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哥,帮我个忙怎么样?”霍彦的视线不经意地顺着霍去病肩上的云纹下滑,勾住玉带钩上的红色珊瑚珠,便让他摸了头,他也扯着霍去病战袍下摆,柔声央求。霍去病迁就的单膝点地,膝甲与石板相击,发出清响。“你说,我帮你。”霍彦支起身,有些不好意思,“你收留我一下,行吗?”霍去病轻笑颔首。“好。”霍彦也笑,取下自己的红珊瑚耳坠,放在他手上。霍去病有那么一瞬觉得他幼弟酒醒了,他嘱咐人给霍彦熬醒酒汤,顺带接了耳坠,然后领着霍彦往霍府里走,把他领到了家中的小湖旁边。霍彦却停了,蹲坐下来摸水,一时大喜过望,他晃悠悠弄水,看得霍去病心惊肉跳,他把霍彦的脖领子揪住,在霍彦疑惑的目光下,轻咳一声,让他继续玩。霍彦拨弄半天的水,任由清凉的水淌在修长掌心,良久,悠悠的叹了一口长气。霍去病的眉头皱起。醒酒的汤药是这时送来的,他将碗递到霍彦唇边,霍彦只摇头。他摇晃着身子,若非霍去病拉着,早掉水里去了。最后霍去病只好捏着他腮帮子,给他把醒酒汤灌了满肚。霍彦睁大了眼睛,偏头想避开,最后却实在拧不过他,只得全咽了下去。霍去病把药给他弟灌完,就准备哄他弟去睡。结果看见了少年防备的眼神和月光下若隐若现的牛毛针。霍去病啧了一声,觉得今天是哄不好了。只是这次没想到霍彦一个暴起,猛地咬住了他手腕,霍去病眉都未动,霍彦气急,咬得更紧了,口中含着肉,含含糊糊道,“你们都骗我!我咬死你!”霍去病默了一瞬,“没人骗你。”霍彦磨牙,威胁,“闭嘴!我被人骗没骗,我自有分寸!”霍去病看着他弟光磨不咬,也是没了脾气,“那你什么时候去睡?”霍彦抬头看月亮,然后牙齿死死巴住霍去病。“等人来接我。”他混沌的脸子里只记得会有人来接他回家,他皱眉,耸耸鼻子,“我不喜欢一个人,而且天上好多字,好吵。”霍去病笑。“好。”夜深露重,月光柔和。霍彦缩在小湖边睡成一团。霍去病悠闲地自己弟弟拦腰抱起,而后像麻袋一样挑在肩上,扛了带走。夜风掀起垂挂的竹帘,露出房内新制的农具图。霍去病的发梢扫过屋内陈列的耧车模型,青铜齿轮在月光中泛着幽蓝。“哥哥是我吗?”他在床头给霍彦脱衣服,把霍彦的口水印擦在霍彦衣服上,随后坐在床头,轻道,“是阿言被人骗了吗?”没人回答他,但他会逆推,他细数能骗霍彦的人,最后认定了人,难得有些沉默。良久,他下了断定,道,“一定是姨父。”霍彦完全不知道他的撒酒疯让霍去病开始反思自己,他只知道他腰疼。“哪个王八犊子打我了!”一大早,他就揉脖颈,然后昨天没敢吱声的弹幕数百条提示一闪而过,他面色一红,呼吸急促起来,最后他拍案而起。“天神老爷,我哥竟然敢把我当麻袋扛,倒反天罡!”他飞奔向卫府,与公孙敬声撞了个正着。公孙敬声看见霍彦那张脸就想起曾被霍去病提起来打的经历,立马跳开了。“嘿嘿,”他搓手,讪讪道,“那个我阿翁生了,我走了哈。”霍彦目送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一头雾水。“公孙伯父有喜,怎么不叫我去诊脉?”[爹,有没有可能男人不会怀孕?]霍彦啧了一声,眼珠子转了一圈,“那他在躲我,他为何躲我?”[呃,不知道耶。]霍彦摇头叹气,“你们也就能跟我混了,换成我那师弟,只会说依着逻辑来讲,你们没甚用处,活着干什么。”弹幕震惊。霍彦成功吓到一片,笑盈盈,跟着卫少君,卫步,卫广还有一大家子吃饭,吃完饭,听了会有关去认亲的念叨才走了。他告状也不往这边告,单纯就是吓一吓他阿兄,报复一下他阿兄扛他。结果霍去病是往卫府来了,但是是带着浩浩荡荡十几辆车马过来的。武力超群的冠军侯在顶前驾车走,身后领着自己的亲卫,赵破奴完全不拿自己当个列侯,呲着个大白牙,见到霍彦抱了个拳就蹦下车上来咬耳朵,他对霍彦直言不讳,“将军冒犯陛下被罚了一年的俸禄,陛下还说要他滚出长安呢,哎呀,彦兄,咱们走吧,去别处躲躲。”少年兴冲冲的言语中全是幸福。霍彦与霍去病对视,霍去病心虚的移开眼睛,撸他的小漂亮,只道,“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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