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媪也是长舒一口气,一手摸了摸浑身只穿着肚兜坐在屋里吃加了肉粒的糊糊的霍彦和霍去病脑袋,一手笑着给他俩打着扇,“我们阿言和病儿还小呢,有向学之心就好,书是要读的,慢慢来就是。”卫君孺也是连连点头。夏日的蝉鸣伴着织机的唧唧声,让人只想昏天黑地的睡一觉。霍彦迷迷瞪瞪地也跟着点头,他有些苦夏,没有太多胃口,最后只将还剩小半的肉糊放在桌上,白嫩嫩的小短手点了点霍去病的手臂。兄长,吃不下了。无论天气冷热胃口一样好的霍去病小大人似的一挑眉,得了霍彦一个讨好的笑,便把自己吃完的碗推给他,顺势又接过他吃剩的糊糊,哼哧哼哧的用小木勺舀进嘴里,口中嘟囔着只有他俩才能听懂的话。你又不吃完!阿言,矮矮。霍彦扁扁嘴,小脸又贴了一下他的手,表示求饶。兄长不要说了,拜托拜托。霍去病吃糊糊的间隙偷偷笑起来,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好啦好啦,下次不要这样子了。这个月逢吃饭必剩底的霍彦又一次凭借着自己的小白脸萌混过关。卫媪将一切尽入眼里,笑得愈发慈祥。霍彦和霍去病吃东西吃得一鼻头的汗被她轻轻擦了。“病病慢点吃,阿言吃完要不要睡一会。”霍彦头摇得像拨浪鼓,他一会儿还要看书。霍去病咧开刚吃完饭红通通的小嘴,软声道,“外祖母,小舅舅怎么还不回来啊!”卫媪见到了外头的天色,脸色突然不好起来。卫青平素与大汉官员一样五日一休,今日正好是休沐日。照着卫青平日的习惯来算,昨日晚间,卫青便该回家了,最迟今日午时也该回来了。可而今的天色,午时早过了,卫青还未回家也没个音信,卫媪一瞬间急了。她坐在案边,询问着卫少儿他们。“青儿可回来了呢!”卫少儿她们细想了时间,一时也慌了神,急急忙忙就要出门去寻卫少君。屋里只剩下了一老两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也从全亮变成了半明半暗的昏沉。随着时间的推移,卫媪不住的朝门口瞧,霍去病也慢慢不安起来,将头埋在了霍彦肩上,霍彦无声的偏头,握紧了他的手。临到晚间,他们才等来受了伤的卫青被一个黑脸壮士搀着往屋里来。他的手臂和脸上全是长长的血痕和黑色的灰痕,一看就是给刮伤的。卫媪眼眶通红往下赶,霍去病也吓了一跳,忙跑到卫青身边。霍彦也是到处找干净的布帕,细细地给他擦手上的血痕。卫青笑得温柔,他的目光依旧干净透亮,像是看不到一丝阴霾的蓝天,对着他俩和卫媪道,“我骑术不精,多亏了你们这位公孙伯父,才不至于丧命。”霍彦觉得他在说谎,他的舅舅很讨动物喜欢,从未坠下过马背,而且如果是坠马,为什么本该受伤的腿和脊背一丝伤痕都没有呢。他正思索着,霍去病就拉着他对公孙敖奶声奶气的道了谢。公孙敖本是想说什么,但到底瞧见这老的老,小的小,也无声默认了卫青的话。霍彦觉得奇怪,可看见外祖母那担忧的脸,咽下了将要说出口的话,只是跟着霍去病围着卫青要给他上药。晚间。弹幕早就按时关了,毕章很多东西可以看,很多东西不该看。他们还是懂分寸感的。经历了一番兵慌马乱后,卫少儿他们才回来,只是面色都不大好,他们之间有话要说,霍彦只好跟着霍去病一起上床睡觉。霍彦半躺在床上,支额思索卫青受伤的原因,就听睡在他旁边的霍去病道,“阿言,舅舅不是坠马。舅舅的伤痕大多都在脸和手上。如果摔了话,膝盖为什么没有伤。阿言,你看见舅舅手上那两道红痕了吗?他是跟人打架了。”他的语气很软,带着对自己观察的笃定和强撑着的慌乱。霍彦对他从小就异于常人的观察力适应良好,他靠近霍去病的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脊背,“我知道。根本不是摔下马。舅舅在骗我们。如果从这个方向思考,那么他就不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受伤了,不然他不会说慌。那么便是被他人所伤,可舅舅的身手很好,如果让舅舅受伤,那对方肯定不是一个人。”霍去病信了,他一直很相信他的同胞兄弟,正如霍彦从来不质疑他的话一样。他将头埋进霍彦的怀里,“那是谁,阿言。”霍彦咬牙切齿,“除了受罚,谁能这么大胆去天子宫苑绑人!”他面容有一刻的狰狞,“毕竟我们跟猫狗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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