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还是又回到了原点,他什么都做不了。受制于他和季潜四不像的关系,他就没有这么做的权力。季潜是答应过他们的关系是有排他性的,但或许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季潜把对方藏在了心底,当他知道真相后,他还能够毫无芥蒂地接纳季潜吗,他们的关系是否也走到了尽头。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停了,打断了林承安烦乱的思绪,他捏着礼盒的骨节微微泛白,被迫快速做了决断。他把礼盒原封不动地放回了之前的位置,收拾好了衣服,并把衣柜门细心关好。当季潜推门进来时,看到林承安面带微笑,手里拿着他选好的睡衣,就好像他从未在衣柜里发现过一个引人遐想的礼物。今晚的林承安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季潜轻咬着下唇,仰躺在床上,眼神怯懦地看着半撑在他身体上方alpha。是林承安说床的空间有限,命令他把小腿架了起来,脚踝只能搭在alpha的肩膀上面,让他的双腿以一种高难度的角度打开着。维持这个动作很累人,也很考验身体的柔韧度,季潜坚持不过几分钟就浑身冒汗,额前的碎发都被沾湿。他轻微喘气,想向林承安请示能不能歇一会儿时,却只换来alpha一句淡淡的:“忍着。”季潜听话地忍了下来,尽管他觉得家里的床远远没有林承安说的那样小,完全能容纳他们两个人。但内心的服从性还是占了上风,他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忤逆林承安。他不知道有科学研究表明,oga的顺从在某种程度上反而会激发alpha深扎在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因此,下一刻林承安就抓住他的脚踝向上提去,季潜的腰部跟着抬高,接着挣扎的双手又被林承安无情地镇压,紧箍在一起,断绝了季潜挣脱的可能。林承安甚至还为了杜绝他偷懒,抽走了他原本要垫在腰下面的枕头,导致季潜的下半身被迫悬空,抬得更高才能勉强适应alpha的节奏。林承安在床上向来是不温柔的、独权的,他给的季潜唯有承受的份,季潜想要的要看他有没有心情给。而恰巧现在的情况就是后者。alpha捂住了季潜的口鼻,封去了他的部分感官,让他在其中失去了自我,逐渐成为了林承安的所有物。当林承安前进时,季潜仿佛觉得灵魂都被填满,充盈得都快要溢出,但当林成安后退时,季潜又觉得自己的灵魂或许跟着林承安一同走了,他空空的仅剩下躯壳。他仓皇着想要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很可惜,林承安吝啬的并不想成全他。在alpha的有意操纵下,oga大脑中的意识变的模糊,精神也开始涣散,他沦为了情感的奴隶,所做的一切更加趋近于本能。季潜眼含泪光,恍惚之中,像小狗信任主人那样,即便在被欺负也要伸出舌头讨好着施暴者的手心,湿润的舌尖在alpha的掌中留下一道道水。痕。alpha的眼底暗了暗,看向季潜的目光趋于玩味,象征着臣服的行为让他获取了心理上的征服感,但他还是想得寸进尺。于是他把手指探进了oga的口腔当中,毫不客气地用食指和中止夹住他的舌头,任凭他的喜好为所欲为。oga可怜巴巴地张开了嘴,积攒的唾液咽不下去,汇在一起顺着嘴角流淌,他口齿不清地发出些无用的音节,想要促使alpha心软,但没有得到aplha的半点回应。呜呜咽咽了半晌,季潜的神情逐渐变得委屈,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alpha是存心阻挠,他便无师自通地改变了策略,改为温顺地一点点轻。舔着alpha修长的手指。沿着手骨从下到上,季潜卖力地舔。舐,直到每一根手指上都染了透亮的水光,他的舌头都快酸了,alpha才堪堪放开了他。林承安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滑过季潜的脸蛋,像是轻抚也像是逗弄。然后在季潜无声的默许中,alpha将指缝中残留尽数擦在对方的脸上,随心所欲地把oga无暇的面容弄脏弄乱。他终于将高不可攀的圣女拉下了神坛。胸口窜动的火苗慢慢地熄了,林承安伸手理了理季潜的乱发,奖励地在季潜的嘴唇上落下一吻。这样就好了,无论季潜心里想着的是谁,但无论如此季潜是躺在了他的怀里。林承安动作轻缓地把季潜抱了起来,下巴枕在了季潜的颈窝,牙齿啃。咬着oga脆弱的腺体。不能标记又如何,只要他努力,他就可以让季潜身上无时无刻都是他的味道。季潜是被林承安圈着睡着的,两个人挤在了小床的中间,alpha强势地搂住了他的腰,他也顺势贴上了alpha的皮肤,呼吸交织,好闻的薄荷味充满在鼻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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