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让她知道,我不喜欢这样。我不会包容她藐视自己的安危。她一开始还兴奋于我的情不自禁。我却气得有点想笑。这种时候也想着自己计谋成功了?但是没关系,我会让她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我会在任何地方包容她,但现在不会。“陈岐,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我禁锢她的脖颈,笑着在她耳边开口。“姐姐,我”陈岐咬着哭腔摇头。我能感觉到她有些退却的惧意。“你还会害怕吗?”“刚刚不是挺自豪的吗?”“不,等——!”她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只摇头,还努力拿那双水润的眼睛看我。里面都是哀求。我只是把指尖放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怎么不说话?”“喝太多不会说了?”“什么时候醒酒我就让你去睡觉怎么样?”陈岐瞪大了眼睛,她几乎是颤抖着抓住我的手。滚烫的体温和她的呼吸很像,都带着震颤。“我醒,我已经醒——”我捏住她的下巴吻住。“谁喝醉了不是说自己没醉?”“站直点。”还不够,她根本不会为此反思。我是在惩罚她,又不是让她惦念这次的愉悦。只是这样陈岐怎么可能听话呢。我是那么清楚她,清楚她几乎不会改变自己的主张。更不会为外力所改变。那我就让她打心底里不敢再做。我们一路从玄关滚到沙发。窗外大多都黑了,只剩下一些细碎的灯光。虚幻得像是瑰丽的梦境。我没有开灯,内心深处到底还有些恐惧。我不想她看到我沉溺又绝望的目光,不想她看见我浓重的渴求。我只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用尽一切方式感受她的体温。纷乱的呼吸在客厅里慢溢。明明我开了空调,却依然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陈岐已经止不住哭了,她拽着我的一缕发尾,哽咽着哀求我。“我已经不行了,姐姐。”我缓了一口气,艰难地压住心动,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其实我还挺喜欢她这样喊我的。柔软里带着独一无二的亲昵,与任何称呼都不一样。“还敢一个人在外面喝成这样吗?”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只是言语带着安抚地哄了哄她。至于其她的,我并不打算停下。“我,我不会了”陈岐现在果然很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忘记了——呜!”“我记得你今天说的是公司有事。”“不”“还敢骗我了?”感觉到她的沉默,我笑了一声,将人抱起来。“我生气了,陈岐。”“你是不是该哄哄我?”陈岐最后还是满足了我。事后我也有些后悔,那天晚上太激动,提了许多过分的要求。以至于好一段时间里,陈岐都不敢和我做了。我有时候害怕她会怀疑我的本性。但她那天似乎真的半醉,只是有着模糊的恐惧,并没有太过清晰的记忆。我庆幸之余又有点生气。果然她就是没有注意自己的安全。但她倒是真的没有再像那样不管安全。我只是告诉她,我并不想干涉她要做什么,那场聚会她参加一百遍都可以。只要她能清醒离开,或者找朋友熟人送她回来。可世间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情。越是与她相处,我就越是贪恋她的感情。我原本打算死去的想法不可遏制地发生了动摇。不想因为意外死去,也不想离开她。我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办法离开她了。我那样深切地,心神鼓动地爱她。我,开始贪心地想和她过一辈子。可是怎么能够呢,从我将她复活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注定了要为她死去。我不后悔做这件事,可我多想长久地留在她身边。我舍不得,我舍不得放下她的感情,舍不得陈岐忘了我。先师说这是我的劫数,师姐说这是无用功。是啊,天机无法掌控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人心难测吗?我已经不止贪图陈岐活过来的机会了,我开始奢望我与她白头偕老的机会。事实上这样的渴望甚至高过了一切,我瞒着所有人寻找我活下来的方法。以命换命之后,我就会变成陈岐那样的残魂状态,不过多久便魂飞魄散。但不是没有一线生机。我把这一线生机赌在陈岐身上。她会保护我的。我无比相信她足够爱我。这样丰沛的安全感,让我觉得这件事有很大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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