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这样”季潜啃着面包片,嘴被占着也要指控林承安,“你是不是早上把我闹钟关了?害我又没起来”“可能是你睡太熟了没听见。”林承安语气如常,淡淡道。“骗人。”季潜不信,为了防止自己赖床,他的闹钟是不按就会一直响的那种,根本不存在林承安说的这种情况。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睡太熟了,错过了响着的闹铃,那罪魁祸首还是林承安。谁让他昨晚压着自己做了一次又一次,说什么都不肯放过自己。“你就会唬我。”季潜小声念叨。林承安怎么会看不出季潜心里的弯弯绕绕,但他只需要稍微板着脸,嘴角向下一沉,季潜就自动缴械投降,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好吧,不让做饭就不让做吧。”他不做饭还可以多睡一个小时呢。林承安颔首,表示对季潜所作决定的认可。他顺势换了话题:“等会我送你上班吧,外面有积雪路不好走。”季潜的车技很不怎么样,搬到新家后,离学校是更近了,但乘坐的班车反而没了,这种路况他不敢上路,本来是打算坐出租的。“会不会耽误你上班?”就算是结婚后,季潜对麻烦林承安这件事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他可以无偿给林承安无限度的付出,但却在收下对等的好处时表现得畏手畏脚。吞下温热的牛奶,季潜说:“要不我还是打车吧”“我送你。”林承安说,“今天肯定不好打车,再说我也顺路。”季潜现在对顺路这个词很警惕,他立即在脑海里规划了一下行车路线,发现去芯通的路上真的要经过云大,这才松口同意了。“几点下班?我再去接你。”林承安推开空盘,边走到卧室去换衣,边问道。“今天学生期末考试要监考,要下午五点半以后了。”季潜又退缩了,“可以吗,你是不是还没下班?”“可以,几点都可以,下班的自由我还是有的。”林承安换好衣服出来,手里拿着一块眼熟的表,当着季潜的面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在季潜搬来的第二天,当晚那块在季潜的衣柜里蒙尘了很久的鹦鹉螺,终是去了它应该在的地方。那时两个人刚结束,季潜软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力气都要榨干了,但想到礼物,还是嘴里抽着气,从自己带过来的行李箱里把东西拿了出来。他一半不经意一半扭捏地递给林承安,说:“这是送给你的。”礼盒的包装完完整整,和林承安在季潜家里看过的一模一样。林承安当即就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东西,可表现的一无所知,演技非常在线地询问:“里面是什么?”,并在看到那块表时,毫不夸张地赞扬道:“很好看的表。”“什么时候买的?”他的目光停留在表上,像是随口问道。“就是”季潜坐在他旁边,看他试戴那块表,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很久之前了,买回来我却忘记送给你,搬家收拾东西时才想起来。”伴随着表扣发出咔哒一声,物归原主,林承安心里舒坦极了,之前爆发的嫉妒情绪也烟消云散。他想如果季潜再不把礼物给他,恐怕他就要伸手向对方讨要了,也幸好季潜没有让他再多等,这份礼物虽然来迟了,但也不晚。“无缘无故为什么送我礼物?”林承安不露声色,看上去极难伺候的模样,明明得了礼物还要揪着送礼物的人不放。季潜本就心存愧疚,倒没觉得有什么,甚至在面对林承安苛刻的问题时,很好脾气地回答:“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希望你能喜欢。”“嗯。”林承安把季潜搂在怀里,手臂穿过oga的胸前,贴在季潜的颈窝处说。“我很喜欢。”鼻息喷到季潜的皮肤上痒痒的,季潜脸也跟着热了。因为那句喜欢是凑到他耳边说道,仿佛林承安口中的指代的对象不是表,而是他自己。到此,礼物是送出去了,后面发生的事却不在季潜的计划范围内了。林承安搂着他,手慢慢地伸进季潜的衣领,刚下去不久的硬。物又有变。大的趋势,季潜不可思议地回头,屁。股被对方牢牢抓在了手里,想跑都没处去。“给你送份回礼?”林承安笑着,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某种通知。“不了”季潜觉得林承安绝对是恩将仇报,再来他真的会死在床上。可他又不想林承安被迫忍耐,既然结婚了,这就是他的义务,他也理应做的更好。“换一种方式好吗?”季潜红着脸,嗫嚅着说。在林承安的默许中,季潜滑下了床,膝盖接触到地面,又被林承安宽容地换了抱枕过去,接着alpha的手掌压着他的脑袋,迫使他去靠近那个带给他百般滋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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