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足够了。”李律师也爽快,“陆总,您可千万别客气,我这小律所,可还指望着您呢。”“对了,李律师,能不能再帮我个忙,给我介绍个人,靠谱的,嘴紧的,下手狠的,没有后顾之忧的。”陆之明说,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大方花钱买单,千万别脏了自己的手。陆遥的车停在路边,开着窗户,抽着一根烟。太阳镜下的眼睛,看不真切,说话也是慢悠悠的,特别有礼貌,一个人站在他旁边,也抽着一根烟,也戴着太阳镜,两个人简单的交谈了两句,对上号,陆遥拿起了旁边放着的某个银行的信封,厚厚的,从车窗递给了他。然后驱车往前,开出去很远,那里有一片动迁却没钱拆迁的住宅楼,空荡荡的,一点生命的痕迹都看不见。连条野狗都没有。突然出现一个人,还挺惊吓的,但陆遥没有,他只是默默的转过身,轻声问:“逮着人了。”“嗯,逮着了,张勇和他女人,全都在。”死无对证陆遥接过了那个男人手里的铁棒,细长型,一米多长,拎在手里分量十足,不敢想象砸在人的身体上,会不会断筋断骨。他想试试。他拖着那根铁棒走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没有门,应该是被人拆走卖钱了,只有个光秃秃的门框,窗户的玻璃就没有完整的一块,风灌进来,阴森森的冷。比陆遥第一次去程树家那个没有供暖的寒冬里的破房子还要冷。张勇也觉得冷,浑身直哆嗦,眼睛被罩上了,手在后面绑着,跪在地上,他的女人跪在他旁边,颤颤巍巍的:“这位大哥,不管什么事都是张勇自己做的,是他一个人做的,可不关我的是啊!”“你他妈的……”死到临头还嘴硬,其实是装的,因为陆遥冷眼看着,张勇只是说出了这几个字,就已经费尽了全力,嘴唇抖得像摸了电门。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陆遥也没说话,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哪有那么准的事,恰好就找到了程树家里,无非是有人给了点好处,通风报信而已。屋子里还有几个人,具体是几个,陆遥没看,他拎着铁棒径直往张勇身前走。铁棒有点长,划在地上,发出刺啦啦的声儿,陆遥站在离张勇一米远的地方停住,晃了晃脖子,关节咔咔响。他举起铁棒指了指张勇的右胳膊,立刻两个人就过来了,给张勇解了绑,一个摁住张勇的后背,让他上半身趴在了地上,脸贴着地,脸部肌肉都在抖,一个摁着他的胳膊,抻直,一只脚死死的踩在手上。很用力,踩得疼,张勇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嘴角的口水流了满脸,黏糊糊的,恶心。陆遥连一秒钟都没犹豫,举起铁棒就砸了下去。骨头断开,原来是清脆的声响,一点都不发闷,一下,两下,张勇连喊疼的劲儿都没有了,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吸了一嘴的土。陆遥红了眼,又一次举起了铁棒,后面那个和他接头同样戴着墨镜的人握住了他的手腕,轻声说:“够了。”陆遥从头到尾戴着墨镜,其实也还是能认出来,但那个人始终守着江湖规矩,没喊人。他说:“再往下打就要命了,您可想清楚了。”陆遥的确想清楚了,把铁棒扔在了地上,乒乓响了好几声,滚出去很远,他低头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转身走出了那栋楼。楼外阳光明媚,戴着墨镜都觉得刺眼,陆遥问着跟他出来的人:“都通知了?”那人点点头:“通知了,一会儿就过来领人,这男的是一分钱都没有,那个女人账户里有几万块,虽然不能都还了,可也能还一部分,她男人欠了赌债,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给他还钱,天经地义。”陆遥叹了口气:“我要他再也不能出现在这座城市。”“放心,他再也不敢了,今天晚上就走。”李律师给的消息,小破地方虽然穷,但爱赌的人却不少,张勇也是其中的一个,在寻找张雅蓝的漫长日子里,开始的一腔热血早就冷了,渐渐变成了无聊,无聊的时间总要打发掉,玩牌最勾人。玩上就输,输了不甘心,又继续,无底洞一样,瘾很大,戒不了,他自己根本也就没想戒,赌债欠了很多,据说前两天莫名其妙的还了点,还跟人吹牛,说遇见了大方人,有钱,给他的,可没舍得全还,想着再玩两把,没准能回本,结果可想而知,全都输光了。输了钱的人是很暴躁了,大早上就坐上公交去了城南,准确的找到了张雅蓝。陆遥走向了车子,打开了车门,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出另外一个装钱的信封,扔给了那个人,然后坐进车子,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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