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远的暗处,甄宝玉静静观察着这一切,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夜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悬挂的一枚玉佩——那玉佩的样式,竟与贾宝玉出生时口中含着的通灵宝玉一模一样。秦淮夜雨觅潇湘启程这日,天还未亮,荣国府内已灯火通明。宝玉站在院中,看着小厮们将最后几个箱笼搬上马车。晨雾沾湿了他的衣襟,带着初秋特有的凉意。三年了,自从黛玉“病逝”,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过。“二爷,该去向老太太辞行了。”麝月轻声提醒。贾母房中,药香弥漫。老太太经过那日的刺激,病情虽稳定下来,精神却大不如前。见宝玉进来,她挣扎着要起身,被宝玉连忙按住。“老祖宗别动,孙儿就要走了,特来向您辞行。”贾母枯瘦的手紧紧抓住宝玉:“玉儿,一定要把林丫头找回来我亏欠那孩子太多”宝玉点头:“孙儿一定带林妹妹回来见您。”贾母从枕下摸出一个绣囊:“这是我年轻时戴的护身符,你带着还有,”她压低声音,“别怪你宝姐姐,她也是身不由己”宝玉心头一颤,默默接过绣囊收好。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宝钗带着莺儿走了进来。“老祖宗今日气色好些了。”宝钗微笑着走到床前,手中捧着一个食盒,“我做了些软糯的莲子糕,您尝尝。”宝玉看着宝钗沉静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这两日他为南下之事忙碌,几乎没与她好好说话。此刻见她眼下一片青黑,显然也没睡好。辞别贾母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晨光中,宝钗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宝姐姐”宝玉欲言又止。宝钗却先开口:“行装都打点好了。我让茗烟跟着你去,他机灵可靠。银票缝在贴身衣物里,另有些碎银子放在”“宝姐姐,”宝玉打断她,“我这一去,少则一月,多则”“我知道。”宝钗低头整理他的衣领,动作轻柔,“府里有我,你放心。”她抬起头,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轻声道:“路上小心。”前院传来喧哗声,王夫人带着周瑞家的等人气势汹汹地赶来。“宝玉!你真要为了那个林丫头抛家舍业?”王夫人脸色铁青,“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宝玉直视母亲:“母亲当年为何要那样对林妹妹?”王夫人语塞,随即恼羞成怒:“我是为了你好!那丫头病恹恹的,又小性儿,如何当得起荣国府的二奶奶?”“所以您就差点害死她?”宝玉声音发抖,“母亲,您太让我寒心了。”王夫人扬手就要打,被贾政一声怒喝制止:“够了!还嫌家里不够乱吗?”贾政走过来,拍了拍宝玉的肩膀:“去吧,早去早回。”宝玉跪下给父母磕了头,转身走向大门。在跨出门槛的一刻,他忍不住回头,看见宝钗站在廊下,晨光中她的身影单薄如纸。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宝钗迅速别过脸去,但宝玉还是看到了她眼中闪动的泪光。码头边,甄宝玉已等候多时。见宝玉一行人到来,他迎上前:“贾兄,船已备好,就等你了。”这是一艘中等大小的客船,船身漆成青黑色,船头插着一面小小的红旗。茗烟和雪雁带着行李先上了船,宝玉正要跟上,忽听身后有人呼唤。“二爷!等一等!”回头一看,是平儿急匆匆赶来,手中捧着一个小包袱。“二奶奶让我送来的。”平儿气喘吁吁地说,“说是路上可能用得着。”宝玉接过包袱,感觉沉甸甸的。打开一看,是几本崭新的书、一套文房四宝、几瓶丸药和一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荷包里装着几块碎银子和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平安”二字。宝玉心头一热,将荷包贴身收好:“替我谢谢宝姐姐。”船缓缓离开码头,顺流而下。宝玉站在船尾,看着京城在视野中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水天相接处。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仿佛正在驶向命运指引的方向。船舱内,甄宝玉正与茗烟下棋。见宝玉进来,他抬头笑道:“贾兄可算来了,你这小厮棋艺不错,已赢了我两局。”茗烟慌忙站起:“二爷。”宝玉摆摆手:“你们继续。”他在窗边坐下,取出宝钗给的书翻看,却是《金陵风物志》和《江南游记》,书页间还夹着几张标注了金陵各处名胜的简图。宝玉心中一暖,宝钗总是这般周到。船行三日,这日傍晚停靠在一个小镇补给。宝玉和甄宝玉上岸散步,路过一家玉器店时,甄宝玉忽然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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