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季潜的邀请函是你批给他的,他为什么要来产品推介会?”林承安派人梳理过盛千帆整件事的所有涉案人员,没有找到季潜参与的痕迹,季潜说的毫无疑问是真话。但林承安始终在怀疑季潜出现在会场的动机。放在以前,林承安不用想也敢笃定季潜来产品推介会肯定没安好心,然而季潜那天在会上的表现又彻底颠覆了他对季潜的刻板印象。若是季潜真心想和他作对,就没有必要帮他,在旁边围观看戏就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这也是季潜在向他解释时刻意省略掉的地方,林承安无法从季潜口中获取真相,只能从盛千帆这边入手。“我怎么知道?”盛千帆的语气很差,在他得知林承安来这一趟不是为了他后,他正式认定自己被林承安看扁了,说话也没了顾忌,“这种事情你不去问季潜,问我做什么?”“注意你的用词。”林承安提醒盛千帆。“我判定你是否诚心悔过,和你接下来的回答有很大的关系。”“好的,林董。”一听减刑有望,盛千帆马上换了他最擅长的公式化笑容,可惜这阵子他消瘦不少,乍一笑看着有些骇人。他眼睛微向上看,卖力地回想着之前和季潜在微信上沟通的个个片段,努力在其中搜刮线索。“季潜好像没和我说过他为什么想来推介会,他就说他想要一张邀请函。”盛千帆边说边想,为显示自己的作用,还增加上了个人理解,“但依我看,他绝不是普普通通想来当观众那么简单。”“哦?”林承安看上去很感兴趣地问,“那你知道他是什么目的?”“这个嘛。”盛千帆也不能妄下论断,事关重大,他开始给林承安逐一分析。“他加我微信就是为了邀请函的事,本来我是不想给他的,我俩还为此产生了点小矛盾,但他后面威胁我说,不给他邀请函他就去找纪检揭发我以权谋利。”林承安轻笑一声,季潜看着弱不禁风,被盛千帆骗到郊区吹冷风还没什么怨言,原来也有这么死咬着不放的一面。不过也是,再想想季潜的母亲何文心对他的态度,季潜如果是软骨头的恐怕也走不到今天了。“林董,我先声明一下,季潜指控我以权谋利纯属他的主观臆想,我当时主要是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角度出发,才勉为其难答应了他的。”盛千帆的免责说明在林承安面前根本没有可信度,他挑眉道:“你不用说你了,你要是无罪也不会在这里坐着了,说重点。”盛千帆吃了瘪,不敢发作之下把脸都憋红了,但还是按林承安所言把话题又移回到季潜身上:“我也是从这里察觉出了异样,一般人不会像季潜一样,宁可用揭发我为前提也要拿到一张邀请函,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林承安等着听盛千帆的“高见”。“我怀疑”盛千帆支棱着手,挪动屁股身体往前凑了凑,跟有什么秘密和林承安分享那般,用极低的声音说:“季潜他是狂热的芯片科技爱好者,已经突破了常规界限,同时他也是咱们公司的铁杆支持者,为了得到第一手的资料才来参加推介会的。”“”林承安的沉默震耳欲聋,他忽然觉得自己想从盛千帆这里得到答案可能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林董,我的分析不是全无依据的。”盛千帆极力拥护自己的观点,“上次在颜家的加工厂我们也碰到他了,他在云大教授的还是电子信息工程,也不正好对上了吗?”对上什么了都,而且公司的铁杆支持者这个名词,很容易让林承安联想到前段时间在微博上关注到了那个双面人,他就是公司账号的铁粉。这又是一段不太好的回忆,林承安不耐地打断盛千帆的滔滔不绝。“行了,没什么证据的猜测就不要说了,你还有别的什么要补充的吗?”被制止发言后,盛千帆的脸扭曲成一团,他讪然道:“没了不说猜测就没什么能说的了。”即便问答没起到什么作用,但盛千帆觉得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理应得到回报。“林董,那您看悔过书的事?”林承安站起身,对一旁等待的法警点头,然后又对盛千帆说:“悔过书你要重写,季潜既然不是你同伙,你应该要为你的诬赖向他道歉。”盛千帆当场气的嘴都歪了,他向林承安认错就算了,怎么如今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oga都爬到他头上了。林承安难道今天过来,兜一大圈就想要自己给季潜道歉是吗。看在能减刑的面子上,盛千帆不得不全都忍了,他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谦卑一些,“好的林董,悔过书我写好就寄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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