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恐怖。不管以何种样貌、以何种姿态,这份神经被猛烈挑拨的刺激都让她不能忍受,像是随时都要被恐怖的感官摧毁。她是难捱的,也是羞耻的。但在乙骨忧太面前,她总会选择包容更多、敞开更多,因为她深知那家伙的不安和脆弱。但只从此刻看来,更加脆弱敏感的,无论如何都应该是她自己才对。唇边咬着一个小小的、方形的薄袋,乙骨声音模糊,低低地笑,咬着小小的袋子也发出微微的吱嘎响。“需要我帮你吗?”家里没有正常的款式了,只剩下两人超市购物时赠送的内用型。是专门为对洁净程度有着严苛要求的女性量身定做的。和正常的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头尾都设计了固定的环状物,目的是为了控制长度和位置。这也就意味着,还未开始之前,它就要和内部的构造紧密贴合。因体态而下降的构造会被它悬挂着,然后垂直固定。像是个小小的弹簧一样,在柔韧脆弱的空腔拉扯。只有这样,小小的物体才能尽到它应有的义务。这种事情和乃自己是绝对无法做到的,只能依赖于他的爱人——坏心眼的乙骨忧太。他们只用过一次。而那也是和乃唯一一次哭得泣不成声。他一定是在折磨她,和乃脑袋里晕乎乎的,忍不住咬着牙恨恨地在心里委屈抱怨,但又舍不得推开乙骨,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祈求他多哪怕一分温柔。他又一次问:“需要我帮你吗?”撕开薄袋的声音响起,和乃看到他小心地靠过来,轻柔又甜蜜地对她说:“我会……很轻的。”确实很轻。柔和的、无法逃脱的力道像是锁链。似乎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花苞被露水打湿,难堪又落魄,随着风暴晃动。一切的一切都在静谧中缓慢发芽。被摸索着,像是非常好学的学者一样,轻柔又和缓。但是即便再如何温柔,那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毋庸置疑。起码是她的,起码是和乃最脆弱的地方。东西嵌进去了。她人也变成了…湿哒哒的。感觉自己像是个中空的管道一样,似乎每一处都在漏着风声,凉呼呼的感觉。她艰难地拿起那个被随手扔下的锡箔袋去看。是薄荷味的。薄荷味道的湿滑液体在中空的管道里晃,似乎脑袋里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呜……和乃红了眼眶。“真的没有了吗?”她不甘心地小声呢喃。乙骨看着手边充实的盒子,安抚她:“嗯,真的没有了,请忍一忍吧。”真的很凉。贴合的皮肉处,微微传来一丝丝的暖,但无法遏制那股从深处涌上来的凉。她只能艰难地、仰着头,去努力够他的唇边,像小动物讨好一样舔舔蹭蹭,然后忍耐着不安讨饶:“求求你,我可以求求你吗忧太?轻一点点就好。”别过分努力,也别对她抱有太大期待。她真的耐性很差。好乖。没有拒绝他,只是软着声音、红着脸求他轻一点。乙骨甜蜜缱绻地蹭她的脸,口口声声答应:“好。”会轻一点的。但不是现在。起码要让他把心里的不甘和嫉妒都掏空之后,他才会稍微温柔些。所以,和乃要乖乖忍着。番外1根本和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和乃眼泪蒙蒙,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手臂艰难地交拢,挂在乙骨的脖子上。“呜……忧太……”她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奇怪而刁钻的地方传来的感官蒙住了嘴巴。他应该是在生气,和乃这么想着。闷不做声地,发丝都被汗水浸透,只是沉沉地看着她,然后吻上来,唇齿间厮磨,却一句话都不说。“忧太……”她喃喃道。漆黑的房间里什么都听不到,只有皮肉贴合的声响,然后就是她失神的低泣。……好难受,好痛苦,但从这狂乱的崩溃中,却能反复体会到甘甜。这一点点甜味吊着她,让她退一步再退一步,直到没有余地。“对不起,但……请为了我忍一忍。”他凑上来安慰着。但越安慰,越痛苦。到最后,和乃只能看着墙壁上逐渐凝实的黑影,神经都被麻痹。?那是……什么?她勉强调动着麻木的大脑,脑袋被烧灼的热度烫到模糊,然后她看到了……属于男人的手掌。在阴暗的黑影中滋生。那个男人望向她,好像只能被勉强称作男人。身形是类人的形状,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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