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本能下,他顾不上会不会惹恼对方,用着唯一自由的双腿去蹬踹,也很快被压制住。呼吸不上来,他被吻得浑身发软,没几下就连这点反抗也做不到了。渐渐的,钟年脑袋一片晕眩,双眼失去焦距,脸颊因为缺氧和情绪起伏而通红。在他快要真的窒息时,男人难分难舍地收回了自己的舌,与他分离。“还不说吗?”男人的呼吸也明显不稳,又粗又重,嗓音变得更加低哑。几口氧气进来,钟年眼睛有了几分神色,动了动被欺压得红肿的唇:“是查尔斯……哼呃!”话未出口,又一次被吻住了。男人没再抓着他已经无力动弹的手腕,而是托着他的后颈,不让他扭脸躲闪,逼迫他接受一切。另一只手,按压在他的肚子上,意味不明地掐揉着软肉。这可怕的惩罚一直持续到钟年的舌头被嘬破,交混的唾液中多了一丝血腥味。男人有一瞬被这不同寻常的血味激发出了更深的兽性,一把将人的腰拖起来,摁向自己,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人勒断揉碎与自己融为一体。不过钟年从喉中溢出来的啜泣声又激醒了男人的几分理智。男人放开钟年,在这一片漆黑中,仍然毫不费力地将少年此时的模样收入眼中。银白发丝散乱在床面上,失神的双眸水光闪烁,长睫上被黏成簇状,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的嘴巴张着,小小的舌头还在外面,挂着一点血珠。凝视半晌,男人滚了滚喉结,深觉食髓知味,扣着人的下巴又吻下去。可能是见了少年的可怜样起了几分怜惜之心,这次吻得没有那么粗暴,温存般蹭舔着。卷走那舌尖的血珠,又抚过肿起的嘴唇。唇舌发麻到没有知觉的钟年一动不动,就阖着眼,挂着泪让人弄着。浑然一副失神无力的状态,安静地等着男人尽兴后放过自己。【啊啊啊啊放开我老婆!!】【死男人我踹我打。】【有时候宝宝还挺好欺负的,亲几下就不行了,人都要晕了。】【不是,这谁看了都想欺负一下。】【绑匪头子你亲就亲,对着我宝的大腿乱蹭什么?跟只泰迪一样。】【好可怜啊,怒了,但是也给我看了。】钟年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走的,等恢复精神后看到弹幕才知道,这场“惩罚”持续了有四十分钟有余。难怪自己的嘴巴和舌头跟死了一样,已经没有了感觉。这一切简直莫名其妙。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又二话不说按着他一通吻,吻完就走。要是男人还在,钟年还想问问男人他一向是这么审叛徒的吗?撬开嘴巴居然是这样撬的。-仅是一个多小时,男人就又回来了。他端来了午饭,是一锅还在咕嘟咕嘟响的什锦砂锅。钟年在黑暗中听着男人在吹凉食物发出的声音,想说话,男人又先一步开口。“先吃饭。”“……”钟年撇了一下红唇。等吃完一整锅鲜美的砂锅饭后,男人又帮他擦嘴。纸巾对现在的钟年而言还是太粗糙了,被欺凌过的唇现在肿得厉害,似是两瓣被人碾过的花瓣,红得要流出汁水。吃清淡的砂锅饭时还好,舌头的伤口也勉强可以忍受,只是纸巾碰上来时,钟年还是忍不住抽了口气。男人动作一滞,很快又去弄来了一块湿毛巾,以按压的方式给钟年清洁。完事后,钟年在心里骂道:假好心。“是你先不听话。”男人忽然说。钟年无语:“后来我想说你也没给我机会。”男人将毛巾折到另一面,又给钟年擦擦脸:“你想嫁祸查尔斯,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我不会信的。”“我说的是实话,你可以去问他!”毛巾停在少年的脸边,男人似有若无地用指尖勾了下腮肉,淡淡道:“你们的关系听起来很好,不是说不喜欢他?”钟年莫名从男人这淡然的语气中听出一点阴阳怪气,斟酌着没回答。“你被我关进来,不少人为你着急。”男人将毛巾丢到一边,“但是我不会放过你。”钟年:“……”不放就不放吧,总归留着命。男人也不可能一直关着他,等游戏通关,他就自由了。忍忍就好。……到了晚上,钟年发现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忍的。一开始他还安慰自己,男人没有绑他的脚,他自己能趁着人不在偷偷摸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一些生理需求,做得是费力了点,但避免了很多尴尬。绝没有想到男人晚上要亲自给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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