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游惑把地图折好,“只是有人传,看到水里有东西在发光。”他侧头看向窗外,路边的稻田泛起金色的浪,远处的青山在天际线处连成一片,“说不定和071没关系,但去看看总没错。”秦究踩下油门,越野车加速驶上国道,引擎的轰鸣里,游惑仿佛听到米糕在篮子里轻轻晃动的声音,混着风里的稻花香,清清爽爽的。后视镜里,溪南镇的轮廓越来越小,最终缩成一个模糊的点,被抛在身后。前方的路蜿蜒着伸向远方,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进来,在仪表盘上投下跳跃的光斑。游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他的右手缓缓伸进了裤子口袋里。在一阵摸索之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那支空了的抗体试管。他慢慢地将试管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举到眼前,对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着。试管里原本应该装满了透明的液体,但现在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残留,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黯淡。游惑凝视着这支空试管,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曾经装在里面的抗体,以及那些被它拯救过的生命。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试管里的抗体已经耗尽,就像他心中的某些东西一样。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试管放回口袋里,然后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画着分子结构的纸。这些纸看起来有些皱巴巴的,上面的图案也有些模糊,但游惑却视若珍宝。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几张纸展开,铺平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把那支空试管也放在了纸上。试管和纸张放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对比——一个是空的,一个是满的;一个代表着失去,一个代表着希望。游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但在他的内心深处,或许正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在翻涌。“走了。”他说。秦究微微颔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手指熟练地握住方向盘,轻轻一转,车子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更南边的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道路两旁的树木如同一排排绿色的卫士,飞速地向后退去。它们的影子在阳光下摇曳,仿佛在举行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风从车窗缝中挤进来,吹乱了秦究的头发,却也带来了一丝清新的气息。而在遥远的地方,那片红树林宛如一片神秘的绿色海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暗绿色的光芒。这些红树林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它们的枝叶随风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在水面之下,那片幽暗的世界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奥秘。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它们在水中若隐若现,仿佛正在缓缓苏醒。这些身影究竟是什么呢?是古老的生物,还是某种未知的力量?让人不禁心生好奇和恐惧。路尽头的回响越野车在国道上行驶了大半天,午后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透过车窗落在游惑摊开的地图上。红树林的范围比他们预想的更大,沿着海岸线蔓延开,像一块被海水浸得发暗的绿绒布。“前面该拐了。”游惑指尖点在地图边缘一个不起眼的黑点上,“镇上人说,从这里进去有条土路,能开到红树林边缘的观测站。”秦究打了把方向盘,车子碾过碎石路,发出一阵颠簸的声响。路两旁的植被渐渐变得茂密,高大的乔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盘根错节的红树,气根像一道道垂落的帘幕,扎进浑浊的滩涂里。空气里弥漫着咸湿的腥气,混合着腐烂树叶的味道。远处的水面平静无波,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蛰伏在底下,连风都不敢轻易掠过。“有点不对劲。”秦究放慢车速,目光扫过岸边,“太安静了。”游惑也皱起眉。按理说,红树林里该有鸟雀的聒噪,该有小蟹爬过滩涂的窸窣,但此刻四周静得可怕,只有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类似气泡破裂的轻响。观测站建在一处稍高的土坡上,是座孤零零的白色小楼,墙皮已经斑驳,窗户蒙着厚厚的灰。车子刚停稳,游惑就推开车门,一股更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金属味。“门没锁。”秦究推了推观测站的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楼里空荡荡的,办公桌上积着一层薄灰,杯子里的水早已干涸,只剩一圈褐色的渍痕。墙角的铁柜半开着,里面散落着几本观测记录,纸张受潮发皱,字迹模糊不清。“人走得很匆忙。”游惑拿起桌上一支摔断的钢笔,“不像正常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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