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妻子三年前因难产去世,留下一个不满四岁的儿子。秦振邦工作极其繁忙,孩子一直由老家的保姆带着,最近保姆身体不好要回乡,孩子被接回了部队,正急需一个能照顾孩子、又能撑起门面的女主人。更重要的是,秦振邦性格沉稳务实,重情义,念旧。他对前妻感情很深,一直未娶。他对独子秦小军,更是视若珍宝。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一个需要港湾的父亲。一个位高权重、根基深厚的男人。完美的猎物。林晚晚开始调整她的“织网”频率。她不再仅仅满足于收集信息,开始进行更精准的“投喂”。秦振邦有严重的胃病,是老革命落下的病根。卫生所新到了一批疗效较好的进口胃药,数量有限,优先供应首长。林晚晚在登记时,“无意”间对给秦振邦取药的警卫员提了一句:“这药效果是好,就是有点刺激,最好饭后半小时用温水送服,首长要是应酬喝了酒,最好隔天再用。”这话,后来辗转传到了秦振邦耳中。一次偶然在卫生所走廊遇见,林晚晚只是垂着眼,恭敬地叫了声“首长好”,便匆匆离开。秦振邦看着那个单薄却脊背挺直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被抛弃的童养媳36雨季来临。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驻地。林晚晚“下班”稍晚,被困在卫生所门口。她抱着胳膊,看着瓢泼大雨,脸色苍白(冻的),身体微微发抖(也是冻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助。就在此时,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驶来,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露出秦振邦严肃的脸。“林晚晚同志?没带伞?”秦振邦的声音低沉有力。“…首长好…雨…下得太急了…”林晚晚的声音带着点窘迫。“上车吧,顺路送你回去。”秦振邦的语气不容拒绝。“不…不用麻烦首长了…”林晚晚连忙摆手,眼神慌乱。“上来!”秦振邦加重了语气,带着军人的威严。林晚晚这才“怯生生”地拉开车门,坐在后排角落,身体紧绷,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却像最精密的仪器,扫过车内简洁的布置,扫过副驾上一个掉落的、有些旧的布老虎玩具——那是秦小军的。路上,秦振邦沉默地开着车。林晚晚也沉默着,只有细微的、仿佛强忍着的咳嗽声偶尔响起。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秦振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那个脸色苍白、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女人,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听老张(张院长)说,你保管工作做得很好,细心负责。”“应该的…首长…”林晚晚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受宠若惊的微颤。“不容易。”秦振邦只说了三个字,语气里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属的、惯常的肯定,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别的什么。几天后,一个更关键的机会降临。秦小军夜里突发高烧,哭闹不止。秦振邦临时有紧急会议,焦头烂额。匆忙赶来的卫生员面对哭闹挣扎的孩子,一时也有些手忙脚乱。林晚晚“恰好”在值班室整理过期登记簿。听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秦振邦压抑着烦躁的呵斥(对警卫员),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她没有贸然靠近,只是站在几步外,用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睛看着哭得满脸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小男孩。她的眼神没有大人惯常的哄骗或焦急,只有一种奇异的平静。她慢慢蹲下身,视线与坐在椅子上的秦小军齐平,从口袋里(空间里)摸出一颗用彩色玻璃纸包着的、在这个年代堪称奢侈品的奶糖。她没有递过去,只是放在自己摊开的手心里,静静地看着秦小军。孩子哭闹的间隙,被那亮晶晶的糖纸吸引了目光,抽泣着,好奇地看着她。林晚晚依旧不说话,只是微微晃了晃手心那颗糖。然后,她用另一只手,动作极其轻柔地,用一块干净温热的湿毛巾(也是空间里准备好的),擦掉了秦小军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她的动作很慢,很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也许是那颗糖的诱惑,也许是那轻柔擦拭带来的舒适感,秦小军的哭声渐渐小了,变成了委屈的抽噎,眼睛还红红的,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晚晚。林晚晚这才将那颗糖轻轻放进秦小军的小手里。然后,她站起身,对一旁有些愣住的卫生员点点头,声音平静:“孩子烧得厉害,先物理降温,我去拿退热栓。”她转身走向保管室,步伐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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