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明白萧瑾白的意思,可惜他不是那个意思。邵寒并没有正面解释,故作生气的将玉印放回桌上,反问他:“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只是说说而已”“怎么会给你的便是你的。”萧瑾白忽的站起,将玉印塞回邵寒手中,说话的声音却低下来。他认真的看着邵寒,一字一顿道:“不止是物,人亦如此。”两人此时站的很近,相距一步,不似正常说话的距离,萧瑾白牵着邵寒的手不想放开,这一别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随着两人靠近,萧瑾白鼻尖嗅到一股清新的茶香,似是茶杯里的,又似是邵寒身上传来的香气,让人有些口干。萧瑾白神思恍惚,看着邵寒微张的薄唇,忍不住想再靠近一些。可惜邵寒打破了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他后退一步摊开掌心,像是凭空变出来一块金丝楠木的木牌,递给萧瑾白,“礼尚往来。”邵寒不想欠人情,他解释,“这木牌可以调动我埋在荆州的暗线,拿着它去晴雅阁找张管事,他们或许能帮你查案。”萧瑾白心头一暖,眼睛微微发红,喜悦的情绪蔓延,他抬手抱住邵寒的腰,很紧,像是要把人融在身体里。鼻尖的香气越发清晰,是邵寒身上的味道,萧瑾白侧头靠在邵寒颈侧,深深呼吸,像是要把这味道刻在骨子里。想到邵寒一会儿就要离开,萧瑾白有些不舍,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思念邵寒,他们明明还尚未分开,可他就是想念邵寒,格外想念。“能不能明早再走”萧瑾白的声音沙哑,嘴唇轻碰邵寒的侧颈,暗示意味十足。邵寒自然不急于一时,只是他在思考是要拒绝还是。可惜萧瑾白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机会,连串的亲吻从脖颈落下,直到萧瑾白吻向邵寒的唇,冰冰凉凉,很是美味。这段时间两人再未像当日那般痴缠,最多也只是萧瑾白主动的亲吻,邵寒很少回应,他始终在意萧瑾白男主身份,总担心任务出现变数。一个月过去,之前亲昵的记忆有些淡了,毕竟那时两人中了药,思维混乱,但那种身心舒畅愉悦的感觉在亲吻邵寒的瞬间被萧瑾白唤醒。这算是两人第一次清晰的交缠,明明室内安静出奇,萧瑾白耳边却响起了悦耳动听的铃铛声,阵阵缠绕,忽快忽慢,像是被风拂过,又像在疾风骤雨中,叮咚作响。“你怎么戴着这个怎么没声?”邵寒困惑的看着萧瑾白脚腕上用红绳穿着的铃铛,小巧玲珑,格外眼熟。邵寒记得这铃铛,他和萧瑾白第一次在一起时脚上戴着的,只是他没想到萧瑾白会把这个戴在脚上,红绳艳丽,衬得萧瑾白肤白胜雪。萧瑾白汗津津的躺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邵寒在说什么。他嗓音沙哑,想起刚刚口出溢出的声音,耳尖不由通红,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去了铃舌。”至于为何一直戴着,萧瑾白没说,他眼神闪躲,不敢看邵寒,有些不想让邵寒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萧瑾白四处躲闪的眼神忽然注意到了邵寒左肩的伤口,新添的那道,因为刚愈合不久,痕迹清晰。有些心疼的萧瑾白忍不住抬手小心的摸了摸,他忽的有些厌倦现在危机四伏的生活,萧瑾白不想邵寒身上再添新伤。他想问邵寒疼不疼,可话还未出口自己都觉得可笑,怎么会不疼呢?他们也不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肉体凡胎,总归有一日会消散在世间。以往萧瑾白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遇到邵寒之前,他并不畏惧死亡,萧瑾白身上减负着整个萧家,他选择太子是必然,亦是无奈。很少有人知道萧瑾白的父亲是当朝皇后同母异父的亲弟弟,算起来楚景玄也算是萧瑾白的表弟,这便是为何萧瑾白是坚定的太子党。只有太子顺利继位,萧瑾白连带着整个萧家才会继续繁荣下去,萧瑾白的身份也让他不可能选择其他人。况且萧瑾白算是和太子一同长大,楚景玄才思敏捷,心善仁慈,地位正统,是下任皇帝的不二人选。而三皇子楚景川自小被皇帝宠爱,他行事张扬,做事只看结果,为人又睚眦必报,若他继位,太子和身后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以往萧瑾白只想着让楚景玄顺利登基,让萧家繁荣兴旺,受伤甚至濒死对于他而言其实都不算什么。可是现在萧瑾白忽然有了畏惧,他把一切都奉献给了太子和萧家,却独独忘了自己。萧瑾白喜爱邵寒,从未如此喜欢一个人,他亦想与邵寒能够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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