋,是的。”钱福贵点头:“我那同乡原本是乡里遭了水灾,一家人活不下去了,他娘老子就将他送进了宫…”“行了,谁耐烦听那些个!”李氏皱着眉打断:“我只问你,你与他关系如何?使得动吗?”钱福贵眼珠转了转,知道自家主子怕是有了想法,也不敢打包票,只谨慎回道:“关系倒还行,使不使的动的也不好说,但那同乡许是穷怕了,眼皮子有些浅,喜欢些银钱。”李氏点点头,吩咐他道:“以后你多接触,这样的小人自有用的着的。”听如此说,钱福贵的心思就活泛起来了:“侧福晋请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李氏轻嗯一声,让他退出去后,扶着额头低骂道:“若非前儿那小贱人吹枕头风,令四爷整治了膳房,将我放置的钉子都拔除了,我如何这样被动?”说着再次叹息一声:“你常常让本侧福晋忍,我又何尝又不知道这些道理?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身在我这位子,你以为我就那么想折腾?我又怎不想做个八面佛,就端坐在哪里。但能吗?不说底下那些个时刻都想踩人上位的贱人,就上头那位看似面团样的福晋,那是好相与的?”“求中得下,求上得中,我不这样成天搅着吸引眼球,两个阿哥能养大吗?与其她们想着打我的注意,倒不如让她们怕我、厌我…”能得宠这么多年,还安稳的生下几个孩子,她又岂会是真的傻。她也许没什么三十六计的好手段,但多年的后宅生涯,看也看的清了。这勾心斗角的后院,哪有什么傻白甜。就是有,也早早的被淘汰了。党同伐异紫禁城,太和殿。今日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凡五品以上的京官都会参加。因此虽殿内宽阔无比,却还是按品级站满了各个顶戴花翎、麒麟鹤羽的文武朝臣。四爷身为户部的管事阿哥,又是皇子贝勒,自然是站在最前列。乌泱泱的朝臣虽多,但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不论是王爷贝勒还是内阁首辅,都大气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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