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似乎知道是谁举报他了。
对方之前给他造成的麻烦还历历在目,现在居然又敢来找他麻烦。
他随手把碗放进斗篷里抹消,走近罪魁祸首,言简意赅地问道:“太宰治,你很闲吗?”
“抱歉抱歉~”
太宰治见自己被发现也干脆不装了,他捧着肚子笑够了,才揉着眼角笑出的眼泪解释。
“我只是想给安吾找点事干,帮助他快速熟悉工作,毕竟他之前一直很闲,最近才接管这方面的事情。”
“然后还能顺带看我热闹,简直是一箭双雕,对吧?”花言一眼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后面走过来的坂口安吾听见太宰治的话,没忍住吐槽,“你老实说,你到底是想帮我快速熟悉工作,还是看不惯我闲下去?”
“因为安吾你突然变闲了很让人不习惯。”太宰治真诚地说出了实话,“你不觉得你最近变得比我都闲了吗?很异常呢。”
“……所以主要原因是你看不惯我比你闲是吗?”坂口安吾语气难以言喻。
太宰治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像是忽然注意到了什么,表情骤然严肃,指向了商业街某个角落,“安吾,你快看!那里有人在偷东西破坏治安呢!你快去把他抓起来!”
“谁会信这种幼稚的……”
坂口安吾下意识顺着对方指的方向看去,嘴里的话还没说完,错愕地发现真的有人在偷东西。
来不及过多说些什么,坂口安吾一边喝止一边冲了过去。
太宰治计谋得逞,笑吟吟地目送对方背影汇入人群,头也不回地询问身侧白发青年。
“真的很异常,对吧?明明安吾是文职呢。”
花言听出了对方的试探,也意识到对方已经起了疑心,他随口回答,“不是人手不够的临时协助吗?”
“嗯……也有道理。”
太宰治并未过多跟对方争辩,他看着对方走到墙角拿起之前放在那里的纸袋,再次发出邀请。
“今天好像挺冷的呢,要找个地方喝一杯吗?我请客哦。”
花言现在听见太宰治的聊天邀请就有点心理阴影,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看见费奥多尔,又认真感应了一下,确认费奥多尔还在据点,才勉强点头。
“如果你请客的话,可以。”顿了顿,花言又补充道:“不过我不喝差酒,不然第二天会头疼。”
“你还挺挑剔的。”太宰治真情实感地发出了感叹,尔后改口,“那我们去喝咖啡吧。”
花言:?
“这就是你的诚意?”花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我要回去了。”
“别嘛——”太宰治伸手拉住了花言,拖拽着嗓音,试图挽留,“花言,我请你去横滨最豪华的咖啡厅,那里还有下午茶供应呢!”
“你连好一点的酒都不舍得请我,最豪华的咖啡厅是真豪华吗?”花言相当质疑。
“当然!”太宰治一本正经地跟对方说明原因,“我不请好一点的酒主要是因为我这个月工资剩的不多,之前入水的时候钱包被冲走了好几次,所以只能选花销稍微不那么大的咖啡厅。”
“其实也不止这个原因吧?”花言漠然说出了对方真实想法,“你是怕我会因上次的事情报复你而一直喝名贵的酒、想让你破产,所以才说喝咖啡吧?毕竟我不能一口气喝几桶咖啡下去,这样最后睡不着的反而是我自己。”
“上次的什么事?”太宰治佯装迷茫地问道。
“别用这种方式试探我,我能看得出来。”花言先是提醒了一下对方,才提起自己最在意的一方面,“你告诉我,当时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费奥多尔在偷听?”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不会。”
太宰治:……
太宰治沉默片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以花言爱记仇的性格,会在已经有了明确答案的情况下还特意问他这个问题,果然是……
“你们吵架了吗?”
花言冷笑两声,“没有,托你的福,我们关系更好了。”
“别说这种让人反胃的话啊,花言,听起来简直就像是我成了你们情感推手一样,让人想去死。”太宰治语气有些生无可恋。
倒不如说,以费奥多尔的阴郁性格能够接受花言实际上是带有目的地接近就足够让人恶寒了,而能够容忍对方各种恶劣一面的花言也很不可思议。
不知道该说是花言癖好太怪,还是该说费奥多尔太能忍。
“那你还总趁费奥多尔不在的时候找我?”花言捧着纸袋走在对方身侧。
“因为我不想跟那只令人厌恶的‘老鼠’打交道,又不希望他会在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制造出什么混乱,所以只能通过跟他联系比较密切的你来探查他一举一动了。”太宰治毫无顾忌地直白告诉了对方。
“原来是这样。”花言平静地点头,“谢谢提醒,我回去了。”
“已经晚了哦。”太宰治唇边勾起一抹弧度,“花言,早在你说安吾降职的时候,我就已经确认了——你帮费奥多尔实现理想了吧?以另一种方式。”
花言:……
今天这个下午茶他好像不得不吃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遥望你CP 阴湿病弱贵族食用指南 和阴冷太监结为对食后[穿书] 每次醒来都危在旦夕(快穿) 总裁的自闭症老婆又离家出走了 金属牙套 新芽春生 劫婚 摄政王的千面火妃,番外 去码头整两根薯条 无珠CP,番外 沉沦的校花性奴 日和的桃源乡+番外 老板他每天都在破防 妃冠天下:医妃很邪魅 饥荒抢粮:我把物资收进仙府 穿成奸臣的娇软青梅,番外 快穿:炮灰他妈靠打脸封神 金漆令 折桂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