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滑,软轿就往旁边翻了翻,姜晚晚就像是坐在翻了浪头的海船,径直倒了下来。这一幕,惊的众人大惊失色,惊骇欲绝。“格格!”“姜格格!”“…”好在彩云眼疾手快,又一直注意着,在她斜下来时,忙扑在地上,做了肉垫,但即使有了彩云做垫,在这样的半空,又是九月份,同样不好受。落地时,姜晚晚只觉得一股剧烈的疼痛,下身也传来撕裂感。咬唇,白着脸往下一看。有丝丝血迹渗出。金嬷嬷也瞧着了,心里一个咯噔。急忙让人去通知四爷,又让白露去叫府医,又命雪梨找来滕屉春凳,她自个儿喝命吓傻的两个婆子小心将人放在藤椅,亲自抬着去了玉芙院。弘时即便年纪小,看这个形状,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小脸煞白,愣在原地,看着一行人远去。心里害怕的不行。“姐,”他扑向怀恪,哭道:“我闯祸了,”怀恪也从惊吓中回过神,哆嗦的抬着小手安慰:“弟弟别怕啊,她只是格格,别怕…”她心里也怕的不轻。女子懂事早。她隐约明白,这次真的了不得了。难产前院书房,送走了姜晚晚后,四爷就让人请来了邬思道,与他重新商定对策。邬思道听了四爷所说,似推翻了之前的计划,虽好奇,也没问。只是…他拈髯,沉思道:“这样一来,四爷难免直面太子和直郡王了,虽说他们大不如前,但四爷您根基教之两人,究竟有些浅了。”他更倾向于稳扎稳打,以扇形围成点形,润物细无声,最后一锤定音,毕其功于一役。而不是如今这样,有些过于惹眼,招摇。四爷眯眸,背手踱步。思忖片刻,转回身,问他:“邬先生,今日的朝堂,你说,太子与直郡王还能翻起风浪吗?”“无大浪,却有些许小风浪。”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两人根基太深,伤筋动骨后,将来卷土重来,亦未可知。“所以…此时此刻,应是我们差距最小之时,若这会儿摆明车马,还不能争,那也就争不了了。”四爷阖眼,叹息。他从懂事起,伏低做小,做个温顺懂事,处处小心谨慎的弟弟。到今日,他也不想居于人之下了。都是皇子,自己凭什么要甘于尾冀?邬思道沉默了。半晌,拈了拈髯,点头:“四爷既已下了决心,我就不再相劝了,如此也好。”能走堂皇正道。何必去走布满荆棘倒刺的小路呢?四爷扬唇,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放下盏杯,正欲继续与邬思道再定计,倏地,门帘一下被摔的老高,苏培盛脸色难看的从外头进了门。四爷拧眉,不待他问,苏培盛便直直的跪下,颤抖着声音禀道:“主子爷,姜格格被弘时阿哥撞倒了,已被抬回玉芙院了,您快去瞧瞧吧。”“什么?”四爷瞳孔一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猛地捏紧。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凉眸便染上了一层血色。心口也直抽疼。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喷薄而出的戾气,唤来李福全,拿着腰牌去请太医。他则抬脚,出门,直奔玉芙院。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晚晚,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身后,邬思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担忧叹息。他刚才,听的分明。是弘时撞了那位姜格格。他脑海里几乎一下就断定,定然是有心人挑唆。知道是阴私,他却不能插手。他如今,只希望人好好的吧,否则…他起身,摇头,拄着拐棍离去了。“…”玉芙院,姜晚晚刚一回院儿,剧烈的下坠感自小腹升起,她就感觉要生了。金嬷嬷听说,心里有了数。忙指挥众人将她抬进早已备好的产房里,又将引产的几个积年老嬷嬷,一同叫来。当下又让人准备热水、铜盆、木楔子、手帕子,干净的羽绒等。又吩咐了接盆、接水的丫鬟,在门外时刻准备。同时,还让小厨房备下鸡汤、人参、面条一类的补元气又容易克化的或食物、或药材一类。。也亏她吩咐的细致,因此整个院子虽上上下下焦急不已,却井井有条,并没有一团乱麻。等四爷进来时,产房已经关闭了。只不时,从里头递出一盆盆血水。见了这个阵仗,四爷心脏,仿佛被人用手紧紧的攥成了一团。眉眼满是忧急。没有理会跪了一地,请安的众人,迈步上了台阶,走到长廊下,向里头轻唤:“晚晚,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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