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半截,便止住话头。乌拉那拉氏明白她的意思,面色凝重,点点头:“不瞒曦月你说,本福晋也是担心四爷,也有过这个顾虑,只是不好说与人知道。”细想想,自从姜晚晚进府,她是一日不如一日。原也不甚有宠,但起码也同四爷相敬如宾。可她如今…除了这个福晋的名头,还有什么?眼里闪过笑意,年曦月低头,凑近她耳语:“福晋,奴婢有个主意,哥哥他下月便回,咱们不妨…”乌拉那拉氏起先还不太在意,越听,双眼越亮。末了,又踌躇:“这法子,可行吗?”年曦月轻声安慰:“不管成与不成,也是为了四爷好。您想想,若她成了侧福晋…”现在已经被人家碾压,再坐以待毙…以后府里谁是福晋,很难说。乌拉那拉氏凝眉,面色似有犹豫,最终下定了决心:“罢了,就依你俩兄妹便是,我的初心是为了四爷。”“英明不过福晋。”年曦月低眉,附和一笑。两人,渐渐达成了一致。…另一头,东小院,李氏心里如火似撩,自从得知了,姜晚晚早产竟是弘时惹下的祸后,她就如坐针毡,心里一刻也静不下来。生怕四爷突然来问罪。直到丫鬟秋月回来给她禀,玉芙院生下了一个男胎。听见自己仇人平安生子。她心里的怨嫉,与妒火,才略略压下了害怕。一时,忧惧、怨恨、羡慕、嫉妒在内心交织。心里如五脏俱焚,又似刀挑剑剜,且自从早产后,身体原就虚弱,再被这冰冷天气一激,竟眼前一黑,倒了过去。伺候的丫鬟们顿时大惊失色…登时,东小院上下忙成了一团。突发,气息渐弱书房,四爷皱眉,瞧着下面低头跪着,身子缩成一团的弘时、怀恪。“弘时,阿玛问你,为什么要撞你姜额娘的软轿?”之前,他守着姜晚晚,从产房移去了卧室,又见她睡得香甜,哄了会婴儿后,想起了今日起因,是弘时冲撞了姜晚晚,便让人将姐弟二人提过来,亲自询问。弘时一向最是害怕四爷,此时听了问话,小小的身子就微微颤抖个不停,嗫喏着嘴,结巴道:“回…阿玛…儿子…儿子…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难道,是抬着你姜额娘的婆子撞的你?”四爷不悦冷哼。“阿玛…”弘时抬头,见了自家阿玛冷下来的脸色,更害怕了,忙又低头,弱弱道:“儿子…错了。”四爷转动着白玉扳指,面色复杂,问他:“为何会去找你们姜额娘?是谁挑唆?从实说来!”“儿子…”弘时小脸雪白,看了眼自己姐姐。“阿玛,”默不作声的怀恪,抬起小脸,倔强的看着四爷:“女儿只有额娘,滴额娘,哪里来的姜额娘?姜格格只是格格,她不是女儿额娘!”“怀恪!”四爷眉眼泛起怒意,沉声道:“我说当得就当得!”“阿玛是不疼我们了吗?”怀恪眼里蓄起泪花,看着他,大声控诉。四爷眉头深深皱起,看向弘时:“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是男子汉,你来说说,到底系何人挑唆你的?”“阿玛,没有人挑唆…”怀恪辩解。“滚出去!”四爷猛地睁眸,冷声呵斥。以往,还觉得这个女儿颇为懂事乖巧。可今日,他心里失望极了。“阿玛…”怀恪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拉出去!”四爷寒着脸下令。一旁伺候的婆子丫鬟,忙走近怀恪,弯腰抱她。“我不出去!阿玛,你为了一个格格,不要我们了,我讨厌你!”怀恪挣扎着,流着泪。四爷脸色铁青:“还不拉下去!”几个丫鬟吓得抖若筛糠,捂嘴的捂嘴,抱脚的抱脚,在她还没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来,一溜烟儿跑出了门外。四爷坐在椅子上直运气。底下,弘时缩成一团的身子,更加害怕的又缩紧了些。“说!”四爷咬着腮帮子,怒喝。弘时吓得差点跳起来。心里的防线也一下子击溃了,竹筒倒豆子哭着道:“阿玛,是水嬷嬷,还有小金子,小李子她们给我说,阿玛你为了姜格格不要我们额娘了,就连我们也不疼了。她们说了,如果我们不相信,就趁着今日姜格格来前院儿,让我们来找姜格格为我们求情。我们求了姜格格,她果然不帮我们,我一时生气,就…”“所以你就撞了上去?”四爷起身,踱步,走近他。眼底瞧着绣着金丝团龙的墨色朝鞋,弘时抽噎点头:“阿玛,儿子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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