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好像在发烧。”季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热热的。女医生用温度枪打在季潜的脑门上,“37度7,低烧。”她在系统里记录下来,接着问:“有性生活吗?”“咳咳。”季潜下意识看了眼门口,才说:“没有,是冻到了才发烧的。”女医生说知道了,不是特殊原因引起的发烧就没有必要开特效药了,她在键盘上又劈里啪啦敲了敲,把就诊卡还给了季潜:“好了,去取药吧。”季潜出来时,一眼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林承安,对方说等他,完全就是在干等,手机都没看,马上就迎了过来。季潜还有点别扭,医生的那句家属在外面等正在他脑子里环绕着。他心里倒是很乐意听到别人误会他和林承安是一对,因为或许这代表两个人看上去有那么一点般配?但他更担心这会导致林承安的反感。所以在林承安再一次想要扶着他的胳膊时,季潜躲开了,“医生说我问题不大,我自己走就好。”林承安的眼神暗了暗,没有再坚持。“随你。”他说。“你去体检中心吗?我和你一起去吧。”季潜左顾右盼,想要找体检中心在哪里。“这边,跟我来。”林承安在等季潜时也给自己挂好了号。本来他没想今天看的,但是来都来了,为了把谎话说圆,他也只能去看了。两个人做扶梯上了三楼,右拐走了几步,林承安停在了走廊的一道门前,说,“到了。刚刚医生不是只让患者自己进吗,你在椅子上坐一下吧。”季潜一抬头,发现这里不是体检中心。墙上挂着发着光的引导牌,上面显示的科室名字是:易感期诊疗科。季潜不知道林承安在问诊室里和医院聊了什么,林承安进去的时间不短,说是陪他来的,反而自己看病的时间比他看发烧还要久,出来时表情没什么变化,根本看不出医生向其宣告病情的好坏。在大厅拿药的时候也是,季潜从窗口里工作人员的手中拿回了大大小小数个的药盒,林承安可是两手空空,医生连一副药都没有给他开。季潜心里七上八下,他自林承安一从问诊室出来就想开口了,一路酝酿都走到地下车库了,再不问就上车不好说话了,才试着说道。“林先生,你身体还好吗?”林承安听到“林先生”这个很是敬意的称呼后,嘴角微向下拉,淡淡道:“还好。”alpha走路时步伐矫健,每一步都有力而富有气势,可能也只有季潜会觉得他身体抱恙,忧心忡忡地再次问道:“可是你在里面待了很久”“这不代表什么,医生只是给我提了一些生活建议。”林承安举高手中装药的纸袋,借助这一动作顺势说道:“倒是你还在发烧,回去后一定要遵医嘱吃药,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吗?”“我知道的。”季潜乖巧点头。他要赶快好起来,好起来才有力气找盛千帆算账,他可都记着呢。季潜谨遵医生和林承安的要求,在园林巷下车和林承安告别,回到家换好睡衣后,他吞了两粒退烧药,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前不久季潜刚给他的一米五的床上换了厚实的棉被,压在身上很有分量感,还带着轻微窒息的效果,有种能让人睡到天荒地老的感觉。靠这床被子的功劳,季潜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八点多。再睁眼时,夜色从窗外笼罩进了卧室,屋内黑漆漆的。季潜晃了晃脑袋,头已经不疼了,他打开床头灯,在暖光下又用温度计量了体温,也不发烧了。退烧后季潜的体力恢复大半,他伸着懒腰晃动了一下四肢,趿着拖鞋走到厨房,准备给自己搞点晚饭。出于惯性,他从冰箱里拿起一袋吃了大半的挂面,起锅烧水时,季潜突然想起下午林承安说的那句让他注意身体。林承安在挂念他的病,季潜觉得自己有义务好得更快一点,他将挂面放回冰箱,决定今天要对自己的胃好一点。在外卖软件上找了一家粥店,点了一碗蔬菜粥和两个红糖馒头和一个春卷,待下单结算了,季潜发现配送费居然要惊人的六块钱。两千多万的翡翠手镯,拍卖会上的季潜举起牌子就拿下,内心一点挣扎都不曾有。六块钱的配送费,他犹豫了一会儿,在店铺里领完优惠券后,才抠抠搜搜地下了单。在等待外卖送达的时间间隙,季潜没有忘记自己的首要任务。他盘着腿在沙发上坐好,胳膊夹着抱枕便于自己更好的打字输出。准备就绪后,季潜点进微信,就看见盛千帆这个小人居然还好意思在几个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一连三个反问句,有够令人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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