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害怕。”孟春枝很抗拒。左忌很轻易便能控制住她,可是摸到她清瘦的身体,连-胸-前都变得如此可怜,又见她这般紧张,便克制道:“你实在不想,我用别的办法也得去了你的守宫砂,才好遮掩过去。”“好。”只要他不乱来就好,孟春枝又问:“还有什么办法?”左忌一时说不出口,但先退开两步,孟春枝心情便略略一松,听左忌又说:“先吃点东西,你浑身虚汗,还一点力气都没有。”他都怕自己控制不住,折腾坏她。孟春枝这一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心里都是火也不觉得饿,可是现在,左忌说要吃东西她马上说:“我早就饿了。”她心里好乱,趁吃东西静一静也是好的。左忌将她拉到桌边,拽了藤椅供她坐下,自己坐在紧挨着她的位置,边给她夹菜边说:“早就饿了怎么不吃?”这一桌是他走之前为她备下的,她却一口没动。孟春枝边朝嘴里乱塞,边含混回他的话说:“你没回来,我怎么能先吃?”左忌见她这样好生心疼,不止因为她这般拘谨、见外,他还记得她从前很挑食的,现在却不管冷热不分甜咸,有什么就吃什么了。可见这三个月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左忌心里难过,想起当初送她入宫的时候,还以为皇宫里面做妃嫔,好歹是锦衣玉食的尊养着,一大群奴仆伺候着。可短短两三个月,却将孟春枝养成这样,从前光彩照人活泼明媚,如今却如惊弓之鸟一般。左忌将她面前的杯子斟满:“孟孟,喝酒。咱们终于团聚了。”孟春枝从前不喝酒的,现在左忌倒酒她也不敢违逆地急忙饮了,只是酒水入喉马上面目皱紧,费了好大劲,强咽下去。再张开眼时,眼睛水汪汪的。左忌替她擦去泪花,看着她,也饮尽自己杯中酒,又替彼此填满。孟春枝盯着那酒壶,弱声说:“能不喝了吗?”她不胜酒力。左忌说:“少喝一点,喝完了趁迷迷糊糊的时候,去守宫砂就不觉得疼了。”孟春枝愣愣地,眼瞧那酒杯递到嘴边,只得浅抿了一点点,问左忌:“你不是说,要用别的办法?别的办法,很疼吗?”左忌无法回答,他听说过女子-初-夜会疼,却不知具体多疼。不管真来还是用手,都免不了吧?左忌想了想:“用别的办法,可能会疼一下,但是很快,你把眼睛闭上,再张开,就会好的。”孟春枝点点头,干了杯里剩下的酒,她没有酒量,两杯就觉得迷糊,问左忌:“等我没了这守宫砂,岳后真的会放过我吗?”左忌说:“会的,会的!”她微醺的模样好生娇艳,像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孟春枝看着他,眨眨眼睛,觉得有些重影:“那她若是放过了我,你真的能带我走吗?”“真的。”“不,你又在骗我,你会出去领兵,做威风凛凛的将军,把我和孩子留下来做人质,好叫岳后更信赖你,给你更大的权利封你做更大的官,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孟春枝两眼凄凄。左忌攥住她的手,缓缓按在他自己的胸膛上,里面心跳如鼓,他郑重说:“我在乎!你的命就是我的命!”真的在乎。“我不信。”孟春枝摇头,想甩脱他,想挣出自己的手,想要找一个别的办法,可又知道时间确实紧迫,她不知道得逃多快才能不被追上?她好希望自己能生出一对翅膀,从天上飞走。挣了两下身子微晃,竟没挣动,她站起来,头更晕了,觉得周围高低不平,好像身在云端一样。左忌起身,拦腰将她抱起,一步一步送去床上。“我会让你相信的。”左忌又开始亲吻她,压-在她的身上,好重,叫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孟春枝迷迷糊糊间,推也推不动,躲也躲不开,很快身上的衣物都被除去,看见左忌也-光-衤果-了,他缠绕着她,覆盖着她,密密匝匝地亲吻着她,不停地撩拨着她,还温声软语地哄着她放松一点,柔软一点,她好像中了魔咒,明知道他的危险,身体还是很听他的话,真就越来越松、越来越软——是了,心里再怎么恨他怨他,这幅身体却似记得他的好,他们早就滚过床,她记得那些奇妙的快乐。孟春枝在宫中这三个月,过得是日夜悬心,紧张焦虑,心情憋闷的日子,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现在被左忌温柔-侍-弄,忽然那些无处安放的焦躁都好似寻到了出口一般,自她体内流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颠倒、是幻梦、是欲罢不能的想要贪欢,玄妙得让人忘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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