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的话——这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她的视线忍不住往下滑动,西装穿得很拘谨,显然是不怎么经常穿这类制服的人,那么也就是说不是圈内人士。但手腕上的表、腰间的腰带,都是……怎么说呢?或多或少有点浮夸,不太像这个男人本身的风格。和乃心中差不多有了个轮廓——大概率是,暴发户吗?还是什么。总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放下酒杯,细细的金色链条在细瘦裸露的手臂上蜿蜒攀爬,轻轻高抬,掌心微微张开朝向来人,指了指楼顶的方向,“羽田先生在二楼致辞,您现在去的话还来得及。”男人点点头,脸上带着几分局促,说了声感谢,匆匆离开。宫本枝子狐疑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问道:“这人谁啊?”和乃看着他的走路姿势,讶异地挑了挑眉:“这家伙,好像练过剑道哦。”脚步很平稳、肩膀不摇不晃,这是普通人在走路时很难做到的标准。“而且,他手里拿的礼盒——是限量款耶,虽然价格不算贵,但没几个人拿得到吧。”宫本枝子纳闷,“什么时候有的这号人物?”“嘛,谁知道呢?”和乃耸了耸肩,随手端起一旁的香槟抿了一口。她和宫本枝子是高中以及大学同学,两家的生意也长期合作,所以经常混迹在一起。当然,说“混迹”这个词也并不好听,但家中父母对两人可谓是恨铁不成钢。两个女孩的商业头脑都相当不错,是非常合格的继承人,但是两人的感情路线可就不那么美妙了。宫本枝子好歹也算是谈过几段恋爱,而菊川和乃则是完完全全的、恋爱白痴。大学时期有很多男生大胆示爱,她却完全不为所动。身为菊川社的继承人,她早就已经做好了不婚的准备,她不会让父母的心血拱手让人,也不想离开这个自己扎根生存了数十年的家族。“唉,今天回去爸爸又要歇斯底里了。”枝子叹气。她的家庭状况稍微好一点,头上还有个哥哥。“枝子不愿意,十头牛都拉不动你吧?”和乃随口调侃道。“那不一样耶,和乃你难道没想过结婚吗?”宫本枝子好奇道。菊川和乃:“嗯,想过吧。”她歪歪头,百无聊赖道:“如果有个男人愿意入赘,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看看。”宫本枝子泄了气:“也是哦,和乃你的情况还是比我复杂的多。”手机传来铃声,枝子苦着脸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宫本父亲愤怒的咆哮。和乃看着枝子一边哈哈呼呼地敷衍着,一边给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示意“再联系”,她点点头好笑地看着枝子像只小老鼠一样从会场里溜了出去。“结婚啊……”和乃摇了摇杯子,看着杯壁上黏连滑动的水液,失神。月光下,一席深紫色鱼尾裙的女人半靠着玉制的围栏,抬头。与一双暗蓝色的双眼对上了视线。其中有着粘稠的、漆黑色的薄雾,似乎随时都在不经意间锁定她的身形。她诧异地扬眉,接着左手捂着胸口,右手举着高脚杯,虚空对碰。手臂上的金链好似一条弯曲爬行的美艳小蛇,衬得她眉眼风情摇曳。男人的视线呆滞了一刻,匆忙转头离开,像个愣头青。怪可爱的,和乃弯了弯唇瓣,片刻之后就把男人那双眸子彻底抛在了脑后。……“摩西摩西,忧太桑,礼物送到了吗?”不着调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男人随便从便利店里拿了包烟,靠在街边路灯下点燃,淡白色的雾气中映出一双暗沉的双眼,嗓音沙哑:“嗯……那个五条老师,宫本家的委托能帮我提前到明天吗?”unirn“啊~忧太坏孩子,又在抽烟吗!”五条悟不满地撅着嘴巴,片刻后妥协:“好啦好啦,我帮你预约一下,是有要紧事吗?”乙骨忧太条件反射地乖乖摇头,又反应过来自己在打电话之后小声地哼笑一声,才回答道:“只是……有点私事。”“拜托您了,五条老师。”乙骨忧太,十年前被名为五条悟的男人拉进了咒术界,在经历了一系列这样那样可以称之为热血沸腾的拯救世界计划之后,终于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咒术师。在正式从高专毕业之后,他就申请了外调派遣,常年飘在海外,很少回国。五条悟总是抱怨他远走他乡,但是这种飘荡的日子让乙骨忧太感到安心。他本身就是无所归依的野狗,只要不去拥有一个家,就不会贪恋那份温暖。和同期们幸福美满的家庭并不一样,今年26岁的乙骨忧太,仍旧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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