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在卫兵警惕的目光注视下,走到门岗前约三米处停下。她没有贸然靠近,只是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带着长途跋涉疲惫和怯生生的眼睛看向卫兵,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带着浓重的乡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被抛弃的童养媳24“同…同志…俺…俺找个人…”卫兵眉头微皱,公事公办地问:“找谁?有介绍信和证件吗?”语气冷硬。林晚晚像是被这冷硬的语气吓到了,身体又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放下包袱,在怀里摸索着。她掏东西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终于,她拿出了那两张被体温焐热的介绍信,还有那张皱巴巴的旧信封。她双手捧着,微微颤抖着,递向卫兵。介绍信上鲜红的公章和部队番号在冷风中格外醒目。“俺…俺叫林晚晚…是…是陈铁柱的…媳妇…”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俺…俺从老家来的…走了老远…就想…就想看看他…告诉他…家里…家里没事了…”她一边说,一边抬起袖子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额角的伤疤在泪水和寒风中显得格外刺眼可怜。这场景,瞬间击穿了卫兵那钢铁纪律下的柔软之处。一个千里寻夫、孤苦无依的军嫂!看这模样,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尤其听到“陈铁柱”这个名字,卫兵的眼神明显变了一下——陈副连长?营里新提的标兵,刚从军校进修回来,前途无量!这…是他乡下媳妇?卫兵接过介绍信和信封,仔细核对。公章和番号都无误。再看看眼前哭得梨花带雨、弱不禁风的女人,卫兵脸上那公事公办的冷硬线条,不由得柔和了几分。“嫂子…您别哭,别哭。”卫兵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敬意和局促,“陈副连长…他这会儿应该在营里训练。您…您先到值班室坐会儿,暖和暖和,我马上通知连部!”他侧身让开,示意林晚晚跟他去旁边的门岗值班室。林晚晚“感激”地点点头,胡乱抹着眼泪,抱起包袱,脚步虚浮地跟着卫兵走进值班室。小小的值班室里生着铁皮炉子,暖意融融。卫兵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坐在长条木凳上等,自己则快步走到电话机旁,摇通了电话。“喂?三连吗?我门岗!请转陈铁柱副连长!…什么?在训练场?…哦,好!麻烦赶紧通知他,他家属来了!对!他爱人!从老家来的!人就在门岗值班室等着呢!”放下电话,卫兵对林晚晚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嫂子,您稍等会儿,陈副连长马上就来!”林晚晚捧着温热的搪瓷缸,小口啜饮着热水,苍白的脸颊被热气熏出一点微弱的红晕。她低垂着眼睫,轻轻“嗯”了一声,依旧是那副怯生生、惹人怜惜的模样。只有掩藏在睫毛阴影下的眸底深处,一片冰封的平静。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值班室门口。门被推开。一股带着室外寒气和淡淡汗味的凛冽气息涌入。林晚晚抬起头。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军人。一身洗得发白的绿军装,身姿挺拔如标枪,肩章上是崭新的“一杠两星”(副连级)。他脸庞线条硬朗,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浓眉下是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此刻正带着几分惊愕和审视,直直地看向值班室里的林晚晚。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过林晚晚苍白瘦弱的脸颊,扫过她额角那道淡粉色的伤疤,扫过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旧棉袄,最后落在她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攥着包袱、指节发白的手上。----ps:可以来一个催更吗?或者来一个免费的为爱发电吗?被抛弃的童养媳25这张脸…陈铁柱。与记忆中那个离家前、眼神冷漠、视她如无物的青年轮廓依稀相似,但气质已截然不同。褪去了农村青年的土气和戾气,被军营的钢铁熔炉重新锻造,变得刚硬、沉稳,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军人气概。只是此刻,那深邃的眼眸里,除了惊愕,还翻涌着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有难以置信,有陌生疏离,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审视?“你…是林晚晚?”陈铁柱的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却听不出什么温度。他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外大部分光线,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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