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沈岑只听到我想你了四个大字,心里一软,低头吻住了他,先是浅啄,得到回应后才加深。这个吻里带着这几天的思念,又急又猛。陶然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衬衫,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拍打他的手臂:“喘不过气了。”沈岑的吻逐渐放缓,唇角依旧贴着他,轻声问:“现在好了吗?”陶然简直快窒息了,终于挣脱了一点,呼吸急促:“你怎么了?”沈岑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没回消息,我以为你出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陶然闻言摸了摸他的脸颊,安抚似的,“手机真的没电了,在机场充了会儿才开机的。”他过来的决定做得匆忙,甚至都来不及和陶清望跟林霜商量一声,收拾完东西就匆匆赶了过来,到机场才发现手机只有百分之二十的电了。他怕落地之后找不到酒店的位置,索性把手机关机了,这才错过了沈岑的消息,没想过沈岑会这么担心。整个房间里面几乎都是沈岑充满占有欲的橙花味,过于浓郁甚至有点呛人了。想到沈岑这么喜欢他,他心里有点雀跃,在沈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你是不是超级想我?”沈岑没说话,只是又一次低下头,看起来还没亲够的样子。这次陶然没让他亲,把他推开,捧着他的脸:“我来是来干正事的,你是不是生病了?”沈岑一愣,摇头。这次陶然不信,直接上手,指尖顺着他颈部的皮肤一路往上,最后落到他额头上。感觉到手心里的温度,他的眉头皱起来:“我觉得是有点烫。你是不是在发烧,我看超话说你昨天都流鼻血了。”他一面说,一面捧着沈岑的脸看来看去。沈岑抓住他作乱的手,往自己的唇边带了带:“就是有点上火,没事的。”“上火能流那么多鼻血?”陶然不信,另一只手顺着沈岑的胳膊往下摸,捏了捏他的手腕,“手这么凉,还说没生病?”沈岑叹了口气:“真的没事,现在也不难受。”“那也不行。”陶然拽着他往里走,一下子把他按进床上,一颗一颗去解他的扣子,“我检查一下你瘦没有,我现在也有你肌肉一半的使用权了。”这个姿势,他整个人垮坐在沈岑身上,能感觉到身下人过烫的温度。沈岑有些无奈,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别闹了。”他伸手想把衬衫穿回去,却被按住手。陶然瞪了他一眼,没放过他,手继续摸:“谁让你瞒着我了,这次你非常过分,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陶然没有学习过乐器,手很柔软,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达到沈岑身上,沈岑不自觉放松下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等到陶然往更过分的地方摸的时候,沈岑才不得不抓住他:“我真的错了,以后绝对不瞒着你了。”陶然这才满意了,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翻身下床,从门口把行李箱拖进来。打开箱子,拉链哗啦作响,陶然絮絮叨叨:“我带了一些药过来,从家里的药箱拿的,你看看有没有用。”讲完话,没人理他,陶然回头:“你怎么不理我?”沈岑喉头滚动:“我觉得不是身体原因。”陶然:“那是啥?”沈岑跟着他蹲下,手搭上陶然的后颈,在腺体上轻轻摩挲着。陶然感受着腺体上的痒,猛地站起来:“你不会是易感期了吧?”这下换成沈岑疑惑了:“易感期,什么意思。”爱爱的意思。陶然不好意思说,拿手机查ai,电子女声毫无语调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易感期是abo文里的一个概念,指alpha在特定时期生理和心理状态发生显著变化,对oga信息素异常敏感的阶段,和oga的发情期相对】陶然简单地翻译:“意思是我们需要进行体-液交换了。”酒店房间里面没直接摆byt,客房服务可以送,小程序菜单上很贴心地标注了品牌和尺码。陶然看着沈岑在某个牌子的最大号后面点了勾,脸热:“你下午没事吗,还是我们需要快一点结束?”沈岑走到床边,把窗帘拉上了:“下午活动在四点钟,不急。”屋内的光线瞬间暗了很多,只有一丝光线透进来,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一种昏沉的暧昧。沈岑站在窗帘后,半张脸隐在阴影之中,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紧绷感。陶然已经能想到待会儿会是什么状况,说道:“那我先去洗澡。”流水冲过全身,陶然把香香的沐浴露往手臂上倒,擦过能摸到的所有地方,在水声中听到外面有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估摸着是byt到了,于是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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