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巫谷儿食指敲在阿兰头上,阿兰抱头尖叫。“你傻啊这里是渝国,而且太子府肯定是重兵把守,哪有那么容易进去。”阿兰揉揉头,她眯起眼,“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找那位姑娘吧。可那位姑娘都拒绝了,我们再纠缠下去也没用。”巫谷儿低头思考一下,“那就和她结实,等结交了自然会信我的话。”“小姐,这样根本就不行,要不我们还是先想想别的办法。”“那你有什么好办法?”阿兰手扶在额头,“没有。”覆云书加快脚步,瑞雪双手扶稳伞柄,她飞快跟上。“小姐,她们没跟来。”瑞雪转过街角,朝后面看了一眼。覆云书弯着腰手放在胸口,轻轻喘息。瑞雪将伞撑在她身上,自己身上空了大片,雨水很快打湿了她薄薄的衣衫。“小姐,我没想到你是替自己问的,我以为你是在问一个传说。”覆云书站直身,她将冰冷的手覆在瑞雪手上,将伞扶正,“你说的对或许不久的将来,真能成一个传说。”“小姐。”“好啦,先回家。”雨声拍打油纸伞,声音很脆,像一颗颗饱满的玉珠,互相碰撞摩擦的声音。转过这个弯前方便是覆宅,忽然她发现了什么,一把拉过瑞雪。瑞雪不解唤了句,“小姐?”“嘘。”她将手指竖在嘴边。油纸伞上的水珠滑落在她裸露的一片肌肤上,她一下眯眼,再睁开便看见一架马车停在覆宅门口。覆宅仆人拿起伞侯在一边,覆青书提起裙摆慢慢从马车上下来。她才走进台阶上,马车便动了起来,马车上的灯笼晃动,一个“知”字印入眼帘。从小覆青书便不亲近她,覆青书和谁玩在一起她也不知道。“小姐人走了,我们也进去吧,这雨怕是一会儿要下大。”偷听◎墙角人真多◎瑞雪一手撑伞一手拎食盒,雨越下越大。倾斜而下的雨打湿了衣角,她一脚踩下水珠溅起混合着泥土,弄脏了鞋袜。不过她没在意,而是将手臂上的食盒护紧。她两步迈上台阶,收了伞敲响房门,“小姐药来了。”“进。”覆云书右手握笔,久久未落。瑞雪放下食盒将里面的药端出来,她视线落在纸上呆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奇问道:“小姐这是在画雨?”“嗯?”她没张嘴鼻音发出一个“嗯”字。她放下笔道:“不是,这分明就是两个圆,怎么看成雨的?”瑞雪指向两个连在一起的有些扭曲的圆,“小姐你看这虽然是两个圆,却是相连在一起的像不像水落在地上的波纹,一个接一个圆。”她眯起眼看向两个圆,“可是里面没有小圆,这不是雨。”“不是雨?”瑞雪有些震惊,“我以为小姐会再添几笔,多画几个圆呢。”覆云书端起碗,一股浓烈的苦味窜入鼻子,“我是想再多添几条腿,可是我不确定哪个是头,哪一个是身子,嘴又在哪里。”瑞雪拿起纸横看竖看都瞧不出来,“小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捏起鼻子飞快喝下药,又往嘴里塞了一个蜜饯,“是一只长相奇异的虫子。”瑞雪将画纸放下,“没见过,这世上竟然有长成这样的虫子。”嘴里酸酸甜甜的,她眺望撑开的窗,外面的雨声很清脆,“我也没见过这只虫子的具体模样。”“那小姐为什么想画这个?等等,这难道是小姐身体里的虫子。”瑞雪一下反应过来。她眨了下眼皮,“那位姑娘说这叫蛊虫。”“蛊虫!小姐我回来的时候就在想。”瑞雪捂紧嘴巴小声道:“那不是南疆才有的吗?”“你知道?”她扭头看向她,眼睛有光亮起。瑞雪点点头,“听王妃和殿下提起过,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那你知道多少说多少。”瑞雪慢走了两步,她仔细回忆,“南疆地处偏僻,那里雨多一下起来便是大雨,不过停的也快。因此树木繁茂,虫子也多了起来,尤其是毒虫也很多。据说南疆有极少的人从小养毒虫,在午时阳光最毒的那天来炼蛊增加毒性。”覆云书抬起左手,“那也就是说蛊是用来操控他人的?”“应该是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覆云书起身站在窗边,聆听雨声。夜晚,她翻来覆去一夜无眠,披上外衣游荡在小院中。她所在的地方是覆宅最偏僻的一个角落,紧挨着墙。她提着一盏灯,沿着墙边行走。“殿下。”一道细小的男声自墙外传来,她登时顿住,只听那男声又道:“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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