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长老们要面临一大堆准备擂台赛的烂摊子,精疲力尽的同时已经顾不得再去深想。只有禅院直毘人最清醒,甚至抽空和天上肆打了个招呼。……或许他那些正在端水的行为,是在为以后的决定做打算。代表守旧派的禅院扇和禅院甚一,还有作为革新派的自己。在这场战斗里谁获得胜利,禅院直毘人就顺理成章的按照谁的前程印景去走。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自己之后在禅院家彻底占据话语权的主要人物。想到这里,天上肆又笑了一下。她开始期待比赛了。·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擂台。在今天,她们终于穿上了在禅院家只有男人可以穿的裤式浴衣,把汗水留在了床榻、工作之外,把剧烈的心跳还给了自己。加油!加油!紧紧捏着的衣角、颤抖的身体,终于在看到第一场比赛结果后,化成了漫天的喊叫。呼啦啦的喧嚣声传来,人群们都被这次特殊的比赛影响,大声地发出类狂欢的声音。从未参加过内部选拔,也不被允许上擂台的姐姐们,学着其他人激动的样子,大声的为自己的同伴加油。“加油啊!”“一定要胜利啊,安言!”“这是机会啊!”相比于侍女们的激动,被打败的躯俱留队们就显得消极太多了。在等待区做第二场准备炳成员,不忘在旁边冷嘲热讽。“废物。”“零咒力什么都干不了。”“呵呵,这种傻逼只会丢禅院的脸。”“女人们懂什么禅院?”话里话外,似乎只有自己才能代表禅院一方。天上肆没放在心上,反倒一边之前被她揍过的长老,在这会儿开始假惺惺地哄着她了。第一场擂台战斗,侍女们获得了胜利。她们的战斗意识和实战经验比躯俱留队要少很多,能获得胜利完全是一股子不能输的拼劲儿。胳膊断了用牙咬、身体被压就用手扣、上半身被锁定就用脚踹、肚子受伤就用头撞……她们受伤了。但心里的伤却全部都好了。天上肆直直地看着抱成一团哭着的姐姐们,视线也有些模糊的感觉。或许一开始是为了自己的势力,但走到这步好像已经变化了很多。她自己竟也有了微妙的成就感。好爽。好想做刀。天上肆嘴角弯了起来。被注视着的侍女姐姐们扭过来看着她,轻轻地露出了笑容。一些人刚展出“微不露出”的微笑礼节,又想到了什么,换成了开怀肆意的笑容。“太好了——”禅院雅子对她比这这样的唇语。天上肆点点头,并且握紧了拳头,示意她们做得好!那得意的样子让看台上的禅院们恨得牙痒痒。触及天上肆那嘴脸,一位长老忍不住,率先开口了。“肆小姐,这些躯俱留队的人都是不成器的。等炳上场了,你就会见识到绝对的压力。”“是啊,现在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确实是小打小闹。”天上肆点头,她回头看着因为自己的接话面露喜色的长老,歪头道:“躯俱留队那种垃圾水平,7岁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了。”长老:“……”是的,不仅见识过了。这毛丫头还赏了一人一刀,让当时前往小破屋的躯俱留队成员重伤。当今躯俱留队的组织所属权还在禅院扇手里,作为主事人,禅院扇听到她的话当即就是一个冷笑。“若你不是拥有特殊术式,你以为还会安稳至今吗。”“诶——”天上肆拖长了声音,“那好可惜啊。”“我就是有啊。”“要不扇大人也重新去妈妈肚子里问一下妈妈,为什么你妈妈没有给你带来强大的术式?”“哦,我忘了,我是遗传爸爸的。”她故意用禅院男人们最在意的性别问题说事情。“这说明男人的基因更为重要吧?”“或许扇大人可以问一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基因生出来的孩子都不行,遗传了父亲基因的你自己也不行。”“为什么甚一大人行,家主大人行,就你不行?”禅院甚一没说话,禅院直毘人没说话,就你他妈的废话多。天上肆恍然大悟,左手握拳垂打右掌。“我懂了,原来是扇大人本身不行呀。”杂种般的废物。禅院扇觉醒的术式比他两个名义上的哥哥弱,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位居三把手的位置。连族内分配的时候,也只是给了他一个没有咒力的躯俱留队。去年扇的妻子生了个出生就是零咒力的女孩,直接被他一只手掐死了。(不是真希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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