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上,有专门的官船和民船用于运输人员和物资。设有码头和管理渡口的机构,负责组织船只的调配和渡河的秩序。霍彦的船早己靠近,他在后面排着队,准备拿渡河的引子。霍去病依旧倚在车厢前,慢吞吞的擦一把卷刃的环首刀。霍彦等船途中回望。他阿兄的宝贝刀都砍秃了。这把刀一个时辰前刚砍了几个见财起意的山匪头头,还血呲呼啦的,霍去病跟个没事人一样,往腿边一搁,就捏帕子往刀上抹,他糊的糙。霍彦给他脸上糊药也糊的糙。他是真觉得他哥是精力没处使。话说刚出潼关,霍彦领着人向东北方向行进,沿着汾河河谷的平坦地带前行,途中经过一些聚落和城镇,又进行物资补给和人员休息。明明最识路的霍去病却全程跷着二郎腿,神色悠闲跟逗趣打发时间似的。然后霍彦他们一行人是遇着了不长眼的山匪见他们年纪轻轻又非富即贵,想敲一笔。本来看话本的霍去病一个惊鸿跳起,直直拦住扑过去的小漂亮,自己带人拿着刀就上。砍就砍了,就当除患了。可谁知道一个山头不够他浪,他便要那些个山匪带路带着赵破奴他们一夜又跑五个山头,把这一带的山匪窝点都拨除了。此战,斩首二十余人,俘虏三百余人,剿获物资还没统计。但霍去病很不满意,因为山地难跑马,他为了快,又走的山间小道,一路拿刀砍树枝开道,他那把最漂亮的刀卷边了,而且他脸上全是被树枝刮的血痕,被霍彦念叨了一早上。霍彦又是一个重拍,把药糊满他另一半脸。“天杀的,你往那林里去干什么!去找山鬼啊!杀匪不能一个一个剿,非得一夜之间剿完!你是嫌自己身体好了,是吧!天杀的!”霍彦一边骂,一边大喊,“赵破奴,你t干什么吃的,不知道给他绑回来吗?就知道跟他跑,跑一脸血还跑!万一树上有毒呢!你们都别回来了!”赵破奴糊了一脸药,整个人都油亮亮的,他把那些个山匪手反剪在后,用长绳系好,一个连一个,跟平时抢匈奴羊崽子似的牵着,本是极威风的,但一听见霍彦喊,顿时缩了缩脖子,跟只鹌鹑似的求助地看向霍去病。将军,你说要跑的。硬要跑的霍去病一脸药,也油亮亮的,偏头不看他。今天要是回应了,他弟得给他和赵破奴拴一根马车辕上。霍彦教育完赵破奴,就去找队里的督导员了,然后夏侯始昌一脸血痕都掩饰不住的自信,“大人放心,那树我认识,没毒!”近霍去病者,释放天性。霍彦的牙疼起来。最后,他恨恨地甩袖,嘱咐家丞,“再去给你家君侯糊一层!”都是霍去病的错。这些山匪本来是难处理的,但是霍去病就喜欢刺头,他爱练兵。他把这些山匪练个几天就派人往军队里压。大好年华,不打匈奴,看山猴子呲牙有什么乐趣?霍彦定的这条路沿线又匪患猖獗。这条路是连接长安与河东地区的重要交通线,人员往来频繁、物资丰富,部分地区因地势复杂等因素相当利于盗匪隐匿,如昨日经过的潼关附近有山川险阻,为盗匪提供了藏身之所。霍去病彻底释放天性,平阳县去不去的无所谓,主要这个匪他是要剿的。他一路上关收编入伍的山匪水匪有九百个,可见他是多爱这项活动啊。因为他的缘故,别说有人靠近霍彦了,就连山里的猴子都绕他们走。霍彦失去了观察野生动物的乐趣,每天就开始观察大型杀伤力武器霍去病,导致霍去病每天都要被糊脸,霍去病不高兴就去匪窝,一去匪窝就糊脸,这个恶性循环直到方圆百里的山匪携妻带子跑干净了,才算结束。霍彦对此引用弹幕锐评,你说没事招惹霍去病干啥!霍彦把自己的人分流好,家丞提前上船收拾箱笼和舱房的仆妇们都快收拾完了,遂下船对霍彦道:“小郎君,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走了。”霍彦协人先上了渡口,霍去病给他家胖虎包好,跟哄孩子似的,把小漂亮背住,绑住两只虎爪,硬拖到了船上。小漂亮本来是想叫的,但得了霍去病的一个眼神顿时老实了,直到上了船才敢对他大爹嗷呼叫了两声,得了霍去病的大撸特撸。霍彦知道他是怕小漂亮吓到人,可这实属有点太夸张了,成年华南虎体重虽因性别有所不同。但一般来说,成年雄性华南虎体重在一百三到一百七十五千克左右,小漂亮更是油光水滑,盘亮条顺的,大抵有一百八十千克,然后被他阿兄拖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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