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赫连翊那泥腿子未免太过好运,居然能见到湛初小师叔。”他长叹一口气,内心生起了几分怅惘,想他也是金丹期,怎么就得不到湛初小师叔的关注呢?不求其他,便是能见一眼,也值。“湛初小师叔当年不是订了一门口头婚约嘛,放心吧,那赫连翊见了湛初小师叔的未婚夫后,会知难而退的。”“但愿如此吧。”——华阙阁内,流水潺潺,绿茵苁蓉。十里春风拂过,桃花纷纷恰似雨落,鲜研花瓣铺洒了满地。年轮一圈圈地在树干上展开,着月白色吊带长裙外罩浅紫色纱衣的女子半靠着桃花树,墨发如瀑,长发被一条浅紫色缎带挽起。烟眉温波脉脉,长眸潋滟点漆。面颊如玉,却带着气虚亏空的苍白脆弱,平添了几分破碎柔弱。整个人气息温和质婉,惹人生怜。一只手被池砚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拎着白玉酒壶。拎着白玉酒壶的手一抬,外罩的浅紫色轻纱衣衫从手腕上滑落,落至了手肘处,露出了苍白纤细手腕。晶莹的酒液边顺着壶嘴落入殷红的唇。池砚的眸子变得更加蒙眬了几分。“阿砚,身体不好便别睡地上。”危瑾之将眼前一幕收入眼底,敛了敛眸子,他无奈上前两步,撩起绯色的红衣衣摆,坐到了池砚对面,将池砚手中的酒壶给扯入自己手中,仰起头,将白玉酒壶中的剩余酒液一饮而尽。“师尊,给我留点。”池砚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将那双柔婉的眸子覆盖,在眼睑处打下了一排阴影,温沉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卷懒。“你是师尊还是我是师尊。”危瑾之都快被池砚搞没脾气了。他自从收了徒弟,每天的心都跟着吊了起来。他徒弟在修炼一事上从来都没让他操心过,修炼起来的那股疯魔劲儿,让他都佩服,但除了修炼,他对这个徒弟,简直是哪哪都操心。修仙者要辟谷,但阿砚贪口,他就只能跑去和衍行宗的那群食修学庖厨。阿砚穿的法衣非极品不穿,用的器物非精品不沾手……伺候起来,简直是个祖宗。合欢宗小师叔她风华绝代“要不,我当师尊也不是不行。”池砚眸子一弯,颇有看好戏意味地盯着危瑾之猛瞧。危瑾之眼尾的两滴泪痣伴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妖冶又美丽,格外地赏心悦目。“看够了没,没大没小。”危瑾之拎着白玉酒壶的手一松,白玉酒壶落地,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响。他起身掸了掸衣袖,宽松的衣衫也不系紧,一如当年一般,袒露出了劲瘦有力的胸腹。两步靠近池砚,弯腰,危瑾之将池砚一把抱了起来,才道:“身体不好就别往地上靠,少喝点酒,一点都不让为师省心。”被危瑾之抱起来,池砚也不反抗,反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顺着危瑾之抱人的力度,她将一只胳膊搭在危瑾之的脖颈间,醉眼蒙眬道:“让师尊操心了。”池砚手中用了一点力,拉近了一些与危瑾之面颊之间的距离,含着笑道:“不过,我这不是知道有师尊会管我才如此的嘛。”耳边的气息温热,危瑾之抱着池砚手臂的力道一紧,就感受到了胸膛脖颈间的温软。热度在传递,一路滑入了心底。危瑾之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目不斜视地把池砚抱入华阙阁房间后,叹息了一声道:“你就知道我拿你没办法,这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嗯,就是。”池砚干脆点头应下,懒懒地阖上了眸子。“还是我当你徒弟吧。”危瑾之帮池砚把被褥铺好,将人塞入被子后掖紧了被角,这才离开。危瑾之一离开,池砚便睁开了眸子,眸光中再无醉色,反而是清明无比,望着危瑾之离开的方向,神色中满是打量。师尊是个很好的师尊,可惜他在面对她这个徒弟时,心乱了。乱了也好。危瑾之现在已经到了渡劫期,开天门飞升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这么粗的大腿,只要捞紧了,整个修仙界她都能横着走。说起飞升,她就想起了登天路,开天门和登天碑。登天路是普通修仙者渡劫期后飞升的通道,结果被赫连翊给劈了。开天门是惊才绝艳的修仙者不走正道,自己劈开了天,进行的飞升之路,可惜自赫连翊劈断登天路千年后,无人开天门,无人再能飞升。至于登天碑,是此方世界的天道与灵气源泉所在,登天碑若断,此方世界灵气,天道将会混乱,此方世界将再无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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