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颐伸手,掐着oga的下巴把那人的脸抬起来,说:“没人标记你吗?”林永谦扬起眉毛。这句话对oga而言无异于性骚扰,特别是从alpha嘴里说出来。可被掐着脸的oga不但没有丝毫气愤,反而眉宇间突然闪过一丝不明显的惊慌。他一言不发,于是苏乐颐弯腰,低头,凑到oga跟前,几乎和对方脸贴脸,鼻尖也快要蹭到一起。这个暧昧到极点的距离保持了好几秒,紧接着便听见苏乐颐语气笃定地说:“哦,你做过腺体标记消除手术。那你现在不能再被标记了,发情期会很辛苦吧?”法律上明文规定,oga在符合的条件下,比如遭遇强行标记、丧偶或者严重影响健康的情况等,可以申请做腺体标记消除手术,但大部分患者术后会失去被标记的可能,所以真正选择做这个手术的人通常都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这么重要的事情通常是会有纸面记录的,然而林永谦调查到的资料上却并未提及。“哪个alpha这么伤你的心?”苏乐颐揉着oga的嘴唇,问道,“倪子诚?还是倪子义啊?”花那晚之后,他们便陷入一场冷战之中。梁嘉荣不再同他说话,就当他是空气一样。到了晚上更是拒绝与他同床共枕,一个人回侧卧去睡。庄情对此什么反对的声音都没有。仿佛是被那一脚外加那滴夜色里的眼泪打醒,他没有像从前那样我行我素地非要纠缠着梁嘉荣,而是有眼力见地接受了对方的冷淡,为他们之间的矛盾与冲突保留了一丝缓冲和冷静的余地。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雨。入夏后,港岛的天气愈发善变,虽然降雨不似春夏那阵那么绵绵不断,一下就是整日,却变得更加捉摸不透,可能上一秒还是天晴,下一秒就骤雨,平白淋湿人们的衣衫鞋袜。线上会议室里正在进行月度工作汇报,梁嘉荣一边听着手下员工讲话,一边翻看昨天梁嘉莹亲自带过来的纸质报表,并在不清晰的地方划下批注。这些工作大都十分枯燥,却又不能不做。直至下午三点,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梁嘉荣合上电脑,撑着脑袋闭上眼睛休息了会儿,只觉得眼睛疲劳过度到酸涩,一合上眼皮就自动涌出眼泪来。书房门外又窸窸窣窣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想就知道是庄情——那人已经刻意这么经过不知多少次了。因为冷战,白日里那人总是假装不经意地在他身边路过,想引起他的注意,却又碍于颜面无法先开口。过去的三晚,庄情每晚都会在他房间门口徘徊。那人把脚步放得很轻,但这并不妨碍梁嘉荣都知道。他还知道庄情没睡好,硬生生熬出两个黑眼圈,让原本动人的眉眼显得有些阴郁。这些梁嘉荣都知道。他真的太了解庄情了。可惜这次他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再做那个先心软的人。手机响起来,梁嘉荣回过神,望着屏幕上显示的“陈方圆”顿了一秒,还是接起了电话。“喂?”“老板,今天的会议记录我已经整理好发过去了。同时还有下周的几个活动邀请需要你确认是否参加。”有段时间没听过的声音传来,语气平常地向他汇报工作。梁嘉荣把那些活动的举办方和大概内容都过了一遍后,说:“都推掉吧。”通话那头静了好一会儿,像是信号不好掉线了似的,梁嘉荣皱了皱眉,拿开耳边手机看了眼,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问题。这时,陈方圆终于开口:“老板,你什么时候回公司呢?”这个问题逾矩了。梁嘉荣捏着山根,回应道:“陈助理,这不是……”“老板,我想当面跟你道歉,”陈方圆不等梁嘉荣讲完便打断了后者,只听他言辞恳切地说,“无论你之后做什么决定,开除我也好,还是能让我继续留下也好,至少现在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可以吗?”开关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响起好几次,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脚步声。紧接着,换好衣服的梁嘉荣经过客厅,往门口走去。庄情放下手里的报纸,看着一副正准备出门的模样的人,终于忍不住打破这几日来的僵持,主动说了第一句话:“去哪里?”虽然自从冷战开始后,两人就没有交流,但庄情一直盯着梁嘉荣,就连晚上都要在客厅的沙发上才能睡着——因为客厅是梁嘉荣离开这间房子的必经之地,只有在这里,庄情才能时刻留意那人的动静,及时防止梁嘉荣离开。而庄情刚刚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梁嘉荣在讲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是陈方圆,所以对这人此时要出门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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