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卿卿……以后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玩具也行。做狗也行。只要他是唯一就行。“只亲我一个,好不好?”欢愉当头,向卿语自然是什么都应下,一边回应着亲过去,一边表白:“宝宝,我爱你,我好爱你。”“你闭嘴。”秦年知道她的德行,不安地红了眼睛。他并非一开始就这样善妒。刚刚踏入一个新环境,向卿语被新鲜的事物包裹。他喜欢看向卿语每天刷新个没完的朋友圈,他只是不喜欢向卿语对别人笑。因为她只对他笑得很假,只有在想睡他的时候才会看起来真诚一点儿。秦年觉得,那不公平。后来,是久久联系不到向卿语,于是去到她的寝室楼下找她。他看到男生送她回宿舍楼下,从背后拿出一束烂俗的花。向卿语拒绝了,笑意盈盈地,温声细语地拒绝了。笑意盈盈?温声细语?在上大学之前,这两个词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吗?小时候的她,只有在遇见流浪狗流浪猫的时候才会这样,让他那么羡慕那些猫猫狗狗。而现在,她是对每个人都这样。他能够吸引她的那些冷静自持的模样,都是假的。可她那些明媚的温柔却不是她的伪装,反倒是远离了她的父母之后,释放的本性。他看着向卿语在大学里混得风生水起,朋友圈底下的评论区总是越堆越高,其中不乏一些暧昧不清的言语。每天想要勾引她的人,数不胜数。他厌恶,他质问,向卿语总会很耐心地解释,然后晚上回到公寓后,对他又亲又摸。他只有这么点能耐了是吗?自我厌恶掺杂着嫉妒和不甘的火焰,就这样越烧越盛,到了今天,已经无法藏得住。于是,直到把自己全部交给她,又伺候着软绵绵的她洗了澡,躺在床上,抱住她,秦年仍旧不忘给自己索要名分。一个无关乎男朋友,也无关乎未婚夫,只是单纯的“唯一”的名分。“向卿语,你说话。”可是向卿语已经睡着了。也没应他。搬家帮她,穿着他送的高跟鞋逃跑。……昨晚折腾到很晚,向卿语一觉睡到了中午,被手机震醒。秦年也醒了,睫毛颤动着,眼皮悄悄掀起一条缝。窗帘拉了一半,房间里半明半暗,昏暗的视线里,向卿语坐起了身来,侧身去摸手机。毯子滑落,露出颈肩交错的暧昧红痕。秦年死死闭上了眼睛,刚刚清醒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重重跳动,脸颊充血发烫,后知后觉的羞耻感猛然爆发。秦年不敢回忆昨晚那个放纵的自己,那个他,就好像被夺舍了一样。可他又忍不住陷入回忆。每一次满足她的欲望时,空气总是变得很粘滞,挤压着,呼吸窘迫不安。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过来时,像是从粘滞的空气中优哉游哉地开辟出了一道容得他喘息的空间。可当他赤裸地暴露在这个空间里时,他又忍不住躲避,逃跑——秦年想,他的表情,一定很丑,一定很恐怖。他不敢暴露自己那样丑陋的一面,于是,他喜欢从背后纠缠她。唇齿流连在细腻的、脆弱的后颈,手指放在哪里,都会掀起一阵酥麻的颤栗。这种颤栗让他上瘾,肌肤相贴时,他的心脏,比她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他想,就短暂地,短暂地沉沦一下。脸上热意升腾,眼神里的占有欲铺天盖地。可她忽然侧过脸颊,对上了他的视线,在他还未来得及掩饰时,便勾着他的后脑勺,强硬地把他按下来接吻,以一个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秦年回忆向卿语每一个被他调动的反应,然后,羞耻而心动地,悄悄缩进了被子里。再悄悄捂住自己的耳朵,好像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告诉他,秦年,不要再挣扎了。挣扎根本没用。还想再多看看卿卿。秦年又抓着毛毯露出半颗脑袋。向卿语早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齐腰的黑发,发尾微卷,柔软地垂在白衬衫后,黑色的花苞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裙摆过膝,一半露在外面的小腿线条紧绷而流畅。再短一分,都会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的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五厘米,不算太高,方跟,黑色丝绒面,定制款。向卿语很少穿高跟鞋。这双是向卿语十九岁生日时,他没送出去的生日礼物——在今年她参加学院的活动,为新生演讲时,他才找到正当理由递给她当救急用。“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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