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仅凭家里分给他的一些零花钱,死乞白赖就要和林承安讲投资,未免太过自不量力。“承安,那枚戒指我送给小维了,他特别喜欢,还问我怎么能选到这么漂亮的礼物,这都多亏了你哈哈!”陈启树拉着林承安低语,不再搭理那个alpha,任对方在边上尴尬。林承安知道陈启树最近正在和一个叫小维的oga打得火热,小维是云市电影学院的学生,还在上大二,对于钻石这种美丽且昂贵的礼物没有一点抵抗能力。“我给小维说是你挑的,小维直夸你眼光好。”陈启树三句话不离小维,他自己天天卧倒在温柔乡里,幸福都写在脸上了。想起好朋友这么多年一直是孤家寡人,陈启树突然有点不是滋味,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问道:“哎对了,你最近有找个伴的打算吗?学表演的漂亮小oga可多了,我让小维为你介绍一个?”林承安停筷,面对兴致勃勃要牵线搭桥的陈启树,一口回绝。“不必了,我没有这个打算。”“行吧。”陈启树眨巴眨巴眼皮,倍感可惜。林承安这般好的条件,是多少oga的梦中情人,可他偏偏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在感情上保守得简直是个古代人,这不是暴殄天物的吗?类似的话陈启树不止问过一次了,每次林承安的回答都是没有打算,难道非要遇到信息素百分百契合的oga才能开始吗?小维和陈启树的契合度还不够50,陈启树依然觉得两个人相处得非常愉快。“那你”陈启树还有话想说,他刚准备和林承安开展深入对话,好好摆正一下好友的感情观。但他接下来所有的话都被门厅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外面的人叩击了三下厚重的实木门,发生了沉闷的响声,陈启树嘴里的请进二字还没说出来,敲门的人就擅自推门走了进来。来的人只有一个。季潜手里拿着一瓶酒,犹如一个姗姗来迟的客人,在晚宴进行到中间的时刻乍然来临。“抱歉,打扰你们了。”季潜的笑容很浅,以一种不易被发现的弧度挂在脸上,因而他即便在笑,也没有起到应有的表达善意的作用。说是打扰,实际上从季潜身上找不到一点不请自来的贸然。一进门,他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一路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林承安的旁边,稳住了脚步。“季潜你来做什么?”陈启树迅速起身,他戒备地凝视季潜拿着酒的手,这家伙手里可拿着能当武器的东西呢,这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陈启树绕过椅子,和季潜正对站着,半个身子挡在了林承安的前面,“我记得我可没邀请你吧,你这样贸然进来,不太合适吧。”今天是他的组的局,如果季潜在这里闹开了,最后出了什么事,特别是林承安出了什么事,他首当其冲跑不了。林承安看着季潜向自己一步步走过来,他拨开陈启树横在他眼前的手臂,让季潜的脸在他的视线里全部展露出来。季潜面孔莹白,脸颊微粉,眼眶也有点湿润感,这是他的学生们喝了些酒把自己弄醉了?林承安不觉得一个喝醉了的oga能有什么攻击力,尤其这个喝醉了的oga还是季潜。他将手臂放在桌上,用手指点了点桌面,问:“季先生,找我有事?”厅内高高吊起的顶灯从琉璃中射出锐利的光束,其中的一簇刚好映在季潜的脸上,形成了一个呈放射状的三角形,将季潜本就称不上和善的神情衬托得更为冷冽。“林先生,我为上周在拍卖所发生的不愉快向你致歉。”季潜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他将手中的那瓶酒推向林承安的一边,因为高度的神经紧张,季潜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滑腻的触感让他握紧了瓶身,人显得十分用力。“说来不好意思,那枚翡翠手镯确实是合我眼缘,我一见就喜欢得紧,所以当时没有多想就举起了牌子,事后回想起来实有不妥之处。”这话说的巧妙,季潜将和林承安在拍卖所的两人相互竞价,讲成了他自己的数次举牌,蓄意化解他和林承安之间的针锋相对。但尽管措辞再冠冕堂皇,他和林承安彼此心里都清楚,他那天在拍卖所的所作所为绝不是单单看中翡翠手镯那么简单。毕竟季潜的举牌是从林承安的参加竞价后开始的,这和他说的一早就看中了手镯的言论恰好相悖。林承安探究性的眼神直视着季潜,言语上却没有回应,硬生生晾着季潜,让季潜不得不独自将话说下去。“这瓶酒就当我送给林先生的赔罪礼物,希望你不要介意先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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