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祭台上没有鼓点音乐打节拍,可辽阔的平原上,却有风声雨声作伴奏。砰、砰、砰。【空】抬手摸了摸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想着也许这也是这一场祭舞的伴奏吧。祭台上的光是清冷的白色,似将天上的圆月摘下,将台上人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帷幕之上,宽袍广袖,衣带当风,那些被玩家调侃为意义不明的飘带此刻倒映在屏幕上,却像是层层水波,是泛起的浪花,是持明龙尊的权柄。掌沧龙之传,行云布雨,是为饮月君临。【空】双脚仿佛生根了一般站在原地,哪怕从祭台上传来的威压一刻沉重过一刻,他也不舍得后退半步。眼前的画面堪称梦幻,却是梦境都无法匹敌。“唔……”台上丹恒喘息的声音越发粗重,【空】愣了一下,心脏一揪,后知后觉意识到所谓“上祷于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自己只是站在台下都无法承受这压力,那台上的丹恒……【空】紧紧抿着嘴唇,手指紧紧攥着。心中原本乱七八糟的念头瞬间散落一地,只剩下对丹恒的忧心。丹恒……本不需要做到这一步。可他却又做了。为了璃月的仙人和百姓,为了提瓦特的将来……【空】不想说这其中是否与自己有关,因为这是对丹恒的侮辱。所谓无名客,就是如他这般正义又善良的小青龙啊。他顶着越发强大的威压,一步步靠近祭台,落地却悄无声息。他想要更靠近丹恒一点,共同感受那仿佛要撕裂皮肤的尖锐压力,却也不想要打扰对方,只需要静静地看着就好。擦了擦已经大雨打湿的脸颊,金发少年仰头看着祭台上起舞的身影。祭台上的青年姿势变幻,专注起舞,他不知道就在和他仅隔着一道帷幕的地方站着他心悦的少年,也不曾注意帷幕之上的自己的倒影竟越来越像是一条游龙。丹恒在感受体内力量的流动,一股陌生的源自血脉的能量横冲直撞,他需要专注地将这些力量倒入层岩巨渊的底部,将那还在朝外渗透深渊之力的异空间封闭起来。也许这份力量和构建异空间的力量本就同源,他觉得力量的封印并没有记忆中封印建木时那般艰难,只不过饶是如此,作为一条刚刚成年的年轻持明,丹恒仍然觉得力量消耗速度过快。还好,也不是不能撑一下。“呼……”努力调整着呼吸,忍着从体内泛起的剧痛,丹恒绷紧了唇。往日他总觉得列车上的其他人,包括未来会上列车的少年遇事有些莽撞,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丹恒也不得不承认,心底冒险因子在雀跃。曾经的饮月君封印的是仙舟的建木,而自己在封印一个差点成为星神的存在。青绿色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狷狂,从血脉传承中带来的不朽之力越发剧烈地释放。而在层岩巨渊的外围,一群形态各异的仙人以兽形或站或卧,他们的前方站着身穿金棕色长袍的钟离,钟离的身边则是列车组一行人和旅行者,此时他们没人说话,只是齐齐仰头看着远处的天空,天空低垂,云卷如龙。也只有在这个角度,大家才能看到,在层岩巨渊上方的乌云竟然已凝成一条巨龙的模样,却并非完整的龙,只是一节龙身。作为同为龙裔的若陀,又分离了本体,受到压力自然最明显,不得不坐在地上。“好可怕的年轻人,好强大的压力。”面色苍白的若陀拍了拍胸口,转头看向身旁的灰发小子,“你说他才两百岁?”“厉害吧。”穹叉腰,与有荣焉,“是隐藏的力量呢。”“才两百岁吗?”仙人们也都是魔神战争时期过来的,闻言都惊讶地探头探脑,连声赞叹。三月七听着一群仙气飘飘的动物称呼两百岁的丹恒一口一个年轻人,又看了看身旁毫无异意的穹,最后目光和星期日对上了。星期日朝着三月七轻轻点了点头。嗯,此刻也只有二十多的星期日能体会三月七的心情了。长生种的时间观念啊。深渊空站在距离仙人众很远的一处山崖,那里同样能看到如今层岩巨渊头顶云层的变化。不过他却没有看,只是细细感受着深渊的力量在时间推移中慢慢变得越来越微弱。“……”金发少年转身,身后的披风随之荡起,他正要离开,却忽然愣在了原地。“要走了?”“……荧。”深渊空指尖动了动,就要开启传送门,唇瓣抿成一道严肃的直线,“现在不是我们重逢的时候,我不该在此地多留。”荧却没有焦急地冲上去,而是目光幽幽一转,看向了层岩巨渊的中心,“他很受欢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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