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户川乱步没有反应,他微微耸肩,随手把东西放进了黑白熊中枢里保存。
“反正我放在这里了哦,要玩的可以自己参与,为了避免你们又说我玩什么文字游戏,我还是说清楚一下获胜条件吧——只要能够成为除我以外唯一活着的人就算是胜利者,嗯……当然,我也很欢迎你们来杀我,前提是如果做得到。”
眼前的白发青年像是完全不装了一样,恶劣的一面彻底袒露。
比起原本的奖励,现在对方提供出的东西显然更具有不稳定因素。
原本的奖励哪怕他们不参加、也无论拿到的人是谁,都不会带来什么更糟糕的后果,具有稳定性,也给予了他们自由选择的空间。
而现在的奖励饱含争夺意味,也破坏了他们之间的信任,导致一个念头同时出现于所有人脑海中——如果拿到奖励的人不是自己、又或者不是自己百分百信赖的对象,世界都有可能会发生灾难。
谁都不能保证没有人不心动、不参加游戏。或者说,即使他们不参与,也需要警惕身边的人——毕竟只要不希望杀的人真实死去,那么那人就不会死。
在某种意义上,这个规则打破了他们最后的枷锁。
花言现在转而表现得像是没那么期待这场游戏、持有无所谓的态度仅将这场游戏和奖励放在这里任其发展,肯定也是预料到了这一点。
换句话说——花言堵死了他们选择的权利,同样也是他们自己选择参与。
没有人预料到花言会不惜做到这一步,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果戈里第一时间回过神,他眼底的趣味愈发扩大,“那陀思君呢?如果对他抱有杀意的人杀死了他,他也会死吗?”
“我说过,我不会设置黑幕,也不会在规则与奖励上骗你们,所以答案是肯定的。”花言余光注意到太宰治的神色,知道对方想说什么,“至于他死后世界的稳定我也有办法维持,不用过多担心。”
太宰治没有想问的了,对方此刻无情冷漠的反应让他吸了一口气,真心实意地感叹,“费奥多尔,如果花言最初的性格就是这样,那我们大概都已经被你理想的车轮碾成粉末了吧。”
费奥多尔没有在意太宰治接二连三的落井下石,他静静地看着自己恋人,后者对他的情感无需怀疑,但对方此刻说出有违本性的话语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对方性格不仅变得十分恶劣,喜欢通过故意误导和反转得到其他人各种有趣的反应从中获得愉悦;还十分偏执强硬,只要是对方想要达成的目的,那无论使出怎样的手段都要达成。
无论是昨晚的行为,还是现在的结果,都很好证明了这一点。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听见对方想要看自己更有诚意地哭着道歉时,会选择试图控制住对方的原因——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对方或许会因为一时的新奇而仔细欣赏,但很快这抹新奇就会被无趣取代,花言实际上并不想看他哭着道歉,这是充满误导的陷阱,亦如对方第一次说出的规则。
当然,即使他选择了试图控制对方也没用,因为这件事成功的概率本身就很小,而一旦他失败,得到的就是现在的局面。
换句话说——他根本没得选。
花言对于在那种时候被他打晕的事情似乎相当生气,却又因为无法割舍的情感再次给他了弥补的机会。
没有直接让他成死局,而是令他陷入困局。
“花言。”
费奥多尔喊了一声恋人的名字,似只是想单纯唤回对方的注意力。
两人之间朝夕相处的默契与情感在此刻爆发,哪怕是其中一方异常的状态也没能抹消这一点的存在。
正在整理黑白熊尝试激活数据的花言唇角微微勾起,头也不抬地给予了对方答案。
“费佳,你应该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面。”
——我喜欢你胜券在握时的样子,喜欢你计谋达成时的傲慢与讥诮。
——如果想要让我原谅你,那请再为我展出那一面吧。
——除掉所有人,成为唯一的胜利者。
费奥多尔读出对方的言下之意,低低笑了几声。
花言真的很喜欢给他出难题,他在这种局面下胜利的可能微乎其微。
无论是他与对方的特殊关系,还是他与其他人之间的旧账,又亦或是他贫血孱弱的身体,都将他推到了这场自相残杀游戏中的风口浪尖。
想要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补之前的[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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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绝望病会让人在发烧的同时性格大变、还会传染,又已知绝望病状态下的花言想看大家也得绝望病。所以后面可能会变成大型ooc现场,并倒反天罡,总之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吧(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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