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树下那男子仍站在原地,静静望向季彰的卧房。覆云书躲到上次的偏房里,里面没有烛火,她被杂物绊了一脚。“嘶!”覆云书单膝磕在木板上,疼的她龇牙咧嘴。她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许久,脑海中思绪混乱。也不知过了多久,季彰瞧瞧过来,他没敲门,小声道:“娘子,不,云儿你睡了吗?”房间内无光也没有人应声,“那我不打扰你睡觉。”门外的脚步声响起,声音也越来越小。待彻底没了声,覆云书才慢慢站起。她这一站双腿发麻,又疼的她咬牙。覆云书摸到床边,笔直躺下,小腿仍麻个不停。次日鸡鸣天还未亮,季彰压根就没睡着,他一起床便去了厨房。相反的覆云书反倒睡的安稳,她是睡够了才醒来。王妃一醒来瞧见满桌子的菜,便问身边的嬷嬷,“厨房这是换了新菜系?”嬷嬷俯身答话,“没有,这是殿下一早做的。”王妃落坐,一一瞧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倒是许久不见他下厨,瞧瞧那还有桂花酿鸽,想必今天这顿不是为我做的。”嬷嬷再次答话,“王妃,夫人还没醒。”“那你去唤她,凉了就不好喝了。”“是。”嬷嬷后退两步,转身对上才跨进来的季彰。嬷嬷再次弯腰行礼,“见过世子。”王妃眼睛一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是,儿子许久不下厨,厨艺都生疏了。”季彰自然坐下。王妃拍了两下手,“哪有,我儿手艺最好,和你父王一样,你的手艺可是你父王亲手教的,肯定不会错。”季彰眼里闪过慌乱,“嗯,那待会母亲可要多吃点。”“不对啊,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一反常态不会是又要出去惹事,好让我为你擦屁股吧。”季彰不好意思低头,“哪有,母亲说笑了。我就是思念父亲,才特意做了一桌子菜。”“母亲不信,你可不是一个轻易就改变的人。这样你悄悄告诉母亲是因为什么事改变了想法,你放心母亲绝不会告诉别人。”“没有母亲。”王妃伸手指点,“撒谎,你从小就这样,我还不了解你。”季彰继续辩解,“真的没有母亲。”“你现在也不小了,你说想娶亲我便亲自登门下聘,如今人也娶回来了,你就好好在家,改改你那恶习。一家子和和气气的不好吗?”“好,挺好,可这太奢求了。”季彰眼中有水汽弥漫。“怎么就奢求了,你的婚事我同陛下解释了。你父王可是替陛下死的,就这么一个心愿都满足你了。如今你好好在家,与娘子调蜜不好吗?你已经拥有很多了,就连那几位殿下、公主都没这个特权。”季彰深深埋头,不让母亲看见他通红的眼角,“母亲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什么事说来听听,你不会又看谁不顺眼将他揍了一顿吧。”“都不是,我忘了询问她的意见。”王妃充满疑惑的眼睛,落在他身上,“谁?”合离◎终究留不住◎“因为我想要得到的东西都太简单了,只要是死物我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而这次我好像真的错了。”王妃:“哪里错了?”“从一开始便错了。”“那……唉呀,云儿来了。”王妃立马换了副语气。“快坐快坐,今日做的都是你爱吃的。”“母亲。”覆云书乖巧鞠躬。季彰也望了过来。“吃菜吃菜,云儿你眼睛怎么红了?”王妃才拿起的筷子又放下。覆云书今日穿的素静,苍白着一张脸,眼睛红彤彤的,“母亲,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被吓到了。”王妃神色担忧,“真的只是做了噩梦?”覆云书同往常一样,瞧不出异常,“是,就被梦魇了。”她主动夹起青菜,“母亲,吃菜。”王妃没有犹豫,夹起盘子里的青菜,送入嘴里飞快咀嚼,“好吃。”季彰征征看着。王妃瞥见望失神的季彰,暗自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你愣住干嘛?还不给云儿盛汤。”季彰闷哼一下,站起身拿起青色汤勺,舀了两勺鸽子汤,“云儿尝尝鸽子汤,合不合你口味。”他将碗放在覆云书右手边,只需轻轻抬手便能够着。覆云书顿了一下,抬头看见王妃期待的模样,端起碗一饮而尽,“挺好喝。”王妃连眼睛都含着笑意,“好喝是吧,这可是彰儿亲手做的。”“你做的?”覆云书有些吃惊。季彰点头,“对,这些全都是我做的。”覆云书有些不信,那鸽子汤味美而鲜若没有二十年的功力是煮不出如此浓厚的汤,“真的都是你做的?你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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