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变成什么oga,经历可怕的发情期,不被任何人理解。他可能这辈子都没跟人谈恋爱和谁在一起了。眼前的人不理解他就算了,还要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好闻的橙花味在此时也变得难闻起来了。陶然推着他的肩膀:“你出去,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还在这里干什么,干脆让顾银川或者周鑫崇进来好了。”“你想让周鑫崇看到你这幅样子?”沈岑捏住他的下巴,“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陶然偏过脸,身体在抖:“反正不要你。”“是吗?”沈岑咬着牙说道。几乎就在下一秒,灼热的指尖就探了进去。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甚至有点过分清楚。当时当下,他只有一个想法——不要再从陶然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微凉的手指逐渐染上温度,沾上一片湿滑。昏暗的房间中,一只莹白的脚从被子中伸出来,因过度用力而扭曲,握住他脚环的那只手青筋暴起,让那一块的皮肤都染上粉色。“不要咬嘴唇。”沈岑的声音中带着哑,手换了个位置,拇指挤进他的唇边,沿着他的尖牙摩挲。时间如同静止了一样。到某一步时,沈岑的手停下了,贴着他的耳朵:“下面怎么做。”陶然喉头间溢出几个音节:“不可以,不可以直接这样。”他话这么说,实际上整个人都贴在了沈岑身上,一刻都没松开,靠着枕头喘气,眼角全红洇出些泪花,翻脸不认账:“你怎么停了啊,沈岑,好沈岑,帮帮我吧。”整个房间中都是蜂蜜的味道,甜得腻人。从出手的那一刻沈岑就没打算后悔,也不准备让陶然后悔。他没谈过恋爱且传统,在今天之前也没有和男人谈恋爱的想法,今天情况特殊,陶然得对他负责。沈岑低头在陶然侧脸上吻了吻:“你确定吗?”陶然整个人都跟泡在水里一样,急切地往他身上贴想吸取他的体温,想也不想就点头了。下一秒,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躯体移开,穿鞋关门一气呵成。陶然半坐着,眼中满是迷离。不是,这种情况他干嘛去了?夜晚,外面的气温低得吓人,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小超市门口亮着光,玻璃窗前起了一层浓浓的白霜。收营员站着摸鱼看综艺,一个黑色购物篮横在他面前:“结账。”超薄、螺旋纹、超大号。整整一篮筐。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鸭舌帽下戴口罩的男人眼神冷峻,身高腿长,手里拿了个打火机,不断地转圈,看起来很不耐烦。收银员一刻不停地扫描,低下脸:“新款有活动,需要吗?舒适型。”“会让对方不那么难受?”鸭舌帽男人开口,声音意外的清爽。收营员下意识点点头:“应该是吧,宣传书是这么写的。”“拿两个吧,谢谢。”结账走人,一整包的东西在对方手中看起来一点重量都没有,他走得很急,边走还在变滑看手机上的漫画。这是上次陶然买的那部漫画的电子版本。画面依旧污秽不堪,不过在此刻却有了一些教学意味。他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怎么样,但万一陶然说的abo是真的呢?-沈岑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玄关上,弯腰换鞋,他走时没有关陶然的房间门,房门半敞着,刚好可以看到床头柜上的那盏小灯。现在灯熄灭了。他往四周望一眼:“陶然。”没有人回应,蜂蜜味倾泻得到处都是,一个不好的念头从脑中闪过,他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刚要出去,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东西倒塌的声音。没开灯的洗手间里面,陶然蜷缩在地上,手中抱着他换下来的衣服,盖在脸上深闻,眼中是不正常的红。或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陶然坐了起来,朝他张开手:“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沈岑还没来得及对偷衣贼审问,这人倒先怪起他来了,不过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对上对方的眼泪,他声音软了几分:“我的错。”他单臂把陶然捞回怀中,抗他回房间。陶然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脖子处深吸着,嘴唇胡乱地擦过他的脖子,毫无章法,简直跟小狗发疯一样。一被放到床上,陶然就警觉了起来:“你又干嘛去?”沈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我就暂时当你真的是oga,现在你需要解释具体情况,要怎么做,你才能舒服点?”陶然抽抽着去扒自己的衣服:“就是发情需要信息素,你可以咬我的脖子,或者交换□□什么的,不过我说不定会怀孕,怀孕就完蛋了呜呜呜你肯定不会负责的你这个渣男,怀孕就不管我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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