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被绑住的手把人往外推了推。柯正初巍然不动,仍然紧紧抱着他:“你今晚没回来,我很担心,找了你很久。”钟年有了不好的猜想:“那外面的动静是……”柯正初摇头:“不是因为我。”钟年松了口气。“小年,你担心我,你还在意我。”柯正初语气中难掩高兴,“你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是跑了,不愿意再见到我。”想起昨晚钟年就来气:“你也知道自己昨晚做得过分?”柯正初蹭着他的脖子,似有若无地用嘴唇触碰:“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你,所以一面对你,就容易发病。”钟年还没从这猝不及防的告白中反应过来,门外出现了脚步声。来人刻意放轻,但钟年和柯正初几乎同时察觉到,止声细听。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钟年使了个眼色,柯正初便迅速躲进了柜子里。柜门合上和门扉打开的声音几乎重叠,钟年紧张地看着进来的高大人影,强行压住心跳声,软声说:“你回来啦,醒来发现你不在,是去哪了?”以绑匪头子的能力,他很怕柯正初藏不住,所以满脑子只想着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你过来,我身上好痒,像被蚊子咬了,能不能帮我挠挠?”对方没说话,钟年也习惯男人少言少语的性格,没有在意,主动趴在床上。“你把我手绑了,我自己抓不到,只能拜托你。”所幸,听了他的话,男人立马走过来,坐到床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蚊子包。一只粗糙又火热的手掌从衣摆下面摸进来,指腹擦过腰窝,在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摸索着。少年的背很薄,趴着腰便塌下去,凹出一道曼妙的曲线,那下陷的脊柱沟如一道春水渠,而左右两边的腰窝如两处酒潭,让人不自觉地想陷下去,醉得头晕目眩,理智全无。男人似是无意地刮过脊柱沟,按在腰窝上,停住后揉了揉。这里未免太过契合,像是天生就该嵌着男人的手指。原本因为紧张全身僵硬的钟年被这一揉给揉得一颤,腰肢软下来,注意力也不在那藏了人的衣柜上,扭头看向身后的黑影。“不是那里痒。”本来是不痒的,被这一揉就真痒起来,还不是浅层皮肤上的感觉,是从骨子里冒出来,让人难受。他这么说,男人便不再执着于腰窝,手掌游移到了别处。本来就没有蚊子包,再怎么找也找不到的。钟年想到了别的借口,用手肘半撑起身扭头道:“我现在不痒了,我饿了,你去帮我拿点吃的行吗?”在这方面一向会百分百满足他的男人沉默着,手依然埋在他的衣服里没拿出来,还有顺着他的起身往前摸的意图。“你……你别摸了,我说了我不痒了。”钟年试图扭身来躲开衣服里作乱的手,可被绑住双手的他哪里躲得过。睡衣被撑起,坏心眼的大手一寸寸地从绵软的肚皮摸上去,大拇指分别按在两处。那里在睡前洗澡时遭受过好一顿折磨,现在都没恢复好,像是两粒被煮到半熟的红豆,被按着陷下去。钟年猛打了个激灵,从喉咙溢出呜咽,控诉的话未出口,他听到男人戏谑道:“原来蚊子咬在了这里,害得我一通好找。”钟年怔住,随即恼羞成怒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湛陆!”湛陆低笑出声,下一秒语气急转而下,带上几分嫉恨:“小年,你平时对我们老大都是这么乖的?还撒娇要人给你挠痒。”“我……”钟年没来得及解释,忽觉身前一阵酥麻,声音顿时变了个调,成了可怜的低吟。他不由像是一只虾一样蜷缩起来,用被绑着的双手不断地去推抵,可是作用不大。“是不是被碰过了?”湛陆捏着珠子把玩,“我就知道他把你关起来也会忍不住干坏事。”钟年重重吐气,抖得厉害:“湛……陆……你松开,疼……”之前本就哭过骂过绑匪头子,这会儿嗓子也哑了,说起话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甜得能流水。湛陆揉了一把豆腐般的软肉,一阵口干舌燥,俯下身想寻着人的嘴吻下去——刚碰上柔软的唇,湛陆陡然神色一厉,从温柔甜乡里抽身,转过身抬手格挡。他的反应很快,可是袭来的是尖锐的匕首,一瞬间皮开肉绽。钟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湛陆“啧”了一声:“这是第二次了。”暗处有谁冷哼了一声,接着两人缠斗在一起。钟年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视线里只有两个交错的黑影,心里急得厉害,脱口而出:“湛陆你别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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