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结婚的对象是谁,什么时候结的婚,林承安眼神疏离地表示这些都无可奉告。他不松口,除去陈启树之外的人,没有谁敢继续打探下去。尽管他们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也只能被迫散了,走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都很难以捉摸。听八卦只得到了一半的消息是让人最难受的,如果不是奏乐响起,陈启树就要登台了,他肯定会逼着林承安私下把话给他说完整。典礼正式开始,季潜紧绷神经稍稍放松,他避开林承安,低着头装成无关紧要的路人,跟着散开的人群去寻找自己的座位。在礼台的两侧,布置了数个圆形的餐桌,季潜被安排在了靠近礼台前面的一桌。他落座后,摸了摸自己仍在跳个不停的心脏,还没充分缓过来,手机屏幕亮了,显示他收到了一条新消息。是林承安发来的,措辞十分恳切:“刚才的事没先和你商量,我就擅自说了,你不要生气。”季潜看着这句话眨了眨眼,他其实没有生气,顶多是有点被吓到了。他承认当林承安说出他已经结婚时,他是有那么一瞬害怕两人的关系就此被揭开,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紧接着他就在心底告诫自己,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虽然后面发生的和季潜想象的不太一样,林承安并没有将他的身份说出去,不过他几乎是做好准备了。“没关系的。”季潜反过来安慰林承安,给他发了一个抱抱的可爱表情,想让对方别放在心上。林承安很快又发来新消息,向季潜解释前因后果和他的考量。“嗯,因为他们在问我感情状况,这种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以免有一些和事实相悖的假消息传出去,再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负面影响。”季潜握着手机想了想,觉得林承安说的很有道理,他之前就因为关黛西的事情误会过林承安,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还是林承安对事情考虑全面。“你说的没错。”至此季潜已经完全认同了林承安,甚至认为对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的正确决策。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说完这句话嫌不够表达出自己的钦佩之情,又接着给林承安发了几个大拇指过去,像是在表扬对方做的好。本来还颇具有严肃的解释环节,被季潜这样一弄,搅进去一点诙谐的气氛。林承安看着对话框里一排整齐的大拇指,转而瞟向隔壁桌季潜认真打字的侧脸,情不自禁地笑了。好吧,他就知道季潜未免太好哄了。这让存了私心的林承安都忍不住良心发现开始检讨,以后真的不能再利用季潜对他毫无条件的信任了,他会被季潜惯坏的。台上,背景音变换,在光束灯的聚拢中,陈启树迈着大步登上阶梯,他开场进行了一段简短的发言。季潜赶紧把手机扣在桌面上,投入了观礼之中。陈启树说话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和他之前给人感觉行事随性,做事全凭自己开心的形象大相径庭。当他站在那里,一把牵过季昭南的手时,季潜恍惚间觉得他变了不少,似乎真的变成了值得季昭南托付一生的人。两个人在众人的见证下,交换了订婚戒指,季昭南的泪点很低,在陈启树拿起戒指时就要哭不哭了,而陈启树也没比对方强多少,他刚擦拭掉季昭南眼角的泪珠,说:“哭什么?”但下一秒他就坚持不住了,眼睛里一闪一闪的,还趁季昭南低头的时候,抬头把眼泪倒逼了回去,才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豪言壮语。不光是他俩,季潜在台下也是两眼朦胧,季昭南一哭他就跟着想哭,他自小就是这样的毛病,到今天了也改不过来。但这次,他是由衷地为自己的弟弟感到开心。“擦一擦吧。”旁边多了一道声音,同时一沓餐巾递了过来。季潜吸着鼻子,睁着泪眼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长相面善的陌生男人,正笑吟吟地望着他。“唔,谢谢。”季潜说。受邀参加宴会的嘉宾太多,其中有季潜不认识的也很正常,他觉得男人应该是好心,便朝对方颔首,拿过纸巾擦干净眼泪。随着季潜的动作,男人的目光巧妙地滑过他举起的双手,光洁的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未佩戴任何戒指。男人心中一动,不再有任何犹豫,换了个坐姿,闲聊般说道:“很感动是吧?我是季昭南的学长,看昭南订婚也很感慨,就像是小孩子突然长大了。”听到男人自我介绍是季昭南的学长,而且他还刚刚给自己递了纸,季潜自动把对方归到好人的范畴,不设防地应和道:“是啊,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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