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头疼的直冒冷汗,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只希望祁言酌赶紧杀了他。但祁言酌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人,他脚尖移动方向,踩在了刺头还在流血的那只手上,“哦,对了,这只手好像也做了坏事,那就一视同仁,也毁了吧。”“咔嚓”一声,刺头的手废了。收拾完刺头,就来收拾刀疤,祁言酌先踩断他打人的那只手,然后又对着命根子的地方比划比划,“刚才是谁说想□□?”刀疤已经汗流浃背了,但根本挣扎不了一点,内心的恐惧已经到了一个高不可攀的顶点,终于忍不住尿了裤子。“啧啧。”祁言酌嫌弃地往后退了一些,“真脏。”然后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心情很好地说:“行了,游戏该结束了。”就在三人以为祁言酌要动手杀他们的时候,刺头嘴里就被塞了一颗药。祁言酌命令道:“吞了。”刺头不知道这是毒药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他不敢忤逆祁言酌,于是马上就把药吞了下去。等刺头吞下药丸,祁言酌又扔了一颗在刀疤的面前潮湿的地方,然后对着刺头扬了扬下巴,“喂他吃下去。”刺头本能地执行祁言酌的命令,等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好了!他毫不犹豫地捡起湿漉漉的药丸就往刀疤嘴里塞,“大哥,我们有救了!”刀疤含泪咽下那颗沾了尿的药丸,发现自己也好了。祁言酌又扔了一颗给刺头,示意他喂给眼镜。等眼镜吃下药丸,刺头和刀疤都以为祁言酌要放他们离开的时候,祁言酌竟弄乱了他的头发,把衣领拉开了些,又从地上弄了一些灰抹在脸上。做完一系列动作,就半躺在地上,一只手抱着卡皮巴拉,另一只手手肘撑着地,手掌支着头看着他们。刀疤和刺头被看得毛骨悚然,却也不敢问什么,等被看得快要瘫软在地的时候,祁言酌突然就变成一副惊慌失色的样子,嘴里还喊着:“你们别过来!我给钱还不行吗?”刺头和刀疤被搞得一头雾水的时候,就听见背后响起一阵低沉且带着浓浓怒意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瑾哥哥,你终于来了!”祁言酌白皙的脸庞上粘了一些灰,衣服凌乱,声音也沙哑得像是哭过。谢瑾元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两脚踹开旁边的人就朝祁言酌走过去。同时,祁言酌努力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朝谢瑾元跑去。谢瑾元长臂一伸,把祁言酌一把拉到怀里。“瑾哥哥,我好怕。”祁言酌躲在谢瑾元怀里瑟瑟发抖,犹如惊弓之鸟,“他们他们欺负我”“别怕,我在。”谢瑾元搂着人一下下地安抚着,“小酌不怕了。”“呜呜呜瑾哥哥。”祁言酌把头埋在谢瑾元肩上,声音抖得像是惊吓过度,“他、他说想操我,还想,想咬我的腺体。”谢瑾元搂紧怀里发抖的人,声音低沉又危险:“告诉我是谁。”“是那个。”祁言酌抬起头,指着刀疤说:“他们的老大,叫刀疤。”祁言酌指完人就赶紧移开了眼,就像是刀疤会怎么样他一样。一个人会这么怕另一个人,一定是那个人被另一个人狠狠地欺负过,让被欺负的人留下了浓重的心里阴影。谢瑾元的眼神扫过刀疤,锋利得像是在他脸上划了无数刀一样。谢瑾元的气场比祁言酌的强上很多倍,一看就不是可以招惹的人,刀疤吓得缩了缩脖子,连辩解的话都不敢说。因为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好像已经认定就是他在欺负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作用。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们才是被欺负的,为什么这个人来了之后祁言酌就变成了受欺负的一方?刀疤想不通其中的弯弯绕绕。而谢瑾元真的如他所想,根本就不打算弄清事实,只听祁言酌一人之言。“就是你想对小酌做这么卑劣的事?”谢瑾元声音低沉,阴冷,还有几分威压,刀疤吓得一下就跪在地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刺头见刀疤跪下,也跟着人对着谢瑾元磕头,不是他听刀疤的话,而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比刚才那个更不好惹。谢瑾元把祁言酌拦腰抱起,然后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做了错事就该负责。”一脚把旁边的钳子踢到刀疤面前,“你还不配我动手,自己来。”刀疤看到钳子就感觉牙齿钻心的痛,被拔标记齿的苦痛还记忆犹新,现在又要再经历一遍,简直是在被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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