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云书手捏脸蛋,小脸圆圆的。季彰点头,“嗯。”覆云书继续说道,“我还看见过水鬼,那水鬼在河边反复行走,就是水面没有什么变化。”季彰会心听着。覆云书扯起裙角,“还有十二岁那年,也就是我祖母去世下葬那日。我路过青楼时看见一位长相艳丽的女子在阁楼上翩翩起舞。”季彰眼神柔情,“嗯,那娘子是不是经常忘记喝药。”覆云书噎了一下,“不是的,也不是经常忘记吧。”覆云书正思索怎么说,才反应过来,“夫君,我失态了。”“没有,我只觉娘子甚是可爱,仿佛这个才是真正的你。”覆云书落坐,浅低睫。“然后呢?”季彰又问。覆云书眉毛轻抬,长睫扑动,“然后……然后家里的仆人嫌煮药过于麻烦,于是经常会忘记。”季彰震惊,眉宇有怒气环绕,“那你这些年晚上都是怎么过来的。”“我极少出门,不出门便看不见了。”“那你现在还怕鬼吗?”覆云书眼珠飞快转动,她拿了一块绿豆糕,声音轻如羽毛,“怕,当然怕。”季彰:“那以后晚上我都陪你一起入睡。”“可我们不是每晚都睡一起吗?”“咳咳!”“说的也对。”季彰耳垂很快便红了。季彰也低头不再言语,覆云书小咬一口绿豆糕。绿豆糕酥软,不许多费力气。季彰双手搭在桌子上,低哑出声,“夫人何时结交的太子。”“教谁?太子?”覆云书嘴里塞的满满的,她一张口绿豆饼屑竟喷洒而出。“我……”覆云书再次开口,又飞快掩面,她双唇抿紧。“无妨无妨。”季彰伸手弹弹衣衫上的糕屑。覆云书咕咚一声咽完绿豆饼,又拿起喝剩一半的杯子,仰头灌了进去。原本干涸的嗓子此刻得到水滋润。覆云书掏出帕子擦拭季彰领口,丝柔的帕子边缘摩擦领口裸露的一点肌肤。覆云书整个人凑了过来,她身上很香,季彰别过头。覆云书仔仔细细帕子碰到绿豆糕屑,她轻轻扫下,“夫君,这衣服要不你脱下来,我给洗了吧。”季彰双指紧扣,“不用,府里不缺换洗的仆人。”“我是不是太笨了。”“哪有,我的娘子很得人喜,一点也不笨。”“殿下,殿下。”石秋一路小跑过来。覆云书听见声音,快速起身,站在季彰身侧。季彰淡声回应,“怎么了。”石秋止了步,喘着粗气,“昨……昨日我送夫人回来,路上有耍把戏的,将我们给拦住了。”季彰有些烦躁,“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就耍把戏的嘛,你明儿休沐两天,一次性看个够。”石秋立即摆手,“不要啊殿下。”石秋跺脚,“不是耍把戏的,是耍把戏的人死了,也不知怎么晋王和太子都在路口,如今两人正激烈争吵。”季彰边说边起身,“怎么回事?”“殿下,早上听百姓议论死的那个人不是渝州人士。”“不是渝州人?”覆云书蹙眉,问起,“那是什么人?”“好像是樑国人。”覆云书愣了愣,“我小的时候听祖父说起过,三十多年前樑国起兵攻打渝国,若不是知沖将军善使兵法,用兵如神渝国早就沦为他国了。”季彰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娘子说的没错。”“那这次会不会……”覆云书试探性开口。渝、樑两国签订了百年契约,两国可同贸易,渝国处在中心,常年四季更替,硕果累累。而樑国布匹更好,两国近些年一直互通,并不干扰。“不行,我得去看看。”“娘子,你在家等我,石秋跟我走。”季彰说完带上石秋离去,覆云书在原地踏步。草丛后面有一黑影晃动,覆云书来回走动,那黑影躲躲闪闪。覆云书先是仰头没注意,再是低头走动。余光瞥见那抹黑影一直在动,瞧形状又不似动物的。覆云书顿足浅浅低头,许久她扬长声音,朝草丛不安分的身影道:“出来。”【作者有话说】虽然没多少人看,但还是要说一句,高考加油!!!认下◎我确实能看见鬼◎“嫂嫂。”田伊自草丛里爬出,头发被枝桠刮乱了一缕,上面还有几片绿叶,衣衫褶皱明显,下摆还沾染了灰。覆云书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躲哪里干什么?”田伊拍拍袖口上的灰,“我看见石秋慌慌张张跑进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就躲在这里偷听了一会儿。”“过来。”覆云书招招手。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无限天灾:我靠疯狂囤货登顶成神 诸君证道 盛世为聘 [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他知琴意南自舍 穿书后,她在八十年代发家致富,番外 休妻实录 怪物为什么不给钱? cos成旅行者,掉进星穹列车 夹心雪软糖(NPH) 扮够 绝世炼丹师 神女医妃倾天下 被读心后,我吃上了国家饭 瑞鹤仙(古言np) 说谎就能看见弹幕这柯学吗? [综英美]巨龙之歌+番外 做刀救不了咒术界+番外 我在锦衣卫打工 驸马打脸真香后+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