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彰将喜称放在桌子上,清醒了三分,朝外面道:“关门,你们不会还想看本世子当着你们的面圆房吧。”侯在外面一天的下人作揖,“不敢”而后关门离开。待脚步声渐小,季彰这才细细打量覆云书。今日她施了粉,涂了脂,比昨天见到的更加美丽。季彰喉结滚动,“你是自愿嫁我的?”“啊?”覆云书疑惑。对上那双深邃的眼,覆云书面上一红。季彰扯了下衣领,胸口很是烦躁,“我的名声你不知道?”覆云书摇头。“呵呵。”季彰嘴角上扬一个漂亮弧度,他被气笑了。“我季彰,生性好酒,离了酒便走不动道。虽有万贯家财可我是烂泥扶不上墙,对仕途更是弃之,唯有整日沉溺酒气中方可觉得真实。”覆云书往左移了下屁股,与季彰对视,看着那双深邃又干净的眼睛,不像是骗人的鬼话。“殿下,我的经历可不必你差。我自幼见鬼,每到夜晚便看见许多不干净的。因此祖母和父亲都不许我出门,生怕我坏了名声。”“是吗?”季彰充满酒气的眸附上好奇。季彰倒了合卺酒,先端了一杯给覆云书,覆云书接过,又拿起自己的一杯。“既如此我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季彰伸出半个手臂,覆云书识趣挽上,一杯烈酒下肚,呛的覆云书一阵咳嗽。季彰伸手为覆云书顺背,而后拆起了凤冠。覆云书只能闻到季彰身上酒气浓烈,袖口偶尔摩擦面上肌肤。覆云书红着脸,双脚轻荡两下,眼神飞快乱嫖。覆云书视线停留在门口,浑身发抖,满脸惊恐,一把冲进季彰怀里,“鬼,鬼,有鬼……”鬼?季彰搂紧怀中发抖的娘子,环顾四周,摸了摸覆云书的头,柔声安慰:“娘子看走眼了吧,哪里有鬼?”覆云书环抱季彰腰间,顿了片刻,侧目看去,只见那男人约三十多岁,乌发浓密,眼神呆滞,面庞圆润,此刻直勾勾看向覆云书。“鬼在哪儿,鬼在哪儿。”寻着覆云书手指的方向,季彰什么都没看见。“娘子,我什么都没看见。”覆云书牙关打颤,嘴唇哆嗦吓丢了婚,“就在哪儿,就在门口,一个男人,就在那看着我。”覆云书头深深埋进季彰的胸口,浓烈的酒气熏红了眼。季彰又望了片刻,凝眉沉声,“娘子,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覆云书抬起一双湿润的眼,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季彰身上的酒气熏哭的。“我看见了,就在哪儿。”说完覆云书竟哭了起来。覆云书半弯着眼,小脸一皱,很快鼻尖便红了。季彰酒气醒了一半,瞬间清醒了不少。看着覆云书哭的样子,心口竟飞快跳动。季彰抬手轻轻擦拭覆云书的眼泪,反手抱住覆云书,轻轻哄道:“好啦好啦,夫君在哪,娘子不怕,夫君阳气足,恶鬼不敢近身。”季彰轻轻拍在覆云书背上,过了一会儿覆云书哭声小了起来。覆云书仰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撞进一张带着担忧,落入温柔的眼里。也不知怎的,覆云书大着胆子朝门口望了一眼。那男子仍在原地一动不动。“夫君,夫君,鬼没走,还在原地。”覆云书才止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季彰只能重新安慰,“不怕不怕,娘子不怕。”季彰捧起覆云书的脸,逼她与自己对视。季彰眼尾卷起,眉头梢皱,声音还是那般轻柔,“娘子你看那鬼没动不是吗?证明那鬼惧怕我,所以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闻言,覆云书停止哭泣。“嗯。”覆云书轻轻点头,侧目不经意撇见那男鬼抬起了手。覆云书扒开季彰衣服,将脸埋进季彰胸口,与季彰肌肤相贴,“呜呜呜,夫君他朝我招手了,我怕。”季彰凶狠瞪了一眼门口,冷声道:“管你是恶鬼还是厉鬼,今日是本世子大婚之日,识趣的就赶紧走开。”覆云书滚烫的泪珠砸在季彰胸口,季彰脸色一沉,胸口欲嘉滚烫烧的厉害。季彰紧紧搂紧覆云书,“娘子不怕,我在这。”覆云书整整一晚趴在季彰胸口哭哭啼啼个不停,持续了一整晚,而季彰竟真的耐着性子哄了覆云书一整夜。次日清晨,天刚露出鱼肚白,泛着清灰。田伊难得起个大早,一进屋就附耳在王妃耳边小声嘀咕。王妃听后,面色红润,竟有些激动,“真的。”田伊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频发点头,“是真的二姨,我昨夜爬在门口偷听,嫂子的哭声可大了哪儿,哭一会儿停一会儿的,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要有小世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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