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树笑着说:“陆总,我不虚,厉害着呢,还有啊,我现在要上厕所,憋了半天了,忍不了了,你也要帮我?”陆遥慢慢的隐起了笑容,脸上是从来没见过的认真,或许还带着点戏虐,程树来不及反应,他只是落荒而逃。他听见陆遥又一刀砍在了那只可怜的鸡身上,剁掉了一只翅膀,清晰的回答:“也不是不可以。”程树在卫生间,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手掌狠拍了两下自己的脑门。他下手一如既往的狠辣,对自己也例外。脑门上两道红印,他急切的收回了自己的话。他不纯,他一点也不纯,他好色啊。或许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从小被惯坏了,说话不经过大脑,直来直去罢了,可他就是色,天王老子来了,程树也这么想。他低头看了眼裤子,心死如灰,这就是他不容置疑的理由。沉甸甸,赤裸裸,溢满了羞涩。耳边反复是那一句,我早上看过了,我早上看过了……他留了字条,还摸了自己的……头。怎么睡那么死,一点感觉都没有,流口水了吗?肯定丑死了。程树把冷水一捧一捧的扑在了脸上,才勉强浇灭了一点点身体里暗涌的暖流。他二十岁,血气方刚,从来不是个纯白少年,该看的小漫画和网络电影,他也都看过。但没什么感觉。除了偶尔才会弄脏一条内裤,其余的大多数时候,他还会纳闷,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男生们之间不可言说的低笑,带着大家都懂的意味,程树虽然从来不参与这种话题,却还是会装作在做题,耳朵往那个方向凑。他听到了很多秘密,但还是不觉得有趣,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潮红,挂着没擦净的水珠,心脏因为跳的太快而没办法平静下来,睡衣都被带得一跳一跳的。心里那朵小花开得更艳。没着没落陆遥炒了个青菜,凉拌了黄瓜,炖了鸡汤,用时三个钟头。他几乎没做过饭,开火也只是速冻饺子或者方便面,今天是时隔很多年去的菜场,记忆里,只有和家里的保姆去过两回,乱糟糟的,但他很喜欢,市井的味道,充满了烟火气,有股热腾劲儿。保姆是个很和蔼的阿姨,也许和蔼只是她装的,毕竟主顾的儿子不能得罪,和他说话轻声细语的,还给他买了个油炸糕。又酥又脆,甜得不像话,一口咬下去,特别满足,陆遥和保姆俩人边走边吃,突然想起了什么,阿姨急切的叮嘱着他,可千万别和你妈你爸说,他们不让你吃这种不健康的食品。怎么就不健康了?陆遥想问问,但他没问出口,他当然知道,那个大学生家教姐姐,只是因为擦了个口红,就被辞退了。说是没安好心,青春期的男孩子还禁不住这个。半懂不懂的,连个再见都没有,爸妈话不多,和他没什么共同语言,一年到头三口人也在家里共同生活不了几天,但陆遥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惯着他的保姆,很需要这份工作,或许也不是惯着,只是讨好,带他来菜场,也是图个方便,毕竟接他下了补习班,往前走两步就可以买菜回家,省的跑两趟,节省了时间。她还有自己的儿子呢。陆遥掏出了一张纸巾,很仔细的擦了擦嘴,阿姨你放心,我肯定不说。当初觉得女大学生取悦自己擦了个口红就在勾引不懂事的儿子,陆之明在得知陆遥喜欢男人后,把他拽倒了一家夜总会。他都挺大了,该有的见识也有,可还是被大阵仗吓呆了。好几个姑娘往他身上扑,陆之明叉着腿站在一边,你挑一个,两个也行,都要吗?没问题,你找找感觉,她们很会给人找感觉。到底还是年轻,陆遥没现在这么刚,他不知所措,麻爪,被围攻,仰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被扯掉了,眼泪失禁了一般,顺着太阳穴落进头发里。“陆老板,他……不行,算了吧。”一个化着精致妆容的姑娘小心翼翼的说,她不经意碰到了陆遥的那里,没感觉,她马上就知道了。被呼了一耳光,倒在地上,脚尖碰了碰,贵的要死的皮鞋,其实硬邦邦的。“你凭什么说我儿子不行?”陆之明说话很安静,但就是瘆人,姑娘没敢再说话,声儿都不敢出,就被架了出去。陆遥是突然醒过来的,他把酒瓶砸在了茶几上,挥舞着手里的那半截,碎玻璃刺进了手背,沾满了血。没人敢靠近他,眼睛通红,像是真能杀人,即便是给钱再多,但也没命重要啊。包厢的门被踹开,冷莹站在门口,陆遥停止了动作,扭头转过去,委屈巴巴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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